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会从一开始就踹怀着异样的眼神去看他,你永远不可能和他有任何交集。所以他为了和你继续这段友谊,他只能骗你了。更何况你和他说那么多关于自己的看法,就算他起过想和你坦白的念头,也会被压下去了吧?没有人愿意被自己的好朋友说成是异类的。”
“可他…也不应该去政府区啊…那边对我们的压制你又不是不知道。”
风之使嗤了一声,“幼稚。”
玉缄坐在一旁,叹了口气。
“宁乐,你有时候想事情不能这么狭窄…他去到那边以后说不定对我们的帮助还大一些,就好比这条警戒线,当时度寒走的时候其实并没有什么人在意它…可现在它能起到一定作用,肯定也是因为他那边有促进作用的…”
“可那也是在他走以后的两年后啊!当时的我们已经足够强大了!他凭什么值得你们这样给他辩护?”宁乐捶了下沙发,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流:“为什么啊…”
为什么他们之间又有了那么多的差距。
风之使坐在旁,叹了口气,“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度寒会选择离开了。”
玉缄明显也意识到了同样的一点,他撑着脸,叹了口气。
“我去阳台抽个烟。”风之使看着他俩这一脸悲痛的神情,略带无语地耸了耸肩,走向楼上。此时正值初春,含残留着一点冬天的寒冷,他拿住了烟斗,缓缓地呼出一口气,那似云雾般缭绕的烟在他的身旁,缓缓地散开。
“到现在了,他们好像还是没有理解到你啊…你执着的意义又是什么?”风之使对着这寂静的天空,问到。
可在这深夜,除了缓缓刮过的风,没有人回应他。
审讯室的屋顶上一直开着一盏白光,不管审讯官和烦人是否在这儿,它都会孤零零地亮着
“你应该回去睡觉了,而不是在这儿审问我。”顾白非皱着眉头看向眼前正在整理资料的人,“你的睡眠时间没有达标。”
“没有达标也不会影响到我器官的运行,我好歹也被你改造过,你忘了我的脑神经元的供给也有其他的方式吗?”他边说还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那儿,“好了,你多配合一点,我就可以多睡会儿。”
“行吧,那你快点开始问吧。”顾白非撑着头,带着笑意的双眸在镜片后面,反射出一丝不太符合身份的光彩。
顾寒顶着他那样的眼光,看了一会然后,说:“你不是顾白非,对吗?”
顾白非佯装惊讶:“怎么可能呢,如假包换,同样的指纹,虹膜…甚至基因序列。”
顾寒直勾勾地看向他,摇摇头,“不,你不是顾白非,你是另一个人。”他按下桌上的信号屏蔽器,再掏出撇在腰间的激光枪,略带严肃地问:“你到底是谁?”
顾白非坐在那边,略带难过地说:“唉,我也是你的父亲呢,却要被拿枪对着,真是难过…好吧,竟然小寒你都这么问了,我也有必要重新做个自我介绍了。”说完他保持着那副微笑,“我叫顾霁,你…必然地,是我的孩子,当然,不仅仅是感情方面,还有血缘。”
“我和他吧,不严谨地说,就是双重人格。可不是后期分裂出来的,而是一开始就存在的,从一出生开始,我们在意识上就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可他主导着这个身体,留给我的时间可以说是微乎其微。每到晚上我才有机会出来一小会儿,当然…不同于其他和我们相似的人,我们两的性格是很相似的,只是在某些方面看法不一样而已…就像对你,我可是真心实意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的,可顾白非他比较偏激,他比较喜欢把你当成机器人,他的所有物…几乎在你人生的前十几年,都是他主导着这个身体。这个状况本来可以一直持续下去的,可我不太乐意,就在一年的时间里,瞒着他,偷偷做了个东西…可以让他精神失常,而我丝毫不受影响。”
“你拿出什么来让我相信你?你们共享着同一具身体,不管是影响到哪里,对你也是有影响的吧?”让人疯的药剂无非就是制造幻觉,或者让他对某种东西成瘾,但这会影响到那个人的身体器官,如果仅仅只是意识的不同,那么影响到一个其中一个意识的同时,另一个意识是不可避免地会被影响。
“说句听起来可信度没那么高的话,我给我自己换了个脑子。”
“不可能。”顾寒沉下声音说:“如果你换了个脑子,那么一切都会不一样。你的性格…记忆,说话方式…不可能能像现在这样。”
“不不不,这就是你不知道了,现在的科技发展的有多快你也不是不清楚,难道不是吗?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在政府不知情…或者换句话说是默许的情况下发展属于他们自己的技术,你也知道,我也身处于这个灰色地带,可以说我的那个小岛也是一个证明吧,虽然要找一个优秀的大脑很难,但复制自己的大脑很简单。”
“…所以你就把所有的脑神经元都复制了一遍?”顾寒皱了皱眉头,他怕答案是是。
“不,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我还是做不到扼杀一个胚胎来给我自己服务的。现阶段除了胚胎干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