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风几百年未经情事,几乎算得守身如玉了,猝不及防被干侄子下了媚毒,心里是又羞又恼。但身体上的快活却骗不了人,他看着胡陵蜜色的肌肤上布满汗水,精壮的腰肢不停摆动着,粉色的后穴被不断侵犯,甚至进出间翻出了暗红色的媚肉时,那股最诚实的性欲终于冲破一切的枷锁和束缚,将柳扶风淹没其中。
柳扶风低吼一声,反手抓住了胡陵的臂膀,猛地抬腰一挺,一口气顶到了胡陵未曾开拓的最深处。胡陵疼得扬起头,连呜咽都堵在喉口,发不出声音来。柳扶风一连顶撞了数十次,撞得胡陵喉咙涩苦,干张着嘴喊不出声,泪水簌簌地从眼角滚落出来。虽然身上疼得紧,心里却是满满的畅快。
胡陵腰肢酸软,伏趴在柳扶风身上,一双臂膀环在他颈上,软绵绵地叫着:“舅舅慢一点,陵陵不行了,陵陵疼。”
“舅舅疼你。”柳扶风轻咬一口胡陵的耳廓,突然翻身压住胡陵,顺手捞起胡陵的一条腿,折到他的胸口。胡陵心里害怕,回头泪眼婆娑地求柳扶风:“舅舅,这个不行,求求你了,我不行了……”
柳扶风在胡陵眉心落下一吻,眸光闪动,嘴角带着温润的笑,胡陵被他灿若星辰的双眸拨动了心弦,一时晃神,身下就被柳扶风狠狠贯穿。这一下捅得极深,胡陵只觉自己五脏六腑都狠狠地颤了颤,痛苦地低吼一声,话音未落,就因为柳扶风疯狂的动作化成了破碎的气音。
两人激烈的情事随着夜幕降临终于结束,胡陵一身青紫,脸上泪痕斑驳,趴在枕头上沉沉睡去。因为交欢解了媚毒重回清醒的柳扶风半身赤裸,背上胸口遍布胡陵情动后留下的抓痕。柳扶风回望胡陵一眼,叹了口气,给他把被子掖好,然后坐在床边愁眉紧锁。
他千年的我修为,怎么可能抵抗不了区区媚毒?唯一的答案,便是他根本不想去抵抗。若非胡陵今日如此,可能他自己永远都不会知道,原来自己竟是与这个用情至深的傻侄子心意相通的。
但能怎么办呢?他们虽不是亲舅侄,但他若是真的与胡陵在一起,又怎么对得起义姐和姐夫这些年对他的关怀与信任?胡陵虽不是他们唯一的儿子,但却是义姐最疼的孩子,他怎么忍心让义姐对胡陵失望?
柳扶风抵额沉吟良久,始终不知该如何面对胡陵,思来想去只能选了逃避。他最后看了胡陵一眼,伸手碰了碰他微卷的头发,咬咬牙离开了这个欢愉气味尚未散尽的屋子……
“柳扶风!你醒醒!”
柳扶风被胡陵的声音惊醒,眨了眨眼,看着胡陵笑了。胡陵趴在他的胸口,摸着他的脸问道:“梦到什么了?做梦还皱着眉头?”
“梦到你这小狐狸怎么把我骗到手的。”柳扶风亲亲他的额角。“梦到我在齐棠面前说谎将你认作他人,让你听到了,一气之下回了青丘,要与表妹成亲,还赌气给我也送了喜帖。我收到帖子如五雷轰顶一样,马不停蹄地就赶往了青丘,跪在姐姐姐夫面前求娶你。”
“然后我父王震怒,对你大打出手,我娘拦都拦不住,你被打成了重伤扔进了水牢。我听说之后亲事也推了,到父亲面前撒泼打滚,还闹着要绝食,他气得把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也打了一顿。”胡陵笑嘻嘻地接话,还扬起手臂给柳扶风看陈年旧伤,跟炫耀似的,“你看你看,你看这臭老头给我打的!背上也有!”
柳扶风笑着亲了亲他那道淡淡的疤,把胡陵搂进怀里:“好好好,我们陵陵为了我受委屈了,以后我多疼疼你。”
胡陵眯起眼,往他怀里靠得更紧了些,一双手不老实地在柳扶风身上乱摸,吊着眼梢揶揄道:“你怎么疼啊?像你那日说的那样疼我吗?”
“小骚狐狸我看你皮又痒了。”柳扶风狡黠一笑,扬手将被子一抖,把胡陵得逞的笑声和无尽的旖旎春色都罩了起来。
此时天色破晓,晨光中竟飘起了雨丝。正是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芜湖!舅侄俩的故事结束了~接下来是女装大佬百里蓁和情伤禁欲的工作狂凌桓的故事啦~
桓桓子终于反场了呜呜呜~不是个工具人了??
第178章 番外 凤求凰(一)
人说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此刻御花园里正举办着琼林宴,新科进士们个个意气风发,三三两两一起吟诗作对,好不潇洒惬意。
但这群青年才俊中只有一人格格不入,他独自一人坐在小凉亭里,看着水里钻来钻去的锦鲤,怔怔地出神。这青年不是别人,正是这次科举的探花郎凌桓。
十年寒窗一朝中举,还是名列第三的探花,本该是喜气洋洋的,但凌桓爱慕同窗好友游潇多年,本想借着此次及第向他表白心意,却在会试之后被游潇拒绝,更是留下一封诀别信连夜离开。
好好一桩春风得意马蹄疾的美事转瞬成空,凌桓怅然若失,殿试也集中不了精神,不知怎么反而中了探花。同行的考生向他讨教,他苦笑着答应了几句,实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大家见他言语敷衍,只当他高中皇榜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