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个,手冢。”
“不二,”手冢提了提眼镜,“就是个意外。”
“啊,呃,嗯,”不二站起身,“手冢,那今天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手冢不必太过困扰。”
未等手冢做出回答,不二迅速收拾好东西:“那我先走了,手冢。”
“我送你。”
送不二出门之后,手冢一个人回到卧室。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左手抬起摸了摸自己的唇,嘴角勾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紧了紧握着书包带子的手,不二掏出手机。
“喂?不二?”
“是我,大石。”
“怎么了嘛?”
“大石,下场比赛,我想上单打一。”
我想上单打一,想代你出征。
再见了,手冢国光。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晚安
“不二!”
手冢从梦中惊醒,猛地一下坐起身。鬓角出了一层薄汗,他抬手抚了抚额头:“做了个奇怪的梦。”
回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才两点,日本是十点左右,大家有精神的在打球吧。”
细细回想了一下方才的梦境,不二喝了乾新发明的乾汁倒地。
“不会的,”手冢闭着眼深吸一口气,“不二怎么会因为乾汁倒下。”
因为时间尚早,手冢起来喝了杯水想再睡一会。
但由于方才的梦境太过真实,他躺在床上翻了好几个身。不明缘由地不停地冒汗,单薄的睡衣竟有些潮湿。
“阿嚏。”
身体一缩打了个喷嚏,手冢起身从床上下来,用手指揉了揉鼻子,心里有些莫名地慌张:“难以入睡啊。”
他拿起手机,翻着通讯簿,找到不二的电话,回头看了一眼时间,确定不会打扰到不二之后,拨通了电话。
电话里响了一声又一声,确没有人接。
一直到电话自动挂断,手冢才放下手机,想再打一个,却又突然停下。
他抬手捏了捏鼻梁:“关心则乱吗?不二怎么可能出那种事。”
说服自己之后,手冢放松一倒,仰天躺在床上,闭着眼但依旧睡不着。
闹钟响的时候,他已经将睡衣换下,穿上了运动装准备出去晨跑。坐在床边系鞋带的时候,手上并没有用力的他却一下将鞋带拉断了。
手冢一怔愣,将断掉的两段鞋带拿在手里,心里隐隐有些不安:那些家伙,在好好练习吗?
捋了捋刘海,手冢起身去换另一双鞋。随后便出门晨跑。
路过附近的一个公园时,手冢看到公园门口有家花店。这家花店有些特别,门口摆着的居然全是仙人掌。
忍不住驻足,手冢嘴角扬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哟,优等生。”熟悉的女声打断了手冢的神游,闻声望去,是他在德国的教练,汉娜。
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手冢不适的拧眉:“又喝酒了?”
“喂,我说国光,”汉娜打了一个嗝,胳膊搭在手冢的右肩上,“你是不是老成过度了啊,一点都不可爱。”
喝的有些过的汉娜红着脸,眯着眼看着手冢。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手冢的脸,眼里带着一丝戏谑地笑道:“你刚刚是不是在笑?你看到谁了?”
手冢并没有回答她,仍旧是一张冰山脸。
汉娜收起笑容,佯装生气地蹬着手冢:“我看到了的,在我来之前,你有在笑。”
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手冢扶了一下有些站不稳的汉娜:“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我不,”一下甩开手冢,“你告诉我,她是谁?”
跟喝醉了的人是无法讲道理的,见她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手冢只得顺着她:“是我的同学及队友。”
闻言汉娜又来了劲:“诶?只是这样吗?你刚刚那个表情,”汉娜顿了顿,笑意挂在脸上,“你刚刚那个笑,就跟想到自己女朋友一样,不对不对,男朋友。”
手冢怔了怔:“你该回去了。”
“嗯,我回去睡一会,一会的训练在老地点啊。”汉娜背过身,向手冢挥了挥手,“放心我能自己到家。”
一直到汉娜的背影完全看不见,手冢才重新开始晨跑。
青学正选们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大家互相打过招呼道过别之后,便各自回家。
上午出门的时候还有些热,这个时候晚风吹在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袖的不二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他拿出手机想给手冢打电话的时候,却看到手冢的未接电话。
这时的德国应该是中午,应该不会打扰到他。
这么想着的不二拨通了手冢的电话。
“喂?不二?”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不二拧了拧眉:“怎么了嘛手冢?”
“做了个奇怪的梦,你电话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