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祺在昏昏沉沉的迷梦中,被纪泉霖以各种狎昵的手段玩弄到高潮迭起,潮喷不已,双腿间欲潮涌动。他虽是双性,但是从小发育晚熟。而且由于家教良好,性子也被保护得十分直率单纯,对于情欲之事知之甚少,身体青涩,欲望比较淡薄。
可是在纪泉霖长达半年来午夜梦回的“小火慢炖”下,他的身体也差不多被炖得“熟”透了。殷祺自己二十多年来一直都很少爱抚的那些敏感部位——阴蒂,乳头,会阴,耳根,后腰...这些部位全都被纪泉霖熟稔地拿捏掌握着,他对殷祺身体的了解恐怕比殷祺本人还要透彻。纪泉霖第一次上手调教时,殷祺的身体就和他本人一样迟钝,睡梦里被男人揉了半天的奶子,恐怕还以为是有人帮忙按摩,一脸舒服地直哼哼。纪泉霖将他的乳头技巧性地吸舔唆玩了好一阵,殷祺的肉穴才断断续续渗出情动的淫液,顺着丰腴粉嫩的肉缝往下淌。于是生涩稚嫩的肉体这才接收到男人发出的勾引交媾的信号,并随之欲拒还迎地羞怯回应。
殷祺自己浑然未觉,但他的身体早已在男人一段时间的开发下,充分适应了那些剧烈的狎玩,身上的关键部位如同被完美地重新改造过一样,敏感度提升了不止一个级别。到了现在,尖嫩挺翘的乳头只要感受到男人灼热的鼻息靠近,就自动会硬挺起来,俏生生地勃立在空气中。
他在不省人事之时,花阜和肉核曾在无数个夜晚持续被男人用疯狂震动的按摩棒狂野地从四面八方大力碾压着,前身的肉茎则套上大小正合适的阴茎套,或是在肉根处加上锁精环而不使前身喷射,以至于敏感的下体禁不住本能地抽搐之下,带动着整个下方的肉穴都绞缩着高潮了千百回,早在不知不觉中就对女穴高潮食髓知味了。而且他的肉棒因为受到残忍的束缚而始终没有射出,导致殷祺总是在爽快与痛苦间徘徊,下体泄了百来次都无法得到淋漓尽致的解脱。
他的肉蒂则比以前色情多了,殷祺自己可能没有意识到——他现在已经不太喜欢穿那种紧身的子弹内裤了,因为包得太紧,只要轻轻刮蹭到那里就轻易让他的下体酥麻不已,会不由自主地兴奋,身体的肌肉记忆就会开始回味起那种甘美的滋味,肉花源源不断流出丰沛的淫水。纪泉霖注意到他换洗内裤的次数比以前还要频繁,于是检查他换下后丢在洗衣篮里未洗的衣物,发现内裤上的分泌物也明显比以前粘稠了很多,骚味也更加浓重。
等到纪泉霖在殷祺匀称白皙的身体上射出最后一发后,他把对方身上的黏哒哒湿糊糊的精液涂抹开来,接着混上一些精油,将整个雪白玉桃一样的乳房就着滑腻的液体抓揉着推揉按摩了一遍,用自己特意学习的手法重点刺激了几个乳房周围的穴位,柔婉的推力将青年丰嫩的胸脯推揉得油光滑亮的,梅子似的奶头又肿又硬,充满爱欲的推油直把这个双性美青年的下体玩得汁水狂溢,殷祺小巧的奶子发育得愈发浑圆挺翘,纪泉霖的按摩功不可没。
这样按摩了将近二十分钟后,直到殷祺的肉花淫水潺潺,像张小嘴一般飞快地开合翕动着。纪泉霖把殷祺的阴茎套摘下,他那男人的话儿从头到尾都没有释放过,正是涨的极硬极难受时,长枪似的精神奕奕地挺着。纪泉霖俯身包住殷祺精致可爱的龟头,松开束缚的环套,那马眼处立刻就剧烈颤抖了几下,清淡的液体射出来后被纪泉霖一滴不漏地接住了。与此同时,下方的肉屄里的淫液泉涌似的,阴精阵阵迸溅出来,打在他的脖颈上。纪泉霖愿意为殷祺吞精,倒不是什么个人癖好,只是一种奇怪的占有欲罢了。若是日后真刀实枪地做爱,他的体液也是要全都霸道地灌到殷祺体内的,不管是从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不管是尿液还是精液。总之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番终极释放后,殷祺的身体达到困顿的状态,纪泉霖很了解他,便没有再继续做下去。出去拿了条干净的湿毛巾,将他身上的狼藉清理干净后,掰开对方大腿往处穴那儿抹了点滋润用的药油,不仅有提升敏感度和兴奋度之效,也是为了防止自己开苞时那里太过紧致,过度伤害到结缔组织。殷祺很怕疼,他也清楚自己傲岸的尺寸,所以不希望殷祺初次行房就遭受这样撕裂般痛苦的煎熬,若能恣情共赴巫山是最好的。忙完这些零碎的清洁工作后,纪泉霖自己也稍作清理,靠着床头看了一会儿书,眼睛微乏后便搂着殷祺,在床上赤裸交缠着入睡了。
......
殷祺最近总是在做一些晦涩淫靡的梦,刚开始是梦到自己出门在外被人猥亵了,面目不清的男人硬是抓着自己的手,让自己帮他套弄出来;接下来的情节变本加厉,逐渐发展成自己在各种情境下被奇怪的陌生人摸屄揉尻,肆意玩弄胸乳;还被全身束缚着动弹不已,下体无力任人摆布,在成年男性娴熟的玩弄下爽得直喷水,快要尿了;还有人撸着自己的大屌用浓精狂射了他满脸满身,使得自己在梦境里都不得已全身沐浴在这种雄性气味中。但是让殷祺感到最难堪的一点是:自己每次醒来胯间总是湿漉漉的,伴随着一种蚀骨难耐的空虚感。久而久之自己便偷摸着学会揉豆豆和奶子纾解这种瘙痒,但是还是得不到满足,并且对于这些荒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