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宁坐在办公室,最近晏牧川消停了,可姑妈那里却没完没了地烦他。
“不是说了,给了钱,就不要再联系了?”
姑妈道:“宁宁,不是姑妈不算话,实在是你表哥他不学好,又去赌了,我也是实在没办法啊。”
沈知宁冷漠极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姑妈:“宁宁,你可不能这么说啊,我们可是一家人啊。你也不容易,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咬咬牙,再给十万,我再也不麻烦你了。”
沈知宁冷笑,这种话他听得耳朵起茧子,“你以为我是提款机,金库吗?”
姑妈:“可是你不帮我,你表哥就要坐牢了,不瞒你说,他最近玩大了,不还钱,那些人会让你表哥坐牢的。你当初要是在你公司给他安排个活干,他也不至于这样,宁宁,你可不能不管啊。”
沈知宁不为所动,“我没有钱,当初说了很清楚,给二十万,你们不会再来。”
姑妈被无情拒绝,语气变差,只可惜,她只来得及冷哼,沈知宁就把电话挂了。
“这个白眼狼!我一定要他好看!”一旁没吱声的表哥终于发飙,一脚踹翻茶几。
姑妈打他的头,“让他好看?你上哪儿找他,你连他家在哪儿都不知道!”
表哥不服气,“我明天就去他公司去!我就不信,还堵不了他!”
第二天,表哥李荣真去了沈知宁公司,但是安保严格,他根本进不去,在外晃了一天,愣是没逮住人。
晚上回去,免不了被数落一通。李荣眼看着债主马上就要找上门,急了,拿上手机,发了信息出门了。
晏牧川在咖啡店里,朝着不远处一点下巴,“就是他?”
凌阳点头,“是的。昨天就来了,可惜没让他抓住沈知宁。”
晏牧川看着头发凌乱,身着廉价服装的李荣,冷笑一声,“跟个乞丐似的,保安能让他进去,除非他别想干了。你去,给他指条明路。”
凌阳去了。
晏牧川抿一口咖啡,看着李荣喜笑颜开的穷酸相。
晚上,沈知宁回来的晚,昏暗的客厅,靠窗边的沙发,一个人影。
沈知宁一边开灯,一边道:“这么晚了还不睡?”
“天天被债主追,我睡不着啊。”
黑影站起来的同时,灯光亮了。
沈知宁眼睛骤然瞪大,是李荣!
他不可置信地问:“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刚问出口,他就已经有了答案,除了晏牧川,还能有谁?
沈知宁对李荣的恐惧由来已久,他的小腿在颤抖,他想逃。
“你想怎么样?”沈知宁努力克制自己。
李荣慢慢靠过来,他头发散乱,眼底乌青,熬了很久的夜,活像一只游荡在外的夜叉。
“我给你发信息了,你为什么不回?”
距离太近,沈知宁无法呼吸,他偏头,回道:“我没有义务赡养你。”
李荣抬手,掐住沈知宁的下巴,掰过来,“你又不怕我把你那些见不得的照片公布出来了?”
沈知宁一滞,他咽了咽嗓子,沙哑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要钱,我给你,现在给我滚!”
当他推李荣的时候,李荣趁势抱紧他,“宝贝,钱我要,人,我也要!”说完,他将沈知宁狠狠推到地上。
沈知宁想要爬起来,却被李荣一脚踩在肩膀,“别动!”他掏出手机,“你看,你们公司的群,我也搞到了。要不要我现在分享?”
沈知宁胸口起伏,双拳紧握,晏牧川!
此时的晏牧川正庆祝自己的解放。
“老大,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听说那个李荣好像少年时进过少管所,成人后,又频繁进监狱。而且据说,有那种癖好。”凌阳有些担心李荣所做的事。
晏牧川一口闷,将酒杯重重砸在桌子上,醉醺醺到口齿不清,“你他妈,老子被他整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现在可怜他?他妈老子白受他的罪?他怎么对我的,这叫咎由自取!”
“唔!”咎由自取的沈知宁双手被红绳捆住,拴在床栏。
李荣手持蜡烛,微微倾斜,滚烫的蜡油滴在沈知宁被鞭打得血痕累累的雪肤。
他咬牙忍着,浑身颤抖。
李荣笑得肆无忌惮,“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么能忍。”
沈知宁回头,恶狠狠地盯着李荣,“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碎尸万段!”
李荣闻言,捧腹大笑,“碎尸万段?哈哈哈哈!你不是一向最怕我吗?好啊,那你现在就把我碎尸万段,我倒要看看只会在我身下哭着求饶的沈知宁怎么把我碎尸万段的,哈哈哈哈!”
十几年来积存的心理阴影使得沈知宁心底深处,比起恨意,他对李荣更多的是手足无措的恐惧。
李荣解裤子,跪在沈知宁屁股前,两只手握紧沈知宁的窄腰,他早就硬了,向前膝行,肉棒就抵在了沈知宁后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