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墟君一贯冷酷,更没有同情之心。然而当青年捂着残臂,跪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竟感到前所未有的心痛。
当然不是那种如丧考妣的痛。
大概就像心爱佩剑,被人拿去搅了粪坑,又沾满热翔地丢回面前,甚至连擦都没擦一下。
青年的身子原本是极美好的。肌肉饱满,精实匀称,既不单薄,又不过分健壮,一向很让玉墟君满意。双腿间那一方蜜穴,更是温暖紧致,勾人流连。
残缺之处格外碍眼。
“主人。”青年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将脸贴上玉墟君的靴面,抬起眼睛祈求地望过来,“小七错了,您别、别”
仿佛实在难以启齿,他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干脆放弃,全吞进肚子。脸上表情也由期盼转为沮丧,仿佛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
玉墟君微微眯起血色的瞳,唇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
青年平日也不这样。他本是英武男子,狠戾无情的殿君。外人在时,他向来果敢决断,雷厉风行。只有在自家主人的面前,才是这一副羞赧到极点的模样。
玉墟君嫌他忸怩作态,婊里婊气,不爱惯着他。靴面抵着青年的脸,细细摩挲:“小七啊,这十方上下,谁不知道你是个被本君操烂了的婊子?要说话便好好说,别这般拿腔作调地恶心人。”
“主人。”青年身子一震,极轻极快地吐出一句,“您别抛弃我。”
“你可真有意思。”玉墟君轻笑出声,“本君早让你乖乖在家待着,伺候本君,是你自己不乐意,成日流着淫水,四处抛头露面,勾搭男人。”
“主人,小七错了。”青年急急认错,耳尖倏然变得通红,“小七只想为您分忧,从未想要勾搭什么男人小七只是主上您一人的雌奴”
青年说着褪下玄甲,转过身去,高高翘起屁股。圆润饱满的臀瓣间嵌着一条粗糙缆绳,一支雕满莲花的羊脂玉杵插在穴中。玉杵不算粗壮,却极纤长,仍有寸余露在穴外,只要稍有动作,便会被缆绳推入穴中,直抵骚心。
眼前臀瓣雪白,缆绳漆黑,臀缝与穴口却因终日的厮磨而泛着冶艳的红。这样的美景的确勾人。只是以玉墟君的修为,早已不会再被情欲控制。他向来是撩得多操得少,偏爱看青年那欲火焚身,不得满足的模样。
“主人”青年用仅存的左臂,动作笨拙地掰开臀瓣。一面又微微侧头,妙目含春地望向自己的主人。那张英俊的脸仍如往常,毫无表情,眼睛却很会说话,写满了炙热的欲念,与深沉的爱慕。
即便不善言辞,光凭借这双眼睛,也足以勾去不少男人的心。更何况在外人面前,青年一直称得上巧舌如簧。
“娼妇。”玉墟君轻轻一脚,踢上那玉杵,让它在青年的媚穴中打了个旋。
坚硬凸起的莲纹,碾过柔软细腻的肠壁。
“啊”欲望如潮水般袭来,青年的眼睛瞬间湿润了。一声淫叫从他的口中发出,却又硬生生收住。那淫穴倒是分外诚实,并不遮掩,湿哒哒流下一股热液,将缆绳浸泡得更加饱胀,深深嵌入股间。
青年身后的穴口早已被媚药炼得熟烂,最是娇嫩敏感。向来只需随意插弄几下,他便难以承受,抖着身子,一副即将高潮的模样。
“主人啊,主人”青年摇臀摆腚,渴望着玉墟君的进入,姿态极为骚浪。
“该说什么?”玉墟君不为所动。
青年生性害羞,即便动作已放荡无比,教他的那些淫词浪语,却无论如何不能轻易出口,只哑着嗓子,低声哀求:“主人,求您疼疼小七吧”
他越是羞涩,玉墟君便越爱拿话激他:“骚货装什么处子?你看这玄缆,都被你的淫水浸得发白了。”
缆绳取自玄夔的牛筋,柔韧粗砺,也是一件催人欲火的淫物。它被下了禁制,以两根黑色丝带系在青年腰间。带着点恶意的趣味,丝带末端打了个精巧的蝴蝶结,正落在青年背沟位置。
青年早已辟谷,不再为那些秽物烦忧。因而除了挨操的时候以外,这缆绳常年锁在他臀缝间,忠实地看守着那处隐秘的入口,将他深锁在无穷欲海之中,不得释放,无法满足。
然而这些手段,青年却是不知道的。
他不知道玉墟君给他用了何等烈性的淫药。他只知道,自从被主人开苞以后,他的后穴便时刻空虚无比,骚痒难耐。若不是含着玉墟君赐给他的玉杵,他甚至无法思考,只想被主人抽插侵犯。
而即便含着那玉杵,照旧不能使他满足。破身以来的数百年间,他的玄甲之下,永远是淫水四溅,哪怕跟随玉墟君外出征战之时,也不例外。
青年虽然骁勇善战,敏锐无比,在某些方面却出奇的羞涩迟钝。他一切的经验都来源于自己的主人。玉墟君时常变着花样地辱骂他,说他骚浪淫荡,久而久之,他便当真以为自己生性淫贱,是个天生的荡妇。
玉墟君用足尖抵着玉杵,慢慢在青年的穴壁上碾磨着。
空虚从身体的最深处升起,吞噬了青年的神智。他不由自主地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