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兵生活的世界小小的。
这是一个低级的世界,是星系里罕见的二维世界。
在这里,你能从世界的这头望到世界的那头。
这里的人,没有家的概念,他们知道的只有前进和停息。每个人都只能在站点中停留,也只有那里可以供人休息。
世界小小的,小到只有64个站点可以停留。
这个小小的二维世界有两个国家,一个叫黑,一个叫白。
每个小小的国家有着少少的人口,却有着大大的等级之分。
分类标准为:王>后>车>马>象>兵。
黑白国家的子民没有成长期,他们从出生开始便是成年体态,便是身强力壮,出生即是他们人生的身体状态巅峰。
白兵白兵,人如其名,是白国的最底层人,一个小兵。
最底层的人,没有地位,没有权利。他身形弱小,四肢无力,甚至连走路都只能一次跨越一个站点。他们只能在刚诞生时最具有生命活力的时期,才有机会跨越两个站点那么远的距离。
每一个小兵都不会放弃这么一个机会,白兵也自然。
他用力地向前跑。他是第一个奔跑的人,他很开心,他可以短暂地拥有这小小的世界的大片土地。
白兵的第一次奔跑,跑了很久,他跨过第一个站点,丝毫不留念。他跑向第二个站点,到达时不得不停了下来。
他还想奔跑,但世界规则不允许,它给了他这样一个孱弱的身体,弱到跑道第二个站点便不得不手撑着地大口喘气休息。许久才打开休息室的门,进去等待下一次可以行动的机会。
白兵站在C4休息室中,透过玻璃墙看向远方。
他可以在这里看到世界的尽头。世界的尽头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道光幕。颜色并不亮眼,是和环境一样的白,和自己的颜色一样。但白兵总是能一眼看到它,因为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地方。
两国都流传着一个神话,世界给予了兵孱弱的身体,同时也赐予了无限的可能。只要兵抵达对面的尽头,便可成为一切。
没人验证过这句神话,但大家都深信不疑。因为这是世界的意识,时刻在每一个兵脑海中的信念。
白兵对此深信不疑。
白兵在站点内,透过四面玻璃墙不断向外看着。
他在观察形势,他在等待机会,等待一个可以出去的机会,可以继续想前,奔赴梦想的机会。
突然,白兵双眸一亮,机会来了。
D5新来了一个黑国的小兵,就在他的正斜方。理论上他可以继续向前,但斜着前往D5把对方上了就能为自己国家提升等级,自己也可以向前走同样的距离,一箭双雕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白兵行动了,他又开始奔跑了。
奔跑的路上他也在思考:死亡是什么。
世界意识告诉他们,黑国和白国是不相容的。两国人身体中的元素构成截然不同,一边白的纯粹,一边黑的纯粹。而他们身下的生殖器,是身体元素沾染力最强的地方,只要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对方的后穴中并在其中释放,即可使对方完全沾染自己国家的元素力,从而杀死对方。
但白兵的了解中,似乎两国元素碰撞时(即死亡时)并不是痛苦的,是快乐的。所以两国人都以屠杀敌国国民为乐,十分热爱此道。
白兵突然就有点无法理解死亡了,死亡到底让人趋之若鹜的存在,还是避之不及的存在?
白兵的思考中,他到了D5站点。
站点,其实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这里也是由世界意志掌控。
在这个地方,不分等级,只分国家和到达的前后顺序。先到的人会失去反抗能力,柔弱到连一只小兵都可以随意欺负的境地。
白兵走进D5站点,看着黑兵露出恐惧的表情。他得意地笑了笑,接下来即将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高光时刻,要慢慢来。
“你好。”第一见面白兵很礼貌地先打了个招呼。
黑兵,“……”这个人怎么回事,他都要死了,他还和自己打招呼!
“咳,这是我的第一次,可能会比较生疏,抱歉了。”
“什么,第一次?!”
“厄……”
“我不是第一次,蠢货。”
“?”为什么要骂人?
“妈的,死都死了,总要舒服点死。”
白兵有些懵,跟不上对方跳跃的思维和急剧的态度转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黑兵一把推到玻璃墙上,然后裤子被干脆地扒下来。
虽然知道这种事情应该是很常见的,但第一次的白兵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夹住双腿稍稍遮挡腿间的东西。
黑兵强势扒开了皮肤雪白的人,“腿张开,这么小,再遮就没了。”
白兵感觉到了侮辱,赤裸裸的那种。
黑兵粗暴地给白兵的性器套弄了几下,没多久白兵就硬了。毕竟是个雏,下面那东西敏感的很,即使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