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女蕊开苞以后,对于青年的调教便愈发严酷。
白玉洞府本就不甚宽敞,左右不过一丈见方,天然便是极好的囚牢。可即便是在这般幽闭中,青年依然被严格地拘束了起来。
玉环穿透的双足,一刻也不曾离开过地面的锁扣。脚踝、膝弯等各处关节,都被一一锁死。腰腹与颈项,更是被扣在一副白玉枷锁之中,分毫动弹不得。青年因此只得被迫维持着塌腰耸臀、双腿大张的跪姿,任凭玩弄凌辱。
他过上了极为悲惨的生活,每日由两只玉傀儡,轮番奸淫口腔与后庭,揉捏双乳臀瓣,抽插前茎铃口中的玉棒。除此以外,责打双乳与臀部,也成了日常必做的功课。一旦那艳红的颜色稍有消退,便会由玉拍细细责打,必使之鲜艳明丽才好。
乳球饱胀,却不能尽情喷汁;玉茎勃发,却无法泄出分毫。欲火重重煎熬,新生的女蕊便显得愈加空虚。
然而自被灌精以后,青年的那处却已成了不可触碰的禁地,故意受到冷落。大花唇上的六只玉环,仍向两侧拉开,小花唇却恰恰相反,左右三对玉环扣成一线,用一把精致的小锁锁死,便如同上了封条,轻易不可触碰。
青年并不知晓,那日射入的精液,已悄然发育成一个个小小的玉卵,疯狂侵占着母体,彼此争夺养分。他只觉得那处充盈憋胀,刺激难耐。即便有玉塞堵住宫口,依旧时时淌下许多淫液,流得双腿间一片湿漉,简直如同失禁一般。
青年以为是自己天性淫贱,更加不敢造次。实在难受得紧了,才会动情地扭动腰臀,发出一阵低哑的泣音。
这时,触手们便会鞭笞他的臀缝,或是虐打那涨得通红的春囊。有时也会干脆赏他一阵耳光,肆意拉扯乳环上那枚写有“雌畜”的玉牌,让他时刻不忘身份。
疼痛多少算是一些安抚。
日复一日的调教中,青年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横竖除了那些操弄他的器具,比从前更加粗大更加狰狞,仿佛也没什么不同。
这些年来,玉墟君的洗脑调教颇有成效。青年被囚禁在此地,从来不曾想过反抗,也未觉屈辱不甘,反倒分外安心,以为这就是自己最好的归宿,每日只在难耐的欲火中,乖觉地等待着主人的临幸。
可自从那日以后,玉墟君的灵识便离开了此处。
玉室寂静如死。
傀儡与触手灵智未开,说到底不过是器具分身,并不会与青年交流。因此这些天来,青年所能听到的声音,不过是自己被奸干抽插的淫靡水声,被责打时肉浪翻滚的清脆声响,或是偶尔从齿缝间泄出的、不知廉耻的淫荡呻吟。
在这般孤寂隔绝的幽闭中,青年的肚子一天天膨胀起来,对主人的思念也愈加疯狂。
可玉墟君不来,青年也不敢奢求。他甚至觉得,自己与那傀儡触手一般,也不过是一件器具罢了。主人只消给他下了种,便再没有搭理的必要。只等自己为他产下子嗣过后,再播种一番即可。
玉墟君倒也不是故意晾着青年。
他的灵识不在此地,是因为他去了一趟乌戈山。
虽然不觉得青年的手臂有什么实际的作用,但玉墟君也不愿让一个畜生得了便宜。所以他干脆找到貔貅的老巢,与之恶战一场,将其斩杀,剖开肚腹,竟还真在一堆天材地宝灵丹妙药间,找着了青年的手臂。
玉墟君将丹药灵草分赏给了座下,因为心情不错,顺嘴公布了自己已有道侣的消息,免得总有不长眼的仙子魔姬,以为他是直男,凑上来拉扯。
消息既已公布,没道理不将人领出来一见。
玉墟君的灵识回到玉室,便见青年正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奋力吮吸傀儡腹下狰狞丑陋的玉器。菊穴扣着肛环无法收缩,艳红的内壁却不住蠕动,迎合着身后傀儡的操弄。经过累日的责打,丰臀已然肥厚了不少,两只奶子的尺寸也颇为可观。
玉墟君满意道:“功课做得不错。”
傀儡停下动作,抽离青年的身体。而青年听到那久违的清冷嗓音,几乎热泪盈眶。他睁着水雾朦胧的眼睛,涎液从一时无法合拢的唇边滴落下来。
玉墟君幻化出人形,显身于玉室之中。
他并没有玩弄青年的打算,只是抚摸着对方隆起的腹部,眼神里出现了一点罕见的温情。
青年凝视着自己的主人,一刻也不愿移开眼睛。他的嗓子因长久的抽插变得喑哑,却抑制不住地呼唤道:“主人”
玉墟君“嗯”了一声,将手指送入青年口中。
青年一脸满足,乖巧地吮吸起来。
玉墟君的手指在青年的口腔中随意翻搅,感受着对方愈发精进的口技。与此同时,他检视起胞宫中的卵。
虽然一次产下许多,可幼卵们彼此吞噬,最终只能有少数几只最为强壮的存活下来。离开母体之后,幼体便将去山川中寄居,许多年后才会化为人形。
青年这情形,生产之日,怕是还要许久。
玉墟君也不着急,确认了幼卵和母体依然健康,便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