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布青觉得自己好像被汹涌的快感冲走了一样,双眼微微翻白,如同濒死的天鹅一样,躺在小徒弟的身下,筋疲力竭地仰着纤长美丽的脖子。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爱上了徒弟们这根能将自己操的死去活来直上九霄的肉棒,万劫不复地被师徒乱伦的背德快感拖下了无法攀爬而出的深渊。
事情已经发生之后,苏布青虽然羞愧欲死,也想过要挣扎一下,弥补他们的关系,可左边是深情款款注视着他的大徒弟魏弈桐,右边又是抱着他死缠烂打撒娇的薛燃,无论是哪一方面他都招架不住,注定只能被他们联手吃定。
看出苏布青不再拒绝的态度,两徒弟都狂喜之极,把他当做宝贝一样看的更紧了,若是魏弈桐,还会讲一些礼数,只是温柔地偷偷触碰自己心爱的师尊,没有得到他的点头不会做的过分,但是薛燃可就不一样了。
这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平时像粘人的动物惹人生怜,足够讨人喜欢,可一旦发起情来,就像是野兽一样,贪婪残暴,诡计多端地老是找借口脱他的衣服,一看到那具丰满莹白的玉体就狂热了,变着花样要将苏布青吞之入腹。
因为他乖巧可爱的面具,凌云派里的掌门和长老等长辈都对他宠爱有加,他想要什么法宝灵药都不难,比如今天,他就搞到了一条厉害到可以束缚真龙,长短可控伸缩自如,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挣脱的缚龙索,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苏布青看到这个法宝时,还浑然不知地打量着,的确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贝。薛燃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眨巴着眼睛,微笑着问道:掌门说,无论是多高修为的修士,都躲不过它的束缚,是真的吗?
苏布青点头,的确如此,不过,燃儿,你要拿来干什么?薛燃舔了舔嘴角,念出一串咒文,笑吟吟的回答:自然,是干师尊啊。语毕,那条缚龙索自半空腾飞,咻地一声缠绕在苏布青身上。
燃儿?你要做什么?快把为师放开快可那缚龙索实在强韧,哪怕是他也根本没有半分挣脱的可能,而且在薛燃的控制下,这根表面粗糙布有细纹的绳子不断摩擦着他的身子,让他生出一点撩心的热意来。
身上的衣服像是最脆弱的布料一样,被缚龙索轻而易举的磨破,露出莹白的皮肉,破破烂烂的布料挂在身上,比不穿还要勾人,让人恨不得扒开那欲遮不遮的衣服看个痛快。
师尊被缚龙索弄得很痛,好燃儿心疼师尊,放开为师好吗?苏布青第一次陷入如此被动的情况来,心生一计,软语着用上撒娇一般的语气。
薛燃眼神痴痴的,心里又痒又麻,差些就答应了,却没想到他只是松了一些,没有放开,施了个法术让绳子变得光滑以至于不磨伤了他的皮肉,随即摩挲着裸露出的皮肤,伸出舌头舔舐上面淡淡的红痕,莹白的皮肉泛着诱人的水光。
燃儿自然是疼师尊的,但是您浑身红痕的模样,我怎么会放过呢?哈哈哈哈,师尊是我的了,师尊被我拉下了神坛。薛燃神经质地笑了几下,轻而易举地将被捆得无法动弹的人压在身上,恨不得把这圣洁尊贵的人立马就被自己玩成最低贱的婊子。
这缚龙索捆绑得颇为美观,绳子绕着一双饱满的乳房,平坦的腹部,把深深的乳沟都挤了出来,而底下那处美艳的女性花穴也被缚得微微发红,白嫩的两瓣阴户像肿了一样鼓起,向两边分开,露出里面艳红的穴肉和粉色突起的阴蒂。
薛燃一掐嫩嫩的阴蒂,苏布青就发出了尖叫,眼角彪出又爽又痛的泪水。
那粉嫩的花穴也因为受到刺激而充血变得更大更加肥美,就像是新鲜饱满的蚌肉一样,薛燃早已经迫不及待地掏出那根与自己柔美精致外貌截然不同的肉棒。
粗长丑陋布满跳动的青筋,好像能直接把人草死一样,散发着腾腾的杀气。
上次只cao了师尊的后穴,这不男不女的小逼我还没尝过呢,不知道滋味如何,师尊莫要羞哭了啊,燃儿亲亲您,师尊身上哪里都是美的,前面的肉逼和后面的小穴我都喜欢。
苏布青以为他也觉得自己身体怪异,眼眶里盈盈的泪水一滴滴落下来,薛燃故意刺激他,心里又对他无比怜爱,扭曲的快感被彻底满足了,心脏在强有力地一下下跳动着,全部都装满了他的师尊。
那巨大的冠状前端往花穴内钻入,将嫩白的阴户都高高地顶了起来,苏布青微微弓腰,好像小徒弟的肉棒长的能够直接顶到他的子宫里,顶破肚皮。
该死,该死!师尊怎么前后两处都这么好cao?薛燃的整根肉棒都像是被泡在热乎乎的泉水里湿的,又湿又热又滑,进去了就不想出来,那丝绒一般柔嫩的肉壁还不停的挤压着他的茎身,磨得他不断地分泌着精水,表情露出一丝扭曲。
师尊的菊穴又小又紧,一插进去就能被吸走了魂儿似的,小洞怎么插都又紧又热,没想到这前面的花穴却更加骚浪,流的这一穴水把燃儿的鸡巴都给全部浇湿了,越干越多水,湿乎乎的如何都止不了。
薛燃彻底陷入了cao穴的快感之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