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不像以前冲动,什么都不管不顾,小狗一样冲上来嗷嗷索吻,往他身上一坐自己就开始动了,一团火似的热情,求欢像上门讨债。
她今天比护士还要耐心细致,从他脸颊一寸一寸吻下来,亲到他眼睛时仿佛一片羽毛落在眼皮上,温柔得不可思议。
但还是一如既往的骚,她岔开两腿坐上来,小屁股撅得高高的,整个臀部都露出来,江明宴低头就能看见她淫湿的白蕾丝内裤,嫩粉的小逼若隐若现,穿比不穿还骚。
还没插进去就开始流水了,骚水流了一裤子,阴部的形状暴露出来,胀鼓鼓的肉户像两片并在一起的白面馒头,喷香诱人,每次操进去操得狠了,她的嘴便张得圆圆的,顶着一张清纯脸蛋说尽荤话,有些听得江明宴都耳热,胯下顶得更深更猛,叫她乱说话,一个女孩子整日不学好。
她哭得更厉害,一下子求他轻点,一下又要他狠狠干死她,语无伦次,在他身下哆嗦着反复高潮。
江明宴看着阮绵坐在他腿上,他的性器卧伏在她臀丘之间,被她腿根一夹一松地磨蹭,他性器高昂,从阴唇的形状里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勾引。
这个妖精,没有哪个男人能在她面前坐怀不乱柳下惠,江明宴呼吸明显粗重许多,他手托着她腋弯将她举起来,阮绵像被挠到痒处,咯咯笑起来,顺势倒进他怀里,一床你干嘛,要非礼护士啦?
江明宴动作麻利地解了裤带,将她的内裤直接撕成两条,掰开腿根架着她就要往里捅,她突然激烈地扭动起来,不要不要!
不要?江明宴目光灼灼看着她,漆黑瞳仁燃着两簇火,仿佛她真敢说不要他就能生吞了了她。
阮绵赶紧跟他解释,哎呀,等一下!我还有个东西没带。
那就不带。
他掐着她的腰又要往里送,阮绵愈发挣扎起来,不行!说了等等!她推开他跳下床,内裤也不穿,风风火火跑了。
她光着屁股也出不去,抱着白大褂钻进洗手间里,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里面鼓捣什么。
江明宴看着门玻璃上那个一会儿弯腰一会儿站起动来动去的人影,满腹被挑起的欲火与狐疑。报纸是看不下去了,他暗中咬牙,待会儿她定然逃不过一场收拾。
欠收拾的人终于出来了,江明宴一眼瞟过去,目光定在她刚穿的黑丝。
阮绵的腿非常漂亮,长,直,匀称,从大腿细到脚踝,比例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肌肉流畅的线条感,细皮嫩肉的,被黑丝贴裹着的白皙大腿,鲜活诱惑的肉体若隐若现,呼之欲出的情色意味。
她不太会穿高跟鞋,走路有些不稳,身体总是往前倾,一对奶子挤压着乳沟摇摇坠坠,有时步子迈得大了裙摆会飞起来,露出被黑丝包裹的臀部,她没穿内裤,看得清薄薄一层黑色涤纶下长长窄窄的嫣红肉缝。
阮绵当然感知到来自江明宴火热的视线,她对他的反应很得意,故意耸高了胸脯,抬起下巴命令他,不许动。
她一步一步走过来,扭腰摆胯的性感猫步,款款坐下来,屁股先挨到床,架起大腿,最后抬高了小腿,包裹在黑丝里的一双嫩足抵在他胸前,扒开衣服钻进去,贴着皮肤小幅度地蹭动。
她小腿抬高到与地面齐平,腿间私处张开了晾在江明宴眼前,骚穴一张一合像只会叫春的嘴。
他注意到她涂了口红,淡淡的豆沙色,显得很有气色,嫩嫩的,又有几分风情的韵味在里面。阮绵发现他在看她的口红,随即嘟起嘴,半空向他抛过去一个飞吻。
阮绵手从自己大腿内侧摸下去,摸到腿根,她当着江明宴的面把黑丝向两边扯开,撕出一个洞,露出腿心深红的女穴,嫣粉的色泽像刚长开的玫瑰,层层叠叠的媚肉半拢半张,充血的小肉蒂对着他胯下的勃起流口水。
江明宴垂在身侧的拳头悄悄握紧,心脏狂跳,额上青筋突突地,胸腔深处有什么地方在剧烈颤抖。
这个下贱又迷人的小荡妇,夜深人静时分,在这四处无人的病房对着他张开双腿,肆无忌惮地勾引他。
她的嫩足从他胸膛滑下小腹,撩开衣服,勾开裤带释放出性器,两脚蜷起来,十根圆润小巧的脚趾并拢包住阴茎,隔着丝袜上下撸动起来。
江明宴有种难以看清的晕眩感,阮绵手撑着床单坐在他面前,平直的肩膀,细瘦的手臂,丰盈的乳房和纤长的腰线,黑丝包裹的长腿送到他面前,膝盖并拢,两条大腿细得过分,中间空出一块三角区。
她故意把裙子翻起来,黑丝衬得无毛的阴部白得过分,明晃晃地发骚勾人,面上装得一本正经,说要给他检查身体,不要乱动噢,来检查一下你的心脏。
她从胸衣里拿出一副听诊器,戴在耳朵上,黑色的长长的线绕过脖子,顺着乳沟搭下来挂在胸前,她拿起探头放在嘴边碰了一下,圆圆的银色金属探头被她印上一个水红的唇印。
她腿放下来,身体向前贴着他,把沾有唇印的那一面探头按在他胸口,心脏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