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烈愛意一觸即發。
漆黑環境提供視覺屏障,帶來幾絲朦朧意象,卻阻擋不了其餘感官覺察。
觸碰、氣息、聲音。
深夜分明無聲,但布料提供了一點過渡環境音。
並不明朗的月光之下,一場以觸覺和聽覺為主的音樂會開始了。
哼聲漸次入場,再接著是一點破開緊繃的交合弄出細微聲響,而後是水液攪動、肌膚拍打。
於是空間開始熱騰起來。
「哼、哈啊啊叔叔、哼嗚、叔叔」
男人一面深頂著,動作緩慢而細緻,同時上口不斷啄吻女孩脖頸。
細細密密的一個接著一個,像是在臨摹一般。
被緊密親吻著,上下都是黏膩而綿密,酥麻一陣陣如池波蕩漾,又清晰又模糊。
「寶貝換個稱呼嗯?」
啃上喉嚨,他的唇瓣抿上曲線,舔吮,感受那點發顫震動。
男人發話,聲音帶著啞,充滿情慾。
張翡繞繞,想起另一個稱呼。
「嗚顧、顧哥哥啊、哼啊啊」
「乖」
他的女孩通常都是叔叔叔叔的叫著他,只有在那次喝醉之後才多了個顧哥哥,喊的又甜又黏。
現在這個詞已經被他認定為她專屬,聽了就想操她。
她哼的愈黏,男人力勁也跟著用上。
涂江顧每每覺得對她深愛至極,卻又一天天加深了這份愛意。
她讓他的每一天都充滿驚喜與快樂,既飽滿又充實,無論身心。
「小乖若是想寫,不如就寫些叔叔不知道的吧?」
男人在這時候發話,說給被自己操的已經有些無法思考的女孩。
隨之而來還有熱氣,撒在微涼肌膚上像是令一種愛撫。
張翡眼神都讓操的失焦了,艱難開口。
「嗚、哼啊什什麼啊啊啊」
叔叔好像老喜歡在cao的正舒服時找她聊天。
說起來也不對,應該說是她正挨cao的舒服時讓她想事情。
把意識拉回來不讓飄,讓女孩感受結結實實。
「就比如說小乖最喜歡讓頂哪裡、怎麼操最喜歡最舒服」
「最難受和最癢又或是哪裡喜歡被碰、被親」
「喜歡怎樣的情境想做什麼還沒做過的事情」
「讓顧哥哥知道知道再一個個,滿足妳。」
涂江顧一面說著,熱慾翻攪底下的濕軟蜜穴,邊說邊是輕抽猛入,操的和說的都一樣壞。
然而,他說一句她縮一口,讓人想不狠頂都難。
她大概沒有意識到,這種要繃不繃時自己到底有多騷。
男人的語境裡頭充滿了畫面。
張翡瞬間便想到許多,兩人交纏相抵的各種記憶。
各種畫面自腦中掃過,帶著近乎實體的氣味、聲息、反應,酥麻與熱癢,猶如快感重疊。
漆黑房間遮蔽視線,恍惚中景象讓人有種陷入過往慾望裡頭,被反覆疊加。
女孩敏感的花口瞬間繃緊,內裡濕軟肉壁跟著絞上肉莖。
是爽的,把自己給回憶爽了,難以承受的快感已然聚集。
男人趁勢深cao,重輾裡頭的敏感癢處,好像怎麼操她都得不到滿足,討要著肉棒吸的死緊。
肉冠脹的又硬又挺,刮的內壁都像是要起火一樣,熱,更是爽至失聲。
將人一舉帶上高潮,感受她抖得不像話的小腹,涂江顧又嫌不夠似的想了下。
「小乖要不要再多來點,嗯?」
語氣帶著笑意,男人不等回覆,趁女孩還恍惚,將手下探找到敏感蜜豆。
兩指一夾,並同時壓著騷處cao,作勢要讓早已過度的舒服再更多一點。
「嗚哼啊啊又要哼啊去了啊叔、叔叔啊啊哼啊啊」
幾個來回,不及反應,小翡翠便被再度捻出蜜汁,顫顫的潮吹了。
淚水自蓄積已久的眼尾溢出,配合著顫音幾乎像是用榨出來。
蜜汁像是被打翻一般湧出穴口,同時還有過度刺激後隱約空虛,與快感交織成一股虛浮暈眩。
背脊繃緊、哼聲壓抑,再度得到的潮吹依舊難以消化過量快感。
他平時不會故意這樣弄,但弄了通常能把女孩給逼成小湯圓。
整個人軟軟熱熱之外,還很濕,濕的一蹋糊塗,幾乎像是從水裡撈出來。
張翡這下眼淚也跟著崩落了,太多了,多的要哭。
「嗚哈、啊啊」
男人見狀立馬低頭吻去,唇瓣安撫似的輕貼上軟唇,被她急急探舌纏綿。
過度飽脹的快感和漆黑環境都讓她感到有些過頭,要叔叔好好哄的那種。
「乖不怕我在呢」
「哈哈啊顧哥哥哼抱抱顧哥哥」
女孩連喊人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