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二年级时,父亲给他报了很多培训班,羽毛球、篮球、围棋、台球说多学点以后有用!面对严厉的父亲不是打滚撒泼就能不学,于是跟着不同科目的老师学了几天,在所有的兴趣班里挑了台球,父亲认为他有眼光,因为打台球能让他在面对不同困难时学会如何冷静。
但他贪玩不想每周都去培训班,宁愿跟哥哥跑出去玩,为此常被父亲批评,认为他学东西半途而废,便跟他约定要能在老师组织的台球比赛里取得冠军就不约束他,故而接下来的几年里他都在打球、参加比赛,但成绩不理想,名次持续在二三四之间反复周旋,实在蹂躏耐心。
后面高中课业加重不再打球,考上大学了就参加台球社团,因为之前累计的扎实经验,他在球桌上的表现可圈可点,经常代表学校参加比赛。先是市区再到省级,后面得到冠军觉得圆满了,好像兑现了跟父亲儿时的承诺,向来严苛的父亲还专门打电话恭喜他,然后他就不再打台球。他觉得出了社会需要强健的体魄保护自己跟喜欢的人,便参加柔道社(在里面学不用花钱)接着跟林慧交往之后又学了。
莫以凌不由地说了一句,“你的大学生活挺丰富。”
“是想法多,学的多,但什么都不精。”徐天佑摇了摇头,苦恼地说。
“只有做过才知道喜欢什么。”莫以凌目光深邃地望着他,“其实你不放弃台球,可能跟现在不同。”
徐天佑默了一下,说:“后来我经常被学校安排出去比赛,可支配的时间太少,比赛带来的压力也大,经常失眠到天亮,这不是我要的生活。”
莫以凌握住他的手,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心疼,“像现在这样做兴趣比较好?”
“是的。”徐天佑点了一下头,又严肃地说,“我不是有意要隐瞒你参加过比赛,但遇到你时,差不多有五年没打球,技巧退步很多。”
“你倒诚实,敢于说退步。”他能在台球项目上拿过冠军,那么技巧上就无可挑剔,但他都已经取得过成绩,依然谦虚的说不练就退步。
发现他没为自己的隐瞒而不悦,徐天佑又淡笑着说,“我没有天分,是靠拼命努力,才好不容易有点成绩,不练了就不如之前好。”
莫以凌突然有些感伤,为他轻描淡写的用到拼命来形容当时的努力,再想起他对待工作的态度就知道有多么坚韧不拔,但他对台球上取得的成绩没有主动提过,亦从不张扬自己在这个项目上的出色表现,好像觉得那还是跟父亲约定的一般,只有赢了才是自由的,现在只想当做兴趣来玩,他禁不住跟徐天佑说。“以后我陪你打球,做你的对手。”
徐天佑愣了一下,顿时眉开眼笑地说,“这样我的球杆也有用武之地。”碍于台球的场地限制,加上平时工作忙碌,毕业后就不再打球,觉得以后用不到了,没想到有天能跟喜欢的人打球,不枉费当初学的那么用心,现在能作为平时的娱乐活动更好,毕竟他很缺乏锻炼。
莫以凌笑着亲了他一下,“你的球杆是家里那根吗?”上次在他家,看到他从床底翻出台球杆。
“是的。”徐天佑有些遗憾地说,“我已经很久没用到了。”当初买的时候好贵,重量还是他喜欢的190,但现在几乎都不用了。
莫以凌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下次把你的球杆留在俱乐部,以后我们在那里玩。”
“嗯。”徐天佑爽快地应了一声,又跟莫以凌泡了半天澡,还在浴缸里泡着泡着又缠一起,莫以凌贪婪地吻着他,吸吮着他的舌头不放。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溅在地板上,浴室里的巨大镜面被雾气包裹,模模糊糊的映出纠缠在一起的男性身躯,徐天佑靠在浴缸边,赤裸的上身紧贴着莫以凌强壮的胸膛,莫以凌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将两人勃起的粗硕器官包裹在一起撸动,鲜明的快感顺着腹部传遍徐天佑的四肢。
“唔啊”明明是疲倦的身体,为什么在莫以凌的挑逗里就迅速的涌上热度,他已经在生理上的冲动里难以抵抗他带来的欢愉,而顾忌着他下身的伤势,莫以凌没有进入,仅以这样的方式来纾解他们无处安放的欲火,两人的下肢淫乱地缠在一起,更增加了摩擦的力度。
粗大肿胀的欲望被强烈地抚弄着,很舒服,徐天佑的意识逐渐混沌,莫以凌吻着他的脸颊、嘴唇、脖颈、乳尖、徐天佑在他的热吻里重重喘息,睁开眼望着莫以凌那张深陷欲望的脸,莫以凌凑过来吻他,湿热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反复蹂躏着,直至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又紧紧抱住他。
摩擦、亲吻、迅猛加快的撸动已经不能满足莫以凌的强盛欲火,他抱起徐天佑的腿,一柱擎天的狰狞器官抵在他的臀丘间挤压着他,想进去!
徐天佑惊恐地抖了一下,“唔不、不行”真的不能再接受了!
莫以凌清楚他受不了,胡乱地摸着他的臀部说:“乖,不要动!”随后合拢他的大腿,蓄势待发的雄根抵在他的腿根深处,用力地冲撞。
“你啊”徐天佑吃惊地看着他,又在他狂猛的动作里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