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外的,晏牧川发烧了。
他伏在地上的毛地毯,蜷缩着身体,沈知宁抿唇,皱眉凝视痛苦呻吟的晏牧川。
他蹲在地上,“吃药。”手里端着水杯和药片。
晏牧川表示自己爬不起来,沈知宁知道他是故意的,但纵容了。
将他搂在怀里,在嘴里放进一片药片,晏牧川趁机用舌尖舔他的手指,并在他快要生气的时候,糯糯地唤一声,“主人,我好难受……”
晚些时候,沈知宁用手摸晏牧川的额头,烫……
提着医药箱,找到水银温度计,据说比体温枪准。
“胳臂伸过来。”
晏牧川看了一眼,不动,“我浑身疼。”
有时候发烧确实会觉得浑身疼,沈知宁真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要不是为了吓唬晏牧川,也不至于如此,这下倒好了,晏牧川非但不怕,还仗着生病,在这里耍威风。
“你想怎么样?”沈知宁有些不耐烦。
晏牧川却装作没听见,“听说,肛温更准。”
沈知宁道:“这不是专门的肛温计。”
晏牧川却道:“我会小心,不会夹碎的。而且主人,你已经很久没操过我了,所以不知道,我的穴里每天都被你塞各种跳蛋,肛塞,已经很松软了,不信,你插进来试试?”
沈知宁冷冷道:“你还力气讲话?”
晏牧川闻言一惊,立刻住了嘴,每次沈知宁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都要倒霉。
沈知宁见他乖乖伏在地上,搬来凳子,坐在他面前,“既然你想测肛温,我满足你。”
晏牧川刚转过来,沈知宁扣住他的腰,拉到身前,一只手指探进去。
晏牧川说得没错,大半个月的扩肛训练,晏牧川的后穴不再像以前那样干涩紧致,插不进去,每次插进去,必然会导致撕裂。
现在不同了,后穴烂软,沈知宁连加两根手指,三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穴肉软软的,包裹住。既能吸附,又能扩张。
晏牧川很会夹,每次在他后穴里面塞东西,他都会趁机夹自己的手指。现在手指主动挤进去,他立刻蠕动肠道。
虽然后穴烂软,但括约肌夹起来很有力道,好像在吻他手指。
沈知宁差点乱了心神,他缓了缓,勉强镇定,接着往里面插,同时,上下左右地按,似乎在找什么?
就在这时,晏牧川突然惊叫一声,尾音上扬,腰一软,趴在毛毯上。
沈知宁轻叹,“你的前列腺好深。”最长的中指按了那么久,沾满水渍,才找到。
晏牧川还没爬起来,沈知宁又按了一下,晏牧川回头,“主人,我忍不住,”晏牧川又控制不住地摇屁股,因为生病,他没法大力摇动,只能夹着沈知宁的手指,贴着毛毯,小幅度地摇动,配合着沈知宁地动作,享受着快感。
沈知宁知道,他又被利用了,但他莫名地没有怒意,他甚至抽出手指,在晏牧川还没反应过来前,一头埋进去。
“啊~”晏牧川难以自拔地伏倒在地,他艰难地回头,看着沈知宁抱着他的腰,掰开他的屁股,舌尖顶开穴口,伸了进去。
好热……
这是沈知宁的第一感受,大概是晏牧川的热度下不来,里面热得不行,可他却莫名地不想退出来,甚至还想继续往里面探。
晏牧川被火热的舌尖侵犯内壁,即使他再色情,他也没被这样对待。
一时间,他不知道是高兴,还是自嘲。
但他知道,他想留住此刻的温存。
晏牧川不断地将屁股送过去,方便沈知宁用舌头操自己,嘴里喃喃,“主人舔得我好痒,好热,好想被操,前面也是……”
晏牧川情不自禁地去抚摸自己的阴茎,可刚触碰到前端,立刻被抓住,沈知宁在他耳边道:“这不是奖励,忍着。”
晏牧川急得眼眶满是泪,人在生病的时候,情绪会特别的敏感,易悲伤。得不到疏解,对他来说,本来没什么的。可现在,他只觉得自己可怜。
“呜呜…我,呜呜,我想释放,你让我释放呜呜呜”晏牧川难得地委屈哭泣,既没有暴喝,也没有装腔作势,他只是很委屈地哭,像个被冤枉的孩子,哭得人心软。
沈知宁到底狠心不下去,将人转过来,手心包裹阴茎,撸动几下,然后张开嘴巴,将晏牧川的阴茎吞进嘴,舌面摩擦柱体,并在铃口上按压,掌心揉捏囊袋。
晏牧川感觉小腹热流攒动,阴茎被积压,热浪包裹,一阵激烈的射精欲望袭来,晏牧川难耐地仰起脖子,“啊……”
射了……
晏牧川舒服了,沈知宁却被挫败感围困得喘不过气来。
他的计划是让晏牧川知难而退,可到最后,他的行为却被晏牧川的一颦一笑所控制,再这么下去,沦陷得不可自拔地将是他。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办法好好审视自己的沈知宁选择了无视晏牧川,可晏牧川病好之后,便主动出击,竟然爬上了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