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瀚呐,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组织上呢给你放两个月假,好好休息,出去散散心,别把自己身体压坏了。”
张哲瀚接受着年长者的鼓励笑的有些勉强,他确实需要歇歇了,但在温客行身边的日子一天都不好过,害怕自己被发现,害怕被抓住后那个一直叫他阿絮的人变得冷漠,甚至害怕自己成功后那个被背叛的人会死。
他转身出去轻带上门,离开了。
还是来到了这里啊,张哲瀚看着眼前的监狱想再看一眼温客行。
那人还是那么英俊挺拔,囚服在他身上仿佛像是什么走秀的款式,眼神还是那么凌冽,张哲瀚想看却避开对视,不知为什么鼻子一酸,眼眶就泛起了红。
这副样子温客行在床上见多了,这样隔着玻璃隔着电话还是第一次,他简直忍不住发出冷笑,怎么会有人在做出背叛的事后还能够装出一副可怜无辜的模样。
“你来干什么。”温客行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来有些失真,语气平常到像是一切没有发生一样。
“阿行。”张哲瀚紧咬下唇不让自己溢出哭腔,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那样称呼对方。
“我没有背叛你,没有,你要好好,好好……”张哲瀚有些哽咽,他有点装不下去了,看着对方的眼睛他就好像一句谎话也说不出来。
“那你知道是谁吗?是谁背叛了我们。”温客行轻柔的语气依着张哲瀚说下去,他也想听听这人的嘴里还能讲出什么样的花言巧语。
“我不知道,我会想办法救你的,你相信我!”温客行的语气让张哲瀚心底放松了下来,阿行不知道真相,他还愿意相信他!他想让这谎言一直进行下去。
“好,我等那天,我们再相见。”
好痛,头好晕,张哲瀚记得他被谁捂住口鼻吸进去了一些乙醚,眼前黑蒙蒙的一片,是被系上了黑布条,嘴里也好像塞着什么东西闭不上,涎水往下滴着,他感觉身子好像被脱光了绑在了一个地方,手脚被绑在一起,双腿大开着,过于寂静的四周让他的呼吸声听起来更加粗重。
突然门口传来了小声的谈话,张哲瀚听着脚步声慢慢靠近了门口,门被推开了!
张哲瀚冒着冷汗,装作没有醒来的样子,听着那人熟悉的脚步声一步步走进,一只手突然就摸上了面颊,浅浅的描摹着五官轮廓。
“阿絮,我知道你醒了。”
“你的眼睛太多情了,所以我忍不住把他遮上,你的谎言太幼稚了,可是我怕你一说我就会投降,所以先给你带了个东西。”温客行的手从眼睛滑到嘴唇又滑到张哲瀚下面挺立的东西,说道:“你看,你也很兴奋么,阿絮,还是说,张哲瀚。”
张哲瀚顿时心落了一拍,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很紧张的样子,想说话去辩驳却只能发出支吾的哼鸣,甜腻的嗓音让温客行下身胀痛,他迫不及待地压上去比平常更粗暴的对待张哲瀚。
双腿大张的M字形让张哲瀚的下体暴露无遗,挺立的茎身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湿热的吻从喉结一路走到乳头,温客行先是含住,舌头包裹着舔舐,又拿牙齿轻轻研磨,叼住往外拉扯,这一通下来,张哲瀚的茎身渗出黏液,浑身泛着好看的粉红色,嘴里含着东西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的喘气。
突然那人硬挺的粗大就抵上了穴口,没有润滑,没有扩张,像是要直接冲撞进来,张哲瀚顿时惨白了脸,努力挪动着腰部想让自己逃离,却被抓住往下一送,下身直直的就插了进来。
“唔,嗯!”冷汗从鬓角滑落,张哲瀚张大了嘴,瞪着眼睛,仿佛这样就能缓解疼痛一般,许久没做的干涩通道受不了粗大的突然进入,他觉得后面要撕裂了。
温客行也不好受,过于紧致的甬道夹得他发痛,看到张哲瀚痛苦的表情后心底生出来的心疼却是让他更加生气,对一个背叛了你的人,我可怜他,谁又来可怜自己呢!
他硬憋着挤了进去,张哲瀚的腹部甚至被撑起一个肉棒的形状,借着血液的润滑勉强插弄着,听着身下人气若游丝的痛苦呻吟越发的烦躁。
“千巧。”温客行突然停下唤了一声门外的人,张哲瀚看不到进来人的样子,只感觉到目光游走在自己赤裸身体上带来颤栗。
温客行接过了什么东西,埋首在张哲瀚颈窝。
“我们来加点助性的东西。”
冰冷的针尖啄破皮肤的感觉并不好受,刚打进去的药性也没有发出来,温客行讨厌毫无反应的模样,干脆扯下蒙眼的黑布条,又帮张哲瀚松开绑住手脚的绳结。
张哲瀚想逃,从温客行帮他解开绳结的时候就想,所以趁着温客行扭头放绳子的时候挣脱下半身的束缚,插在穴内的肉棒拔出去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这边的床离门很近,张哲瀚撑着有些酸软的腰跪爬着挪到了门口,摸上门把手的欣喜让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慢悠悠晃过来的身影,他甚至没有去想过这样嘴里塞着口球的赤裸的身体怎样走出去,直到冰凉的枪口抵上了他的额头。
他听到了咔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