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郁狐疑地捧着手机看了起来,越看眼睛瞪得越大,虽然早知道秦邵养了“十亿水军”,强奸民意什么的都是分分钟的事,但还是被他的无耻行径给震惊到了。
秦邵之前放出自己的一系列黑料,给自己那些尚未盖棺定论的抹黑言论附上实锤不说,现在又开始派人洗地,而且很狡诈地表明只是给大家开了个玩笑,因为好巧不巧他那条退圈微博就是在四月一号发的,前面的一系列风波都是为了给大家奉上一个猝不及防的愚人节惊喜
许郁看完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对他的反应满意无比的金主此时又抱了上来,十分宠爱而亲昵地点了点他的鼻尖,“你乖乖的,要什么我不能给你?”
许郁垂着睫毛没有说话。
秦邵在他嘴角边试探地吻了吻,见人没有张牙舞爪地反抗,于是便亲得更用力了,噙着许郁的嘴唇吮得他舌尖发麻。
不管时间过去多久,抑或有过多少次,许郁都始终不习惯和秦邵这样热烈地唇齿交缠。但被调教过的身体反应却与心理感受完全不符,他的脸颊很快就浮起了一层暧昧的粉晕,嘴里也发出犹如奶猫般的呜咽,抬起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把人望着,含糊不清地软声喊:“主人”
秦邵的眼神深了深,原本掐着他臀肉的手改为托着他的屁股,将人换个方向,双腿分开架在了自己身上。变软的许郁已经主动掰开了大腿,于是腿心间的风景一览无余落在了秦邵眼里。花穴明明已经肿胀得不像话了,却还在饥渴而柔媚地张合着,那里原本娇小的花蒂也早被捏得犹如指甲盖一般大小,秦邵放慢呼吸,又拿指腹在上面细细厮磨了起来。
“呜痛”说是说痛,但下面的小穴却分泌出了更多淫水,几乎是立马就将秦邵的手掌都沾得湿漉漉的,揉了一会儿,秦邵几根手指又伸进了花穴,在里面抠弄半晌,挖出了一个形如荔枝大小的空心银质铃铛,之前一直在里面震颤不止,磨得穴内无比酸麻,此时被取了出来,几乎立马就令人空虚得难耐扭动了起来。
许郁掰着腿的手都有些不稳了,大腿根直抖,下面水流不止,细细的涓涓的,很快就将新换的干净床单又沾湿了。秦邵的两根长指在空虚的穴内不紧不慢地插着,时而停下来勾勾弄弄,直挠得许郁不断哭泣,求他快点插进来。
秦邵见他如此意乱情迷,嘴角的笑容又大了些,却只把手指抽出来,把玩着从花穴里掏出来的湿哒哒的铃铛,他低头与许郁脑袋抵着脑袋,许郁呼吸间湿热的吐息尽数喷洒在他脸上,他享受地听着小情人委屈的哭喊,“要呜呜要”
“要什么?”秦邵还在继续逗弄许郁,甚至一口咬在了许郁泛着粉色的脸颊上,“你最喜欢的玩具吗?”说着,他作势要把才掏出来的淫器又塞回去,许郁及时地扑进了他怀里,撒娇地在他脖颈里蹭,“要主人的大肉棒求主人给我呜”
秦邵将他潮热湿软的身体抱在怀里,任由许郁将腿心私处贴着自己磨蹭,那处软嫩腻滑如同豆腐一般,秦邵还真有点担心磨坏了,他撩起许郁的腿朝那里看去,花穴红肿不堪,但仍旧骚浪地朝外吐着一股又一股的水,他看得额头青筋都跳了跳,忍无可忍的后果就是大大掰开许郁的腿几乎拉成一字型,然后猛地又冲了进去。
许郁又回到了从前那种不知餍足的状态,只要秦邵在他身边,他就犹如一只发情的小兽,永远摇晃着腰肢和屁股勾着对方在他身上一再捣弄,此时他额头汗津津的,全身也仿佛像是才从水里打捞出来,但还是半睁着失神的水汪汪的桃花眼不断呻吟,嘴唇被自己咬得殷红几欲滴血,两条胳膊紧紧抓着秦邵的背,就算腰下垫着枕头,也还试图抬得更高一点迎合秦邵的抽插,“嗯,快、快点要主人”
床笫之间的时候秦邵一向受不了他这媚眼如丝娇声勾引的模样,也总是许郁要快就快,当然,说要慢的时候他也是当成要快一样来对待,此时许郁下面的小穴绞得死紧,箍得他舒服极了,里面又热又紧,而且从穴心深处喷着水,随着他大开大合的动作不断有汁液飞溅出来,两人的交合处早被沾得一片湿淋淋,许郁这反复潮吹流汁的反应纵然令性爱变得格外火热刺激,而且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更应该有种心理上的自得感,但当发热的脑子渐渐冷静,秦邵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一把抓上许郁前方高高翘起也同时高潮想要射精的肉根,手指按在了马眼处,被这么打断的许郁几乎是立马就哭叫了起来,蹬着虚软的腿要踢他,秦邵一把将人搂在胸前,用了点儿劲将许郁下身那精神抖擞的小东西按了回去,许郁愈发哀哀哭叫了起来。
他嘶哑无比的嗓音听得秦邵有点心疼,连忙在他渗着汗的面颊上吻了吻,“乖,你不能再射了”
被他捏软了的许郁在他怀里发抖,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坏、坏人”
说完这句话人就彻底晕了,秦邵眼皮跳了跳,在他身上不断抚摸,这才发现体温似乎有点偏高,于是赶紧电话叫来了医生。
医生是秦邵的熟人,过来给许郁检查的时候有些不可思议,因为和秦邵算是朋友,说话也就没那么毕恭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