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罪犯高尹氏上来!”
一个身穿破烂红衣的男子被带了上来,被捕头压着跪倒在案前。
“堂下高尹氏,有人状告你伙同奸夫谋害亲夫,并在守灵时身着红衣与奸夫私通,你可认罪?”县令厉声斥问。
“草民不认!那高庚死的是活该!其他皆是诬陷,还请大人明察!”男子嘶哑着声音磕头。
“大人”是押送男子前来的捕头,他表示自己有话要说。
“说。”县令准了。
“启禀大人,小的带人赶往灵堂的时候,这高尹氏正与人私通,两人具赤裸身体奸淫着,高尹氏的私处更是一片污浊,大人一验便知。只是那奸夫武艺高强还蒙着面具,小的们打不过竟让人逃走了,还请大人责罚。”说着,捕头在男子身旁跪下请罪。
“哦?那本官就罚你亲自把罪证呈上吧”中年县令抚了抚美髯,眼中闪过淫邪。
“是,大人。”捕头得令,暗自咽了口水,转身移到一旁跪着的男子,不顾对方激烈的反抗硬生生撕开了男子蔽体的衣物,洁白无瑕的身体上遍布红痕,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什么情况。衙门口的围观百姓发出嘘声,目光却不肯从男子身上移开。
捕头用身体压住男子,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展示给众人看,手指在正常男人不会有的女穴里抽插抠挖,捕头裤裆鼓起,故意用力插了男子好一阵子,把男子插的身体痉挛,当众抽搐高潮,穴口流出许多淫液冲出精液...
县令胯下二两肉生硬,
“罪证在此,淫妇你还不快快认罪!”
男子蜷缩起身子,面容隐在发丝下,如鬼般厉声泣着,“我不认罪!你个狗官不得好死!”
“大胆淫妇!胆敢侮辱朝廷命官!罪加一等!”县令拍着惊堂木,高声斥道。他怕拖下去多生事端,便不再给男子说话的机会,直接判刑,
“罪犯高尹氏,与人通奸,伙同奸夫谋害亲夫,侮辱朝廷命官,人证物证俱全,罚明日辰时骑木驴当街游行,于西街井市充做公妓两日,秋后问斩,带下去,押入大牢!”
“老天爷!我不认罪!分明是那高城强抢民男,荒淫无度,自己败了身子死了,何来加害一说?!老天爷你开开眼啊!”
县令扔下令牌,看着只裹了束胸,其余身体全赤裸在外的美人被带下,裤中高高翘起的老二已经忍耐不住,想着高家二夫人给的一千两白银,他又抚了抚美髯。
下了堂,县官装模作样地跑去大牢,对狱卒命令,
“安排一间干净的牢房,本官要再审审高尹氏,这案子还有一些东西没交代清楚。”
狱卒得令马上就去安排,很快,高尹氏被带进一间封闭的牢房,狱卒把男子捆在“”型架子上,双臂分开绑在上头,双腿也分开成和架子一样,脚腕系着皮带固在架子上。
“大人?”
“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狱卒离开顺便关好门,他若是不知道县令要做什么那他这几年的狱卒都是白干了,等县令用过,接下来就是他们这些小的了,狱卒搓手,期待不已。
县令色眯眯地盯着男子,淫笑着朝他走近,
“呸。”男子吐了一口吐沫在县令脸上。
县令大怒,扇了男子两耳光,脱下亵裤塞进对方嘴里,掀开衣裳下摆就扶着二两肉对着露在外的女穴插了进去,
“嗯哼”男子嘴巴塞着亵裤,私处被进入,嘴里发出闷哼声。
县令摆胯撞着那穴儿,瞬间就觉得阳物被万千小嘴儿吸着,没几息就泻了精水,
“操他娘的淫妇,这么会吸,装什么贞洁烈妇!别这么浪!”
县令从穴里抽出软了的那话儿,拿来皮鞭抽在那露在外面的肉瓣,几鞭子下去,私处的嫩肉充血鼓胀起来。男子被绑住动弹不得,穴口张合着想要躲开鞭子,口中呜咽不停。县令又解下男子胸膛上的束胸,一对儿白玉奶子跳了出来,不是多么硕大,却十分挺翘饱满,白花花的奶子上缀着两颗嫣红的乳头,肥大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没少被人吸过。
县令又赏了两个奶子几鞭,期间阳物很快再次硬挺,他把皮鞭的手柄插在男子后穴深处,皮鞭垂在地上好像男子长了尾巴似的。
县令挺着硬起的二两肉又重新插入那煞会咬的穴里,嘴巴含着乳头吸弄。县令的屁股紧绷着,往男子穴里撞击,这一次他发挥正常,弄得时间长了一些,也不过半刻就泻了,男子却已经晕过去。
一天两次对县令这个年纪已经不能再多,他收拾一番,取下男子嘴里塞着的亵裤重新穿上,满足地离开牢房。
狱卒看着县令离开监狱,转头招呼同僚们一起,一群人进了关押男子的牢房。
几个人抢着要干那女穴,却有人提出,这人身上有三处洞,大家伙儿慢着来,今儿个一晚上都能吃饱。
几人把架子放倒在地,领头的狱卒率先脱下裤子,准备把腹下那话儿插进女穴里,却发现穴里精液太多,他撕了里衣一块布,草草塞进穴里擦拭一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