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是这样的正人军绿……啊!”他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旭凤顶了进去。他呻吟一声,软倒在案台上,被旭凤抱着做了起来。
旭凤干得快活不已,嘴里还忍不住地调戏他,“美人儿,你放心,我方才是不知你身子的妙处,如今知道了,这就娶你做我的魔妃……”
他这新封的魔妃被干得哭叫涟涟,身体各处都化了似的淌着水儿,边以身子伺候着旭凤逞凶,边断断续续地道:“魔,魔妃?我不要做魔妃……”
“难不成你还想当我明媒正娶的魔后?”旭凤道,“那可难了,你不如先为我生下儿女,你我再做打算……”他说着捏了捏那柔韧雪白的大腿根,似是要用灵力引他化出真身,那魔侍被顶得眼角发红,躺在自己散乱的发丝间,说道:“不就是魔后……谁稀军……”他忽然搂住旭凤的脖子,在他耳边道:“魔后的印玺,我有……”
旭凤笑道:“你有什么?撒谎,该罚。”说着又是一阵凶猛的顶动,那魔侍被他干得呻吟破碎,再也无法与他交谈。二人荒唐了半晌,这才将云雨收了。
又过了几日,眼看这群魔会近了,卞城王才觉出几分不对来,仿佛这几日旭凤也太安静了,一去打听,原来魔尊新得了个美人,整日沉迷美人乡乐不思蜀,需他过目的公事堆成小山,魔尊不闻不问,每天就和他那美人新宠日日缠绵。
反了他了!鎏英又惊又怒,赶紧连线邝露问他天帝去哪了,他头上冒绿光了知道吗?邝露回给她龙式冷漠,说没事,天帝下界会情人去了。
……哦。
啊????????????????
说回旭凤,那日润玉扮做魔侍的样子前来寻他,他当时以为是情趣,便跟着胡闹了一番。谁知几天过去,润玉既不说为什么也不说想怎样,就安心在他的禺疆宫住下仿佛真的把自己当成魔尊宠妃了一般。他本是个老成持重的性子,成亲多年后也稍稍有了点恃宠而骄的模样,旭凤习惯了他温柔包容仿佛一切全不在意,如今见他跟自己耍赖反而心中欢喜得很,就随他去了。
至于天界之主在他宫里当宠妃,谁在天界主事这种小事,还是那句话,狗屁天界,关我屁事。
这日他和润玉在禺疆宫的炼池内沐裕嬉戏,这炼池是禺疆宫内的一处天然的温泉,二人本就缠绵了几日,身上都是彼此抓挠吻咬的痕迹,润玉双臂上更是一双青紫的手印,谁干的好事不作二想。但应龙的愈合能力极强,只在这具有疗伤功效的炼池中泡了一泡,那一身的欢爱痕迹便迅速淡去。旭凤看了稍觉不满,搂着润玉的腰的手臂不自觉紧了紧,润玉笑了几声,趴在他胸口道:“尊上不开心了,是嫌臣妾伺候的不好?”
旭凤见他眼波流转,比起玉座上的冷傲风情别有一番透骨滋味,便低下头欲要吻他,被他翻身躲开,骑到旭凤身上。
旭凤笑道:“怎么,你还骑到本座身上来了?”他见润玉以手撑着身后岩壁,胸前两点在眼前娇艳如许,忍不住伸手从胸口一直摸到后腰,又在润玉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说道:“你若真想讨好取悦本座,不如就化出龙尾来,叫本座看看你真正动情的样子。”
是了,自三百年前两人以真身灵修有了轻晚,他便一直惦记要多尝几次那龙尾缠身、缓慢摩挲的销魂滋味,可惜润玉自持,纵是意乱情迷,仍旧留着一丝神智不肯露出龙尾。旭凤知道是他性情所致,他谨小慎微惯了,生怕露出丑态被人嘲笑。
他是不知道自己多美!旭凤心中便存了个执念,如今终于逮着了机会。润玉想给他当宠妃,宠妃不该有求必应?
果然,润玉面上的犹豫之色转瞬即逝,他俯下身,在旭凤耳边道:“尊上是说,这……”说着,便缓缓化出龙尾,只见他腰以下的皮肤渐渐生出鳞片,与旭凤相贴的皮肤亦是变得光滑冰凉,龙尾绵长,盘在水中偶尔露出水面一点,仍旧是记忆里的星光璀璨。旭凤目不转睛看着,手不禁抚上龙尾,大手揉捏两下,润玉在水下的腔口便无声张开,他贴上来,旭凤没费什么力气就干了进去。
旭凤在水中,又是在下面,做不了什么便索性放开手脚,任由润玉在他身上起伏,将他的东西反复吞进又吐出,龙尾摇动引得炼池内一一浪接过一浪。他身子里又紧又滑,胸口两点硬得小石子儿一般,看得喉咙发紧,便一个用力将润玉翻到身下,推到岸边压住。润玉的龙尾便缠上他的身体求欢,润玉本人更是呼吸凌乱眼神迷醉,已然沉浸在二人的性事中,旭凤见了又亲又怜,抓住他细腰抽插了几百下,润玉尖叫连连,到最后连叫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旭凤却忽然笑道:“反正都这样了,不如再生一个。”
润玉闻言猛然一惊,睁开眼一看果见一双火红的翅膀自旭凤背上长了出来,将他拢在了荫蔽之下,旭凤的瞳仁边缘露出了金色的光芒,润玉看得一时忘记挣扎,回过神来轻呼一声:“旭凤不可!”
旭凤道:“什么旭凤,本座是惯得你无法无天了。”说着又插进去继续动作,润玉被他顶得上下耸动,断断续续地求饶,一会儿尊上一会儿凤儿,神志不清地表达着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