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萱薇裹在被子里发汗,她发烧的原因当然不是简单的感冒。虽然已经洗干净了,下面还是刺的发痛。
第二天早上,严景云没有食言直接过来了,因为阮萱薇的父母都要上班,他便自告奋勇承担下照顾生病的“妹妹”的任务。看着两个孩子长大的阮母,没有多想,给严景云说了下家里米面蔬菜的位置就走了。
而因病卧床的阮萱薇却没有往常的活泼,脸蛋红扑扑的听着外面人走动的声音,她经过昨天的冲击,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严景云。
“薇薇,怎么样,今天好些了吗?”严景云端着水果,一脸担忧地走了进来。
阮萱薇呆了呆,他的神态就好像完全不记得昨天的事情一样。滚烫的额头也让她怀疑起自己,昨晚是不是噩梦一场,她现在只是烧糊涂了,于是傻乎乎的问道:“景云哥哥,我昨天好像做了个噩梦...”
“嗤”听到少女的话,严景云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放下果盘,揉揉阮萱薇的发顶,说道:“不是噩梦呦,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便从兜里掏出一方素帕,抖开来,上面的点点红梅证明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阮萱薇顿时羞得不敢说话了,往被子里缩了缩,两眼紧盯着被面,仿佛能看出朵花一样。
“这可是你的处女血,自己的东西,自己保存好。”严景云将手帕放在阮萱薇的面前,他的心情似乎好极了,哄小孩一样:“微微,你现在可是大人了。”
阮萱薇听着他一语双关的意思,飞快伸手抓住了帕子,声如蚊呐的说道:“我知道了。”
“要是让我发现你把它弄丢了...”男人的声音忽然阴冷下来,他没说完的话让阮萱薇轻轻瑟缩了一下。
小动物的直觉是很好的,她原本打算等到严景云走了就把手帕扔了的心思立刻淡了,琢磨起这个东西该放在哪里。
严景云却解决了阮萱薇的难题,拿出一块精致的怀表,“咔”的打开了盖子,里面没有钟表的零件,空空的小盒子刚好够把手帕塞进去。
阮萱薇领会到,立马拿了过来,把帕子折好塞了进去,慌慌张张的合上盖子,把怀表放到了枕头下面。
“探病礼物收到了,把裤子脱了吧。”严景云静静看着女孩的动作,顾曼曼也不是他第一个女朋友,初中毕业时上了班花后,所谓的女朋友都换了四五个了,光是玩过的处女都不只五指之数了。
但是那些女孩,不管是娇羞还是妩媚,都没有此时的阮萱薇有趣。从小处大的情分,或许还是有些不同,男人一边想着,一边露出些不耐烦,说道:“你下面需要上药,不管的话,说不定会化脓烂掉。”
阮萱薇在严景云看不到的地方撇撇嘴,她才不信呢,不过多少有些担心,于是乖乖拉开被子,准备去脱自己的睡裤。
但是哪怕以前两人在一起,她穿睡衣的时候不少,此时真要在男人面前脱下来还是十分羞怯的,小声问道:“你能不能先转过去。”
“不能。”回应她的是严景云理直气壮,干脆利落的否定。
少女磨了磨牙,心下一横,睡裤连着内裤,哗的一下一起拽了下来,露出小小的芳草地。
“阴毛这么多,薇薇果然是个小骚货。”严景云饶有兴趣的评价了一句,没再为难阮萱薇,上前帮着脱下了睡裤,轻轻分开女孩的两腿。
不得不说严景云太有蛊惑怀春少女的资本了,阮萱薇根本抵抗不了他这样温柔的动作,那张帅脸凑近自己的下体,连伤口都没那么疼了。
昨天强奸的戏码也是严景云第一次尝试,他和别的女孩之间总归还是讲究个你情我愿,唯有对着这个青梅妹妹,他有着十足的底气,笃定无论怎样对待她,阮萱薇都不会厌恶他。
刚到手的玩具,他也没有那么奢侈,上药便是正经的上药。戴上一次性手套,仔细地涂抹到每一处沟壑,光是手指的摩挲,就让严景云忍不住回想起插入时的舒爽,阮萱薇是个极品!
这种极品不但体现在那凹凸不平的内壁上,没等男人摸几下,阮萱薇已经细细的喘了起来。
她并不是故意这样,但是在她的阴道里探索的手指可是属于严景云的,此情此景,等严景云的手指抽出来时,下面都能拉出一道银丝了。
“好了,好了,你的骚逼暂时还不能用。”严景云摘下手套,无奈又自然的说道。
“什么,什么骚逼。”阮萱薇小声嘀咕着,双腿紧紧夹了起来,只不过和刚才比起来,大腿间总有种湿湿黏黏的感觉。
严景云没管她夹腿的动作,一条膝盖顶在了床上:“帮你上药,你是不是该感谢感谢我?”
阮萱薇内心吐槽,这好像说得和他没关系似的,还没等她回答,男人已经爬到床上,将皮带一松,裤子往下拽了一点,露出鼓鼓囊囊的灰色内裤来。
“这么害羞啊,以后可是要习惯呢。”严景云十分恶劣的跨到了女孩的身上。
他没有完全把裤子脱下,只大概露出生殖器那部分的内裤,一手撑着床头的墙壁,大大咧咧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