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脸色黑了,她道歉还好说,到头来还死鸭子嘴硬。
“苗苗,证据在哪里,这时候你不应该道歉?”校长推开她的手,半点不想跟她扯上关系。
房昕冄看李小苗听完话后立马朝她这边来,双眼挂泪,这次真怕了,在李小苗伸手抓来之前,她躲开了。
李小苗震惊了会,急着说好几次对不起:“房同学,你原谅我吧,我..我就是看你厉害,嫉妒你,一时糊涂,但我真没想过要害你。”
房昕冄听她说一大推推卸的话,总归一句话,怪她自己太厉害也不收敛一点让点别人施展。
她站起身,从李小苗面前走过,来到韫执禹身旁,在那哀求的目光下,对上李小苗还有希望的眼神,她懒散的微仰,轻笑。
“要是你成功了,我就完蛋,我命大运气好,如果道歉有用的话,需要警察做什么。”
她没去看李小苗,而是走出校长室,看着天空的晴空万里,霞红淡黄,几个小鸟飞过,有点冷了。
身后扑来男人强大的气息,单手搂住她腰肢,接着牵住她的手,拉着她走。
“执禹,刚刚你怎么和校长说的?”她偏头,歪着脑袋瞧他。
韫执禹低头瞧她,看她一双会勾人的双眸,妖媚且多少的痞意,不会负责任的那种,他显然不太高兴,攥紧她的爪子。
“我说,送她进去。”何止送她进去那么简单。
房昕冄点头。
韫执禹看她沉默,觉得她是不是心软,伸手捏住她脸颊,语气不太高兴:“要不是你命大,你要是头直接下去,我看你这辈子就那样。”他喉咙一梗,他最不愿意想到。
如果那样。
他让李家身败名裂,永无翻身之地。
房昕冄赞同的点头,对上他阴沉沉的眼神,她发怵的灵机一动,抱着他的手臂:“这不是好好的,话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厉害,校长都怕你。”
“想知道?”韫执禹被她亲近,所有郁气消一半。
“想!”
是说了想,韫执禹就是不说,一定要她抱着他亲吻,吻他吻高兴了就说,她想一巴掌呼在他脸上,老色狗的品质一点也没变。
八月转凉,夜晚月光透出云间亮起,风吹过树枝轻摇,一片片树叶掉下,落得满地叶瓣。
房昕冄洗完澡就跑到次卧,走廊地板上有毛毯,她踩着舒服就干脆不穿鞋,见他房门没有关,敞开小半门扇,她推进去。
烟雾从浴室门翻滚出来,修长有力的双腿,再往上,包裹着浴巾,若隐若现的腹肌曲线,结实凸起,再往上,一双意味深长的眸,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你身材好好,以后能更加有力量吗?”房昕冄舔唇,忽然有点热,别过脸。
韫执禹似引.诱的‘嗯’视线往她手臂看去,来到她面前看她伤势,伤口不深已经结痂,低头吻下,唇瓣贴上,清凉滑嫩的触感。
好可口。
他吻的肌肤上酥麻感弥漫手臂紧接着浑身酥得不行,气氛暧昧化,他的手心炙热得烫人,咽了咽唾沫,声音有点哑:“你干嘛...”
男人缓缓抬起眼帘,眼底深似黑夜,浓浓的情.色包围她。
房昕冄露出十分傻的笑:“别耍流氓。”她低头看他的某部位,瞬间僵住,说了句:“你哪里是不是塞了大石头,重不重。”
她想咬断自己舌头,明知道那是什么,还下意识说出来,卧槽。
韫执禹看她慌乱得连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有想逗逗她的念头,攥住她爪子,眼光深深的凝视她。
“我错了,我懂的,我就是想让你注意一点啊。”房昕冄鬼知道他会不要脸这种地步,耳朵烧得厉害,男人色.诱起来真要命。
她要哭了。
韫执禹勾唇,将她推到墙上,单手握住她的细腰,低头亲吻她的脸颊,柔情似水,沙哑着又那么些的委屈:“星星,你每天在我眼里晃,让我怎么注意。”
所以他无时无刻都在...她有点慌。
她看他额头上隐隐薄汗,盯了好一会,推了推他,怒瞪他:“我今天过来是跟你说说话,你别拿你这大东西对着我。”
韫执禹点点头,低头要亲她:“能不能让我再亲亲,压一压火。”
房昕冄凶他:“你觉得真能压一压吗?能压个鬼。”
韫执禹乐了,松开她,转身再次进浴室,冲了将近一小时,等得她困得要眯上眼,喊他好了没有,安静一会,他穿着浴袍走出来。
房昕冄伸手拉他过来,要解下他的浴袍,感觉男人浑身瞬间僵硬,怔怔的看她。
她怒视他:“想什么,我想看你后背的伤疤。”心疼死她了。
韫执禹缓过来,想着待会还要去洗一洗才行,很乖巧的脱下上半身浴袍,一脸受过委屈又要憋着不能亲她的小可怜。
房昕冄唇角扯了扯,平时不见他这样,当目光在他后背上的疤痕,有她手掌那么长,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