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弈桐握着粗大的鸡巴挺身而入,下身茂盛的阴毛把苏布青屁股的嫩肉都磨得又痒又红,两个沉甸甸的阴囊打在骚逼的根部。
双重的快感让苏布青浑身都被填满了似的,满足地彻底解放起来,比娼妓还要淫荡地扭动起腰肢。
魏弈桐看着师弟把师尊的奶子吸得啧啧作响,忍不住掰过师尊的脑袋,亲上红润的双唇,好好吮吸了一番,又去勾师尊软乎乎的香舌,像是恨不得吃进去一样,把嘴唇和舌头都吸得又麻又酸。
好大的两根鸡巴,把师尊插得好舒服,哦,好满,燃儿和阿桐都好棒,啊啊啊要尿了,尿了!
苏布青尖叫着,不知道是骚逼还是屁眼潮吹了,总之体内又湿又热,他像是断了气一样趴在两个男人的怀里,几近昏厥。
两师兄弟的鸡巴也是被他体内喷水喷得精关失守,啊啊啊,师尊的骚逼把我夹射了,都射给师尊,我爱师尊,都射给你!
薛燃那张比女人还要精致的容貌上露出了高潮的表情,下身狠狠耸动了一下,不知道射进了多少股液体。
师尊,阿桐也爱你,阿桐要把所有精液都射给师尊。魏弈桐情难自制地吻上他的脸侧,破有分量的阴囊一收,像是恨不得把所有库存都射给师尊一样。
躺在两个男人的怀里,浑身都是他们的体液,苏布青潮红着脸,餍足地睡去,任由两个人把他当做布娃娃一样摆弄,猥亵他的奶子和肉穴,骑在他的身上把射过精的鸡巴插进他的嘴里。
师徒三人的不伦之恋一直都有保密,可始终也有露出蛛丝马迹的时候。两个风华正茂正值动情之际的徒弟对门派里的女眷女修没有一丝兴趣,反倒每天都待在苏布青的洞府里。
再加上苏布青眉眼间不正常的风情与终日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三人之间散发的暧昧气息,这些都让凌云派的掌门心生怀疑,故意频繁地来拜访苏布青,询问他的近况。
可苏布青可谓是滴水不漏,唯一愿意沟通的也就只有恢复灵力这个话题。
掌门沉吟道:不如,我们对那魔头严加拷打,询问他如何能让你恢复灵力?
苏布青想起亓琊肩上那两道快要把骨头都勒断了的锁链造成的伤口,他应该已经被重伤过了,如此都不肯坦白什么的话,我想严加拷打对他来说是无用的。
掌门也点点头:的确,那日将他擒回来之后你的两个徒弟就差些要了他的命,也曾质问过他对你是否有过任何不利,不过他却一字不说,骨头硬得很。
苏布青心念一动,没想到亓琊竟然没有把他羞辱自己的事情说出来,是为了保全自己的颜面吗还是单纯不愿屈服呢?也是,那样骄傲的人,能仍旧如此苟延残喘就已经难以想象了。
待掌门走后,魏弈桐捏过苏布青的下巴,眼神幽深:师尊莫不是心疼起某人了?怎的一直为他说话。
苏布青心中也是暗道不妙,发现自己竟然会主动想起他,为他而不忍,立即口是心非地摇头,他是活该,为师心疼什么。
薛燃亲了亲师尊的嘴角,不爽道:哼,就留着他那条贱命给师尊解蛊吧,反正除了每月的那一个时辰,师尊的所有时间,都是我们的。
的确,亓琊现在的处境可谓是卑微之极,像个俘虏一样,不见天日地活着,而且唯一的盼头就是苏布青。
好不容易忍过一个月,仅仅是到了月初,亓琊就快被思念折磨疯了,忍不住立即就让蛊虫作祟,把苏布青体内的蛊虫勾了起来。
如愿以偿地见到了气喘吁吁,脸颊泛红的苏布青,腿软地褪下衣衫,朝他走来。
师兄弟两人看到空无一人的房内,又一算日子,心情便瞬间沉了下去,根据他们留在师尊身上的香囊,立即就判断了方位,清楚地知道他是找亓琊去了。
苏布青强忍着体内的空虚和下身的痒意,却迫不及待地骑到亓琊的身上,深深地嗅了一口他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掀开自己的下摆,露出没有穿贴身裤子的光裸下身,湿乎乎的阴阜冒着水液,在亓琊硬邦邦的裆部一下下磨逼。
逼水都把我的裤子打湿了,就这么饥渴想要吃到我的鸡巴?
男人轻笑了一声,一刻都不舍得浪费一样,双手伸进薄薄的衣料里,温热粗粝的大掌摸遍了他身上每一寸皮肤,触感微凉细腻,让他爱不释手。
嗯,想要要大鸡巴插进来,插进骚逼里给我止水。苏布青的眼睛湿润,媚眼如丝,葱白的手指伸到粉嫩的阴阜上,掰开两瓣嫩生生的逼肉,露出一道肉缝来。
小小的艳红色肉洞微微翕动,看得亓琊鸡巴都快涨爆了,灵魂也被吸走了似的,喉结狠狠一动,竟然是徒手就把肩头上束缚着自己的粗粗的锁链掰断了,如同饿虎捕食一样把苏布青整个压在石地上。
放心,今天不会要你自己动了,本座会把你好好cao服,检查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忘记我鸡巴的形状。
苏布青朦胧的眼神中找回一丝清明:你肩伤好了?
为了不在美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