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战火停歇,下属便配合地领了一队人马把这鸭子窝一锅端了。这是周局长的意思,胡野山也带上手铐一并抓走了,十几辆警车,警鸣声四起,这可吓坏了附近的居民,还以为出了什么命案。
胡野山被逮到警局后,先是和那些鸭子关在一起,于是乎,之前那些偷听的鸭子便忍不住去勾搭,骚言浪语一块用上,屁股扭得快要上天,可胡野山根本没心思,看着关押他的“铁笼”,他咬牙切齿,心里恶狠狠地想,这骚逼能耐了,敢关他,别让他出去,不然弄不死他。
这群小鸭子看这种马男没心思玩,便又安静起来,毕竟这是警察局,不敢放肆。
周正堂看着监控中,发骚勾引三哥的鸭子气的不行,他立刻命令下属,把三哥跟这群鸭子分开关,关到特定的审讯室。
周正堂受不了任何人接近三哥,他必须时刻防范有欠操的贱货勾搭,三哥只属于他一个人,其他人不管是谁都不能勾搭。
胡野山被关到特定的审讯室,关了四个小时,才有人过来,他不用看,就知道这人是谁。
“三哥,给你送饭来了。”周正堂端着盘子进来了,米饭配菜。
胡野山就坐着也不回答,他闭着眼睛,似乎不打算搭理周正堂。
三哥不搭理他,周正堂并不生气,搬了凳子坐过去,他夹了一口才凑到三哥嘴边说:“吃。”
胡野山还是闭着眼,没有任何反应,双手被铐着,完全没有活动自由,他要是能能动,管这骚逼是不是局长,绝对干翻他。
“三哥,我觉得你应该明智点,这是警察局,不是外面。”周正堂不是十几年前什么都不会的孩子,他强制地掰着三哥的下巴,将饭菜塞进去。
胡野山在监狱里也没被这样对待过,他睁开眼,饭菜用力吐在地上,接着用带着手铐的双手将周正堂脖子圈紧,死死勒住说:“你是在威胁我?”
“唔...三哥,快放了我。”周正堂被手铐勒得喘不过来气,手中的盘子掉在地上,饭菜散落一地,他急忙啪打三哥结实的胸膛,呼救。
“我问你,你是在威胁我。”胡野山语气恐怖地暴虐,他双眼都要冒火了。
周正堂就算呼吸不过来,也不求饶,嘴巴上前,堵住三哥狠厉的嘴巴,这么狠心想弄死他,干脆杀了他算了。
“贱货!”胡野山推开周正堂,他嫌恶口腔内的气味,为了消散,他故意吐了好几口,可似乎没有什么作用。
“三哥,你骂我什么都可以,既然你这饭不想吃,那咱说一下去嫖娼的事,”周正堂抹了抹嘴上男人留下的口水,他站起来,表情严肃,有了一份警察该有的官威,他踩着黑亮的皮鞋,那上面一尘不染,与地面碰触,发出令人诡异的声响。
面前正经的周正堂熟悉又陌生,胡野山噗嗤笑了出来,他从小对强者就只有不服气,在他面前装,这辈子还没怕过谁。
“给我解开手铐,我告诉你为什么去嫖娼。”胡野山声音沉闷,他仰起头,在毫米的板寸发型衬托下,男人味十足的面容更显流氓气。
“我是在审讯你,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周正堂在拖延时间,他自私地准备用下流的手段让三哥妥协。
“我也没开玩笑,放了我。”胡野山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敢跟他对着干,脸色渐渐黑起来。
“我不会放你,死心吧,什么时候选择跟我走,我就放了你。”周正堂靠过去,他坐到三哥大腿上,又神经病一样深情起来,他摸到男人肥厚的嘴巴,想到十年前男人凶狠用嘴吸他屁眼场景,他就浑身震颤,男人把难驯的野性都隐藏起来了,不知道何时爆发。
平心而论,胡野山不敢在警察局撒野,尤其坐在他腿上这骚逼还是局长,他盯着近在咫尺的红唇说:“你到底想审讯什么?”他知道这骚逼想知道的不是自己为什么去嫖娼那么简单。
“这不就好了。”周正堂见三哥不再强硬,他大胆起来,顺着男人的嘴唇往下抚摸,一手抱住脖颈,摸到男人滚动的喉结时,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这十年,你在牢房里老实吗?”
胡野山眉头紧锁,他被摸的浑身紧绷,胸前的肌肉隆起可怕的弧度,听到周局长的问题,他反问道:“老实?给我讲大白话。”
男人的喉咙在吞咽口水,周正堂继续往下,顺着黝黑的肌肤摸到男人的结实的胸膛、腹部,直到那胯部最阳刚的地方,他停下来,用最粗俗易懂的话说:“操过屄吗?”
胡野山真的想笑,他被关在全是男人的监狱里十年,操屄?女人腥都看不到到,还他妈操屄,说起来,让他禁欲十年的罪魁祸首有资格问这个问题?
“快说,问你话呢。”周正堂已经看过下属传过来关于三哥这十年的资料,他心知肚明,但还是忍不住想问明白。
“没有。”胡野山冷冷地回答。
周正堂用手指勾到三哥胯下已经有些兴奋的巨根,他喘着气扭动身体,自己个头不低,坐在腿上,双眼正好对上三哥的双眼,他直视着猛地抓住胯下那惊人尺寸的巨根,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