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晏牧川从梦中醒来,他吓了一跳,昨晚喝了一些酒,上头了,逼着沈知宁接受自己,两人做了,沈知宁还把他给操晕了。
真他妈疼!
晏牧川摸了摸后面,指尖拿到眼前,有血迹,但他既没有发烧,也没有觉得撕心裂肺,除了有些肿胀,其他还好。
晏牧川觉得神奇,被操得死去活来,居然没上药都好好的。
晏牧川没指望沈知宁会给他做事后清理,他没那么大的脸。
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晏牧川打开水龙头,热水冲刷污秽。
晏牧川抖着腿,伸手抠挖,可本应该空空如也的后穴竟然被他抠出一团白色黏腻物。
他记得沈知宁没有射,他虽然操了一个多小时,但一直没射。
难道是肠液?当时他是分泌了一些,加上沈知宁插得太快,直接将里面的液体全都捣成了膏状物。
晏牧川脸红了,因为他又抠出一些,他有些接受不了,后面的东西也太多了,他忍着烦躁全部抠出来,然后下午疼得死去活来,实在扛不住自己去药店拿了一点药,偷偷摸摸地抹了进去,这才舒服了。
晏牧川趴在床上,心想,沈知宁不帮他清理也是合理的,他的肠液可以镇痛,要是沈知宁好心清理,没准他还会疼醒。
好不容易把沈知宁压上床,晏牧川极尽全力地美化沈知宁,想他的好。
沈知宁只过了除夕,第二天就走了。晏牧川在家待了没几天,给沈知宁发信息都不回,他实在扛不住,跟晏殊说想回去写论文,晏殊高高兴兴地把他送走。
晏牧川到沈知宁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发现密码锁被换了。
晏牧川本来想发火的,可是想想,算了。
给沈知宁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晏牧川直接拍了一张他在家门口的自拍,沈知宁回了一句,他去旅行了。
晏牧川问他在哪儿旅行。
沈知宁不告诉他。
晏牧川回了信息,我等你。
一直枯坐到晚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耐心。其实一开始他是愤怒的,但一个上午过去,还在骂沈知宁狗逼,骂自己傻逼的晏牧川已经饿得不想计较了。他改变不了沈知宁,只能改变自己,他压抑自己的脾气,因为他要和沈知宁在一起,只能妥协。
晏牧川昏昏欲睡,结果密码锁锁响了。晏牧川惊喜,“旅行”的沈知宁竟然回来了。
晏牧川跳起来,见他手中拿着手提袋,“还骗我旅行,明明购物去了?”
沈知宁没回话,径直进了屋子,晏牧川跟着进去了,他没话找话,“买了什么?这么晚?”
沈知宁却冷漠道:“与你无关。”说完,便将袋子放进了卧室,转身去了厨房。
晏牧川不和他计较,跑去厨房,看他做菜。
沈知宁指节分明的手指在处理食材,老实说,他做的饭很好吃,他专注做饭的样子更迷人。
晏牧川色胆包天,摸了过去。沈知宁正要给胡萝卜切丝,腰腹一紧,晏牧川抱住了他,沈知宁皱眉,“放开。”
晏牧川从善如流,竟然听话地松开了,只是一转身,一跃坐在开放式厨房的处理台,他把裤子脱了,当着沈知宁的面拿起一根胡萝卜,“让我玩一下。”
沈知宁一言不发地站在他的面前,冷冷地看着他。晏牧川并不生气,他在勾引沈知宁,他知道沈知宁也是个有欲望的成年男人,而且欲望不小。
除夕那晚,虽然沈知宁一直没射,但晏牧川知道他在忍耐。
他相信迟早有一天沈知宁会忍不下去,所以他来了。
晏牧川两只脚踩在料理台的白色瓷砖上,手肘按在上面,一只手伸到穴口,轻轻揉按扩张,另一只手抓着胡萝卜一点点往里面探。
太干了,插不进去。
晏牧川只插了半根手指的长度便卡住了,他抬脚勾了勾沈知宁,“老公,帮我插一下嘛。”尾音绕梁,勾人心魄,他摇了摇屁股。
沈知宁冷冷道:“你现在自尊不要了,改走MB路线了?”
晏牧川轻笑,“因为我把自尊放在你那里了。”
沈知宁眉角一跳,咒骂,“该死!”
晏牧川眼前一黑,沈知宁沉声道:“你想要我操你,我操了,”沈知宁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向后拉,逼着他与自己对视,“晏牧川,是你把我对你所有的好感全部击溃了。你可耻地威胁我,逼迫我,我恨不得将你掐死。我给过你机会,可你还是要来,那就不要怪我了。”
说完,他将晏牧川扯了下来,胡萝卜受到挤压掉下来,晏牧川腿一软,摔倒在地。
沈知宁只是顿了一下,接着便继续拖着他,将他拖到了卧室,从柜子里拿出手提袋,打开,手一翻,里面的物品全部倾倒在地。
晏牧川趴在地上,疼得发抖,沈知宁解开领带,扔在地上,衣领的纽扣,袖扣全部解开,他提裤子,蹲在地上。
沈知宁挑起晏牧川的下巴,目光寒气逼人,“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