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独此一家,女王已死死以后不会再有了。
“等有空我们也去找找有特色的食材吧,团长?”侠客突然眼睛一亮提议道。
“这个我赞同!”芬克斯百忙之中第一个举起了手。
“我觉得可以有。”
“确实,我也赞同。”
“嗯,这主意我也觉得不错。”库洛洛点点头,表示通过了决议。
“哈,那太好了,我回去就查查哪里的地方这种未知生物最多。”侠客兴奋的摩拳擦掌,突然他眼光一闪看向一旁饿着肚子的飞坦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怎么不喝啊飞坦?”
“不爱喝。”飞坦冷冷的撇了他一眼。
“啊,挑食可不好。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飞坦挑眉,黑着脸问他。好似侠客下一秒若是回答的不好就会有性命之忧。
“啊,没什么。”侠客碧绿色的眼睛闪烁了一下,“我只是在想你刚才消耗了不少的体力,又不能吃……咳咳。多少也应该喝点牛奶补充一下啊,你看西索他喝的多欢乐,要是一会儿再打起来你可就吃亏了。”
知道我只能饿着肚子看着你们吃,你还假惺惺过来关心。其实是不安好心吧?飞坦心中不爽,不说话瞬间用危险的眼神威胁过去。意思自然不言而喻……然后他又下意识的瞟了一眼正对面,长桌另一头的西索。
瞧他双手捧着杯子,一脸生无可恋的委屈样,低头喝着牛奶。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被撕裂的布条勉强挂在身上,露出了大片的肌肤。活像一个街边乞讨的乞丐。
其实飞坦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碎露出结实的肌肉,皮肤上交错纵横的伤口全是西索扑克牌的杰作。两个人一左一右坐在长桌的两端,离羊腿最远的距离。
可恶,他忍不住用杀人的眼神瞪着对面。西索有感,从牛奶中抬眼,同样也是金色的瞳孔充满杀气的看向飞坦。两人坐在长桌的两端,顿时玩起了用眼神杀人的幼稚游戏。
……
“谢谢款待,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了。”库洛洛笑着和鲁修修道别,完全没有提起要赔偿的意思。“下次有机会我们再来。”说完他就带着吃饱喝足的蜘蛛们离开了饭店。
哦,当然飞坦只是喝足,他们是吃饱。最终某人还是没忍住,喝光了那杯牛奶,不知道是不是带着或许能长高一点也好的期许才喝下去的。总之,蜘蛛们是离去了,留给鲁修修的却是一地的烂摊子。
“小修修,我饿了~”西索撑着脑袋看向那只连骨头都不剩的羊腿所在的位置,用力吸了吸它曾经所散发遗留下来的余味,不甘心的道。“这只小蚂蚁可不止一条腿吧?”
“不是给你喝过牛奶了?”不想理睬某个人,鲁修修说完直接越过他走向被毁了的那间隔间。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无数破碎的木椅和被一劈为二的桌子,还有那千疮百孔的墙壁。
“莫叔,看来要麻烦你打电话让装修队明天过来一趟了。”鲁修修皱了皱眉头,朝一旁的莫斯看去。
“嗯,我知道了。”莫斯说着蹲下用手拿起一块碎木,叹口气。“裂成这样,看来只能拿去烧柴了。”
“嗯,辛苦你了。”
“没事,我没法阻止他们也只能帮你收拾收拾善后了。”莫斯说着看了一眼他右耳上的链子,嘴角微翘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你有事就带他先走吧。”
“……”鲁修修被看的奇怪,暂时懒得去探究,点点头准备离开。“哦对了……”他突然转头看着墙上的坑带着恶趣味的开口,“跟修墙的师傅说,把西索的脸留下来。”
莫斯莫名的看他走远,然后才回过神来看向那堵墙。只见那千疮百孔的淡蓝色墙壁上赫然印有一张深刻五官的人脸……
“要不直接框起来算了?”莫斯那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摸着自己的下巴,嘀咕了一句。
……于是,在未来的日子里,每一个坐在这个隔间的顾客都能看见自己的餐桌边有一张被金色相框框起来的人脸深陷墙中,脸的右边被画上了星星,左边是水滴。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每一次这里的客人点的东西都特别少……
……
夜里鲁修修如愿的回到了天空竞技场的房间。最后他还是和西索一起去顶楼的餐厅吃了晚饭,当然是西索付的钱。今天一天的波折导致他自己也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
话说两百层的服务就是好,今天工作人员二话不说在短短的时间内就修好了他的房顶,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有可能是有专门的能力者吧。
鲁修修松了一口气,脱了衣服扔进竹篓里起身去卫生间洗漱洗澡。今天烤羊腿出了一身汗,现在身上还有一股的孜然味。打开淋浴的花洒,冒着热气的水瞬间洒落下来。试了试水温,刚好,鲁修修满意的踏进浴缸。
此时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头顶的位置西索刚好洗完澡关掉了花洒,水汽氤氲迷糊了镜子,他擦着已经半干的头发围着薄薄的毛巾从浴室里走出来。然后打开了自己的房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