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先生惊恐的后退,“什么鬼东西,什么时候弄的!”
秦季垣好心给他科普,“木马呀,昨天才弄回来,本来还在想什么时候才能找借口让你玩,没想到今天你就自己撞上来了。”
猫先生眼泪真的出来了,“你不是忙,你不是约了人,你快走吧,迟到不好。”
秦季垣抬手看了看时间,“没关系,距我最晚出门还有半小时,来得及。既然猫猫这么关心我,奖励你润滑液好了。”
他说着就把人拉过来按着头让他弯腰,猫先生被迫低头,就听到冰冷的命令,“舔。”
他瞪眼看着木马身上的仿真阳具,质问,“你来真的?”
秦季垣抬手给他臀上一巴掌,声音响亮而清脆,“快点。”
这种羞辱让他整个人都浑身发抖,然而身下欲望却在这种羞辱之下抬起头,令身体的主人更加羞愤。
他被迫低头含上了那巨大的仿真阳具,秦季垣在他身后按着他的头的同时,另一只手掰开他的腿摩挲着他的臀缝,然后入侵了他紧致的穴口。
他唔了一声,被人揪着头发拽起来,“偷懒?我看不出来你只是含着没有在舔?”
他哇哇大叫,“别别别揪头发,要秃了!我错了我错了!”
再次被按下去,他不敢偷懒,唇舌并用的舔那个仿真阳具,发出淫靡的啧啧声。
秦季垣奖赏似的摸了摸他的头,把手挪到他腰间抚摸,另一只手手指在他后穴里搅动。
猫先生被他撩拨的坚硬无比,臀部随着他的手指上移被迫高高抬起,淫靡的展露臀缝间的美景。
他感觉到秦季垣温柔的吻着他的脊背,可怜巴巴的啜泣,偷偷的用腿蹭秦季垣两腿间巨大的家伙,期望秦季垣兴起之后可以忘记之前的不愉快,大发慈悲让他逃脱面前的刑具。
秦季垣在他耳边低笑,“宝贝儿,不行哦。”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端起来悬在木马上方。木马上的仿真阳具抵在他的穴口,已经被唾液弄的湿漉漉的仿真阳具造成强烈的压迫感,使他头皮发麻。而秦季垣已经吻了吻他的耳朵,说,“宝贝儿,准备好了吗?”
他疯狂摇头,而秦季垣托着他的手已经缓缓下降,仿真阳具势如破竹的劈开他的甬道。在秦季垣撒手以后,更是因为他的体重深深的抵在最深最娇嫩的地方。
“啊啊啊季垣我错了”他用手撑在木马上,由于木马的高度,完全无法用脚支撑,只能用大腿紧紧的夹住木马借力将身体抬高一点点。
秦季垣不容置疑的拉起他的手,将手铐与他头顶垂下的铁链锁在一起,又拉开他的腿在他的脚踝处垫了毛巾,拿绳子捆绑与地板上的铁环紧紧连接在一起。
猫先生一直在挣扎求饶,由于手铐内侧有软垫,秦季垣也不担心他弄伤自己。拿了阳具状的口塞,捏开他的嘴,塞了进去,型号适中的口塞深深的抵在他的咽喉处,引起他一阵阵的干呕。
猫先生眼红红的,眼中全是恳求,秦季垣视而不见,又拿了眼罩挡住他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
猫先生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惶恐的坐在木马上,被阳具抵在前列腺处弄的一阵阵腰酸腿软。不一会,他听到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男人离开了。
他想让软肉逃离阳具的压迫,挣扎的拽着手铐把自己吊高,却又被脚腕上的绳子拽着重重的跌回去,阳具击打在那块软肉上,使他更加痛苦。他不死心的继续挣扎,结果却是一次次更深的撞击,反而像是自己在惩罚自己。最终只能筋疲力尽的瘫在刑具上。
秦季垣忍不住笑出了声。
猫先生这才惊觉他根本没有离开,挣扎着朝声音来源呜呜咽咽。
秦季垣走过去吻在他额头,“宝贝儿,我忘记告诉你,这个木马是有开关的,我现在帮你打开。”
猫先生,“???!!!”
他呜咽声越发凄厉,试图让男人停止动作,然后惊恐的发现身下的刑具缓缓运作起来。
木马慢慢的摇晃,模仿着真的马儿奔跑的动作前后上下摇摆,体内的仿真阳具也不甘示弱,抵着那一点开始旋转研磨。
即使与秦季垣交欢那么多次,那种地方还是不能碰啊,碰一下都腰酸腿软,现在却被死物使劲抵着。
心理上的屈辱与身体上的痛苦一起攻击他,猫先生在心里想,完了今天要死在这里了,如果老子苟延残喘活下去,一定要和王八蛋秦季垣分手!
然后他惊恐的发现无论是马儿摇晃的动作还是阳具旋转的速度都在加快,到最后,那个阳具居然开始画着圈搅动起来。
要死了呜呜呜呜呜。
他使尽浑身力气挣扎,却又听到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这次男人是真的离开了吧。
阳具抵在最敏感的地方运作的感觉使他浑身轻颤,木马模式改变,阳具打桩似的撞在敏感处。身前的欲望终究没有坚持住,由于秦季垣没有锁着他的前端,几乎是木马运作模式改变的一瞬间,他的呜咽声拔高,释放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