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早朝,帘后的墨淮舟一反常态让侍从赶紧带我退下,听令的侍卫如获大赦一样应得飞快,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一左一右架着我飞奔出了殿堂,可到底还是晚了一步,一条银白的蛇尾从帘后飞了出来,一抽一扇,差点直接把两人拍成两段,又接住失去平衡的我,牢牢的缠上我的腰,咻的一下将我拉回帘中。
我只觉天旋地转,又听咣当一声巨响,一阵闷痛从后脑袭来,我被砸的眼冒金星,胃里更是翻江倒海,而等我看清眼前形式,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墨淮舟化蛇了。
从腰部以下化作蛇尾,到眼尾、手臂隐隐浮现银白色鳞屑,滑腻的蛇尾从脚踝一圈圈缠绕在我腰上,墨淮舟伏在我身上,灿金色竖瞳中闪着残酷冷光,好像在仔细思考要从哪个部位将我吞食入腹——或许可以去掉“好像”——化形状态对比凡人之躯有绝对优势,更别说是墨淮舟这条反祖仙蛇,我挣脱不开,除非也跟着强行化龙,但就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侥幸成功,我的所有计划都会毁于一旦,到最后还是死路一条。
明明只差一点。
我不甘心的挣扎,无果,蛇尾还变本加厉地不断加重力度在我腰间摩娑纠缠。我索性停止挣动,温驯地任蛇尾缠绕包裹,躁动不宁的心在无法挽回的死局面前反而平静。抛下种种重负,在临死前我终于也能随心而为,伸手去抚摸墨淮舟垂下的鬓发,他实在太受岁月偏爱,本是端丽俊美的容颜在时光的打磨下越发美艳,直教人动魄惊心,如此一看,死在他的身下也算得上一桩幸事。墨淮舟一动不动地紧盯着我,我也毫不回避的注视着他,不安分的手指顺着长发滑到他精巧下巴,一路向上,从艳红唇角触到柔软耳垂,我有些飘飘然,一时间竟嘴顺地说道,“小妈妈,您可真美啊。”
虽说死局已定,再擅长察言观色的人也没必要谨小慎微,但多年的习惯早已成为本能,我留心到墨淮舟眼眶微红,那双竖瞳更是在我大胆妄为的手下不住颤抖。
墨淮舟屏住呼吸,从指头到尾巴尖都死死绷紧,生怕一动弹就会戳破这泡沫般的美梦——也只有在那段最幸福的梦中,少年才会温存地将蛇形的他拥紧,每一片冰鳞都仿佛要被那人炙热的体温燎烧消融,没有畏惧没有深仇,少年伏在他耳边、一声声甜蜜喟叹——
“淮舟,你可真美啊。”
有门。
察觉到也许还有一线生机,我放弃思考的大脑迅速重启,为什么墨淮舟会突然在龙神庇护的金龙殿突然化蛇?如果只是为了杀我,他完全不必冒天下之大不韪将我在众目睽睽下卷入帐中,更没必要在一开始欲盖弥彰让侍卫护我逃离。他没有立刻杀我,就证明墨淮舟还没完全被失去理性!那问题在于,这条蛇妖还残存几分意识?又或者——
同样是欲望,食欲与性欲又有多大区别?
我收回不安分的手指,男人眨了眨眼,眼中瞬间蒙上一层雾气,浓郁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凝成水滴,我心中一软,但在看清那双金色瞳孔下不做掩饰的贪欲与杀意后不作停留,才能赶在蛇尾缠上前碰到男人胸前朱果。
我猛地一拧,只觉得全身骨骼都在吃痛收紧的蛇尾下咔咔作响,也顾不得疼痛,五指抓上墨淮舟盛满奶水的酥胸,有技巧地将它揉捏成各种形状,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蛇尾也跟着加快速度缠着我不断上下摩挲,我再接再厉,拇指与食指捻起发热的硬粒,轻拢慢拈抹复挑,孕夫的奶头哪经得起这般把玩,每一次抓揉都能挤出腥甜乳汁,把我的手浇的湿滑黏腻,我知道差不多了,指甲尖深深掐进流奶的乳孔里扣挠,墨淮舟登时高扬玉颈,咽不下的唾液顺着下巴尖留下,尖锐的快感让他受不住挺胸挣扎,我却不依不饶,掐着乳头把试图挣脱的男人揪回原处,每一个来回,我的手掌都会把汹涌的乳浪拍的清脆作响,很快,墨淮舟整片细腻乳房都烧起火辣辣的刺痛。
蛇妖在痛爽中得了趣,不住的一声声婉转低吟,他俯下身眯着眼迷离的注视我,冰冷的蛇信一下又一下扑打在我耳边,蛇尾却带着纠缠的左手贴上被冷落的另一边胸膛。
我如法炮制,直到把墨淮舟双乳都扇满掌痕,可怜的乳头破皮又愈合,娇艳欲滴的乳尖悬掉着一滴粉红色奶水,缠在我腰上的蛇尾早被自己的淫水淋地亮晶晶湿滑一片,孕夫重欲、蛇性本淫,隐蔽的蛇鳞更是贴着我大腿摩挲掀起,我一只手还是胸上安抚,另一只手直直探向水光泛滥的泄殖腔。
不需要任何前戏,湿滑的情液让进入变得顺畅无比,饥渴已久的媚肉见了食物,都一拥而上的谄媚吸吮,我又加根手指,剪刀状分开紧致柔软的肉穴,一步指尖轻轻重重不断扣挠蛇妖敏感带,无所适从的蛇尾在情欲刺激下把珠链拍打的呼啦啦作响,倘若殿内还有人胆敢停留,准能透过掀起的珠链瞧见满屋春色。
不够、还不够,顾寰的手指再是修长有力,也没法让被硕大肉棒惯坏的淫穴吃饱,而磨人的酸软还在腰腹不断累积,墨淮舟被不上不下的快感吊的放荡哭吟,失去理智的蛇妖不会说话,却好像天生就懂该怎么勾人情欲的叫床,他不住的吻着身下人,银牙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