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结束不懂?
……男人顿了顿,眼色闪了闪,随后便说:……那你可记得这句话了!
突然听到的古净言顿时话语一塞,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男人嘴角含笑地起身利索收拾残局,也不给古净言抢话的时间,脸上认真地收碗,然后捧着离开去耍碗了。
而古净言则抱着肚子坐在一边沉思。
大名鼎鼎的战神段王爷正心情大好地站在太。石台边上刷碗呢,动作迅速,心情好得下一刻就能哼出曲子也不意外!
而没等到古净言多想什么,男人就洗好了碗,转身到灶台边烧水,期间还不忘回头问古净言还需不需要洗澡。
他又不是多洁癖,刚刚就洗了,于是古净言摇摇头,男人又回身过去继续烧水。接下来,提水,兑开,脱衣服洗澡,一系列活儿都一一接上去,让人看不出有什么端倪来。
自然,兑水的时候,古净言已经出去了,也没看到男人洗后又重新热了一大锅子热水,才出去。
“怎么了?”只是里衣外披件长衫,段策一出来就看见古净言站在窗边看着那些不足掌心大小的黑色新鸟看,信鸟腿边还扎着个竹筒呢!
“这是找你的?”摇摇头,刚回房不久,古净言就看到这么只小鸟停在窗边不动,偶尔只是啄啄自己的羽毛,剩下的便是与古净言对视。
而古净言早就看到了信鸟脚上的竹筒,担心这是申明国的国事,便不动手去解下。
“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绑上衣带,段策来到窗边解下信鸟上的竹筒。
“这是战场上的?”看着男人读着信条脸色沉重,古净言想了想,最近就是战事吃紧,而段策又不亲自挂帅,那前线上的事情肯定是要事事跟进的。
“不是,寂月公主那边的来信。”取出了竹筒里的东西,古净言定眼一看,是几颗红色还透明的药丸,然后发现男人也将信条传来,便就这看起来。
“印刻已好,为无后顾之忧,小妹先送于段兄,谢段兄施以援助。——帝寂月。”
“印刻?”古净言没听过这个东西,怎么也猜不出来。
“嗯,此物罕见,甚少人能知。方才热水应该还有,你随我过来。”随手将一个古净言拉不懂的东西放进竹筒里,段策放飞了信鸟,然后拉着古净言走到桌边。
取出茶杯来,段策将药丸放进,一杯一颗,两杯,又从床头柜上拿出一瓶白玉瓶子来。先倒了热水,又倒出瓶子里的白色液体,最后就是那其中的红色实心丸子放入杯子。
丸子遇水即溶,段策拿起来轻轻摇晃几下,自己先喝了一杯,剩下的便放在古净言手上,让古净言喝掉。“喝吧,没事的。”
古净言不明,但是看着段策毫不犹豫地喝下去,还用着无比认真,甚至是有些期待的眼神望着自己,古净言手指动了动,随即也抬起一饮而尽!
“我的净言真乖!”段策看着古净言喝完,接过杯子,随手放在桌上,然后俯身在古净言的眼睛上亲吻,感受着颤抖的睫毛带来的触感。
男人一离开,古净言就立马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段策吞下了那颗透明的丸子,突然就袭上来,上唇被咬住,湿软的舌尖探到牙关,古净言下意识地向来嘴巴让男人顺利进来。
没有闭眼,所以古净言能看见段策深入眼底的笑意、以及卷缩在深底处的柔情。一时间愣了神,因为古净言从未如此直白地承受住来自段策这么深、这么浓,言语不出来的感情。
递到上颚的舌尖带着一小粒东西,古净言眨了眨眼,才想起是什么来,就被男人霸道而强势地卷入这个激烈夹杂温柔的亲吻当中。
“哼!”一吻过后,古净言发现自己已经坐在床上、男人的怀中,双脚叠起,紧靠着男人的胸膛。
“接下来会比较疼,忍不住就咬我肩膀。”古净言的后腰被段策用手掌贴住,感觉到一股气道穿进身体,有方向地游走着。
古净言不明,他不曾习武,段策输再多的内力给他也是无用。只没等古净言多说,身体突然炙热起来,左边锁骨上有处从骨子里向外刺痛着,一开始古净言还能忍耐,但不需多久已经承受不住,欲要咬唇,立马被注意着的段策按着头压向自己。古净言来不及多想,张嘴就咬,很快,口里就散起淡淡的血腥味,逐渐加重。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古净言就不知道了,因为已经疼晕过去,再次醒来,便是与段策二人赤身裸露地躺在床上,相拥而睡。
男人闭着眼睛,凌厉的脸庞跟白日里没多大区别,冷峻、淡然,嘴角有些直,看上去有些凶。刚想抬手去碰碰男人的鼻子,肩膀锁骨上就传来一阵麻痛,让古净言忍不住痛呼出声。
“醒来了?”古净言一动,段策立马睁眼醒来,眼里有些睡意,大掌按在古净言疼刺痛的锁骨上。
“这是?”跟着男人的手掌看去,古净言发现自己锁骨上突然出现像是胎记般的花纹,红色,像是两枚柳叶上下缠绕一起。在疑惑间,同样在男人心脏位置上看着一模一样的花纹,疑惑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