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唤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顾炎猝不及防的吻堵住了话头。
她开始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顾炎目光带着些许失控又专注地吮吸着他的唇瓣。
他们不是在讨论电影吗?她说了什么激起他的兴致了吗?
等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碰着她的牙齿的时候,才微微软下腰,把自己整个人贴近顾炎的胸膛,伸手圈住他的脖颈。
温唤顾炎抵着她的额头,气息温热而低沉,左手放在她的脑后,轻柔地抚着她的头,凝视着她没带什么情绪的眼眸,像是很突然地蹦出一句话,你不会觉得累吗?
嗯哼?温唤似是不理解地看着他,你指的什么?
顾炎右手放在放在她的胸前,语速很慢,像是思考了许久才慎重地说出:明明生气,明明对我做的事情感到不快,是怎么还能做到这么顺服还能对我撒娇的?
顾炎承认,昨晚的事情他其实也不想再提起,毕竟已经发生的事情,不管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纠结过多不过是徒劳。
他也和温唤说让那件事情过去,以后不会再那般对她,温唤的确是做到了。
她给他做饭,和他一起看电影,态度和以前无异甚至比以前更柔软了。
但是每每看着温唤朝他笑,他都觉得格外刺眼,明明过分的是他,说翻篇的是他,结果到头来不舒服的还是他。
温唤瞧着他仿佛小心翼翼的模样,有几分失神,面前的人脸和昨晚强势而冷峻的脸重叠在一起,让她禁不住笑出了声。
既不娇柔,也不愉悦,反而在过分安静的客厅显得尖锐而唐突。
温唤毫无顾忌地伸手抚上顾炎的脸,手指轻轻地勾勒着他俊美的轮廓,脸上是肆意的笑:如果顾总真的觉得我累的话,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放我走。"她手指落在男人的胸前,漫不经心地打着圈圈,抬起头,目光有些狡黠,"不过你下午刚说了,目前还没有这个打算,所以问这个问题很没意思,不是吗?"
顾炎没有说话,唇紧抿着,深邃的瞳孔像是要把面前的人看透。
温唤抱住他的脖子,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脸朝着他,声音很轻:"目前为止,我很感谢你给我的一切和为我做的事情,昨晚的事情与我而言只是一时有点难受,过后便再没什么了。所以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她一直想要的,就只是得到当初他承诺给的,然后在他身边,直到他觉得厌倦了,再无关联,各自欢喜。
所以适当的关心可以,甚至偶尔粗暴的对待也无所谓。
甚至说,偶尔她需要这样粗暴的对待来提醒,提醒她他们之间不过是交易,是银货两讫,是无关感情的。
顾炎没有回应她的话,温唤也不在意,搂着他的脖子起身跨坐在他的腿上,顾炎下意识扶着她的腰,见她漾着笑,盯着她的眸色,问着:"做什么?"
温唤咯咯地低笑了会儿,随后凑近,薄唇在他耳边轻启,温热的空气惹得男人一阵痒意:"半夜三更,孤男寡女,顾总你说我要做什么呢?"
话音刚落,温唤唇就落在顾炎的脖子上,湿热的舌顺着他的锁骨轮廓轻轻舔舐着,女人的头发落在男人的肌肤上,轻盈灵动。
不多时,顾炎的衬衫扣子被温唤全都解开了,他没有阻止,于是温唤自顾自继续她的动作。
"嗯"温唤的牙齿落在他敏感的乳头时,温唤终于听到男人难抑地哼了一声。
轻吮了下,又继续用齿轻磨着口中愈发硬的东西,顾炎的手落在温唤脑后,偶尔压了下,似是在鼓励女人的行为一般。
温唤的睫毛轻轻翕动了下,原本放在顾炎腰间的手往下,隔着西裤握住那早已肿胀挺立的巨物。
顾炎的手落在女人滑腻光洁的大腿上,女人抬头,含住他的耳垂吸吮轻咬,看着男人的耳朵变得通红,呼吸也沉了许多,得意地笑了声,附在他耳边,语气轻佻暧昧:黄妈下午我已经让她回去了,所以顾总她像是故意吊人胃口,特意停下,指尖却不安分地在他的龟头处划过,接下来的话更是引人犯罪,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纵是顾炎的自制力不差,也被温唤这一行动作撩拨得心痒,更别说她几乎整个人都在他怀里,胸前的温软更是时不时地蹭过他的胸膛。
他没有说话,只是手下移,落在温唤私密处,深深地打量着她:你确定你可以?
他知道温唤明白他的话,却只见她笑着,语气似真似假:对方是你啊我当然就可以。
她永远都是这样,嘴上说着好听的话,像是拿出最好最柔软的态度,却让人感觉完全触及不到她的真心。
那股熟悉的挫败和失落又涌上心头,两人静默地对视了几秒,顾炎终是低头吻住女人的唇。
温唤配合着男人在她嘴里肆虐的唇,一边伸手往茶几的抽屉够。
做什么?顾炎瞥见了她的动作,抓住她的手,接过她从抽屉里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