斯宾塞揪着黑皮--他的人型犬奴隶大狗狗--上山,佣兵自觉地远离这畜牲一点,因为黑皮的从属意识和领地意识都他妈强得可怕:除温斯顿尔以外的人碰他一下,撕掉你的肉;在牠面前碰斯宾塞一下,乱沾气味,咬断你的骨。
佣兵表示连藏獒都不及这只占有欲爆棚的疯狗变态,纷纷躲得远远的。
“一点钟方向,200米外,发现猎物。”
“推前80米。”斯宾塞打个手势。
阿豪通过步枪的镜片,观察狼狈逃跑的猎物--一个被扒光了的男人,手脚都戴着镣铐,手铐的铁链与颈圈和贞操锁连成一线,强迫他在地上爬,脚铐中间横着铁棍,逼使他爬的时候分开大腿,露出合不拢的肉洞。男人被堵住嘴巴,只能用惊恐的表情发出呜呜的哽咽声,找地方藏好自己又大又翘的屁股。
今天野味没有,自作孽的禽兽倒是不少。
阿豪把步枪里的实弹换成空包弹,一枪打在男人光熘熘的大屁股上,“唔呜呜呜呜呜!!!”
佣兵把痛得差点昏厥的抽搐猎物扯起来,抠出堵住他喉咙的垃圾,脱掉裤子把全是咸骚气的内裤塞进他的嘴里,鸡巴对准内裤撒了泡尿,尿一点点漏进男人的食道,其馀的积在内裤里,把男人的嘴塞得快要爆开。
浓烈的咸腥味几乎薰得男人昏死过去。
“唔唔唔唔--!!”沦为猎物的男人疯狂挣扎,被阿豪用枪托狠狠敲了下脑壳才安分了点,被迫喝完阿豪的尿。阿豪又捡了块木头,前后凿个洞,穿了条绳子,然后绑在男人的乳头上,又揍了他几拳,强迫他叼住木块,把一对奶子扯得老高,乳头拉长至变形,红得像血管快要爆炸,露出皮下隐隐突跳的青筋。
阿豪用枪管抽了像肉乾一样高高吊着的奶头几下,惹得男人痉挛尖叫,“呜啊啊……!!”见原本平板的乳胸变得又肿又紫,这才满意扯住他的狗圈拎回去交给老大。
男人半爬半拖地来到斯宾塞面前时,嘴吐银丝,奶子被麻绳粗暴地撕出几滴湿液。暴戾与美学同在。
斯宾塞见打到猎物了,便停下来不再走,拿出1000ml的水壶,把冷水淋在怕热的黑皮头上,黑皮舔了几口沿着耳边流下的水花,然后舒爽地抖动身体,把水溅得到处都是,牠还翻过身露出肚皮,让斯宾塞帮发热流汗的两边突点与狗屌冲水,狗屌爽得怼着天空抖了几下,黑皮像其他狗一样,露着肚皮张开腿,舔舐自己的下体,不知牠是想清洁还是嗅自己的气味,或者发情。
人是不知道狗在想什麽的。但有一样可以看懂。
黑皮舔完自己的大屌和肥大囊袋,然后走到一棵树下刨洞,抬脚撒尿,未了用爪子把泥土刨回去。
一只极有纪律的狗,显然被训得很好。
“嘿,老大,干嘛不叫黑皮尿到猎物身上,留下股狗骚味,逃了方便找嘛。”阿豪嘻皮笑脸地嚷嚷。
斯宾塞点了只烟,举起放嘴的手臂线条透着硝烟和锈铁的气息,精悍的肌理彷佛诉说着他是从战场上走出来的男人。
他养的黑皮在他身边趴下来,屁股朝天,斯宾塞毫不犹豫地坐上狗臀椅子,镶嵌钢片的军靴沾满泥沙,用黑皮的头来垫脚。
斯宾塞吐出口烟雾,眼神儿就像他身上穿的迷彩服和防弹背心一样滴水不漏,酷酷的,“就他还配舔我的狗的尿?”
“我才刚往他嘴里撒了泡尿呢,老大!”阿豪不满地怪叫。
他冷不防地把枪管塞进男人的屁眼,撕开括约肌,在里面粗鲁搅弄,发出“噗啧、噗啧”的模煳水声,与青筋暴现,脸容狰狞的男人的凄厉痛哼混在一起,“哼啊!呜呜呜……!”
“所以?这回这个是干了什麽?”
“就是个吃里扒外的叛徒。”斯宾塞懒得多说,“帐里多了八十万。”
阿豪嗤笑,“才八十万。为了那丁点钱,就跟老板你们对着干,这麽蠢的东西也不必活了。”他把男人嘴里的木块与塞进喉咙的内裤拔出来,木块连绳,男人的肿胀瘀黑的奶头溅出一丝血沫。
“呃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满脸惊恐,还又强迫自己扬起献媚求饶的笑,他唾沫横飞,爬向斯宾塞,想捉他的脚,“我我我错了……老板我真的知错了,你放过我!斯宾塞,你原谅我这一次,我手里的东西以后一定能帮你啊……!”
阿豪把他捉回来,一脚踩住,辗了几下,“啊啊啊……!”男人凄惨尖叫,怀疑自己的肋骨碎了。
“这货色,干吗?老大。”
“干吧,叫其他人一起来。”斯宾塞抽烟抽得狠,烟已经短了一半,“强奸犯,先奸后杀。刑期我花钱给他减的,没坐满。”
阿豪又是一声嗤笑,“榨乾了他的用处,才来替受害者行道,够狠。”
斯宾塞没否认。
很快在附近的林弼,陈刚也过来了,三个佣兵牢牢捉住男人,阿豪先闯进去,狂插猛攻,健硕的狗公腰疯狂摆动,把湿热黏弹的穴肉扯进来再插进去,cao翻了整个甬道,搅出类似腹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