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叶蓁蓁所言,舆论如火如荼。
徐晚时打开手机,百无聊赖的翻着自己的手机,浏览每一条相关新闻。
徐寅寅的事情,前几天就上过了头条。
有人信誓旦旦的爆料,当天就在现场,听见了许多不该听的。
“绝对是大瓜。”
“徐寅寅现在已经进去了,在拘留所呆着,她完蛋了。”
众人不信,前几天还敢到陈公子面前逼婚的人,怎么会说完就完?
又有人出来说,“她怀孕了,孩子不是陈公子的,听说着带着孩子逼宫,结果亲子鉴定显示孩子不是陈公子的。”
“不是吧,徐寅寅疯了?带着别人的孩子去逼宫?”
……
舆论疯狂席卷,短短几天,徐晚时走过的地方,都能听见身边人在评头论足。
甚至还有人过来小心翼翼的问她。
“那个……你姐姐徐寅寅她,是不是真的……”
徐晚时怀着孕,在女助理的搀扶下在陈家花园里面走路,听见这话,停下脚步。
露出一个浅淡生疏的笑容。
“不好意思,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事情尚未尘埃落定,她知道也不能说。
司法程序走的很快。
一是因为这是涉及到陈家的案子,不公开审理,但是在陈清焰的要求下,所有日期尽数提前,第二则是因为,涉及真假私奴及人权分配问题,向来属于加急案件。
除了之前的证据,徐晚时也被当成证人当场传唤。
去的那天,天上下起来了小雨。
凉意岑岑的打在白色伞面上,地面上湿淋淋的,每走一步,泥土的腥气扑面而来,阴天,乌云如盖,粘附在雾气晕染的天空,湿润的小雨不刮人,却乱溅人眼。
街坊小巷,人人快走。
徐晚时是被周黎平接着过去的。
她罕见的穿一身娇艳的红裙子。
查了查成分,摸上了能用的妆,脸面瓷白无瑕,红唇如枫,眼尾刻意做了上挑,头发上也别上了钻石镶金的发卡,娇艳似火。
她甚至踩了有点小跟的裹腿小凉鞋。
脚面亮晶晶的,又格外好看。
刚刚走出来,站在周黎平面前,看的周黎平眼神直了直,又为她开门。
她低头,说道,“谢谢。”
法庭之上,自然是严肃的。
尽管不是公开审理,但是下方已经站着几个人陈家的人,连常年跟在陈老爷子身边的老管家也来了。
他带着眼镜,穿着正装,手里拄着拐杖,坚定的站在停下,一脸认真。
徐晚时被传唤为证人。
她一步步的踩着优雅的步迈,站在证人席上,目光淡淡的扫过被告席上的徐寅寅和徐念念。
经过几天的拘留,两个人全然没有了刚刚来到陈家时的咄咄逼人,各自低着头,头发凌乱,面色灰败。
见到徐晚时上来,徐寅寅蓦然抬头,咬牙切齿,却不敢出声。
法官直接问她,“你上岛的时候,真实年龄是多少岁?”
徐晚时眸光极淡,她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看过徐念念和徐寅寅,认真回答。
“15岁。”
法官又问,“为什么年龄不够,还是同意上岛?”
徐晚时低敛眉眼,“母亲逼的,她告诉我,可以改大我的年龄,让我去,我求她,她以我母亲的身份替我签字。”
徐念念立刻激动,“小贱婊子,你在法庭上面胡说什么?”
法官,“肃静!”
“你15岁上岛,除了你,还有别人知道吗?”
徐晚时骤然抬头。
这种事,除了本人,还能有谁知道。
她却斩钉截铁的说,“有人知道。”
“我的手里,有我的出生证,证明我是哪年哪月哪日生。”
“我的母亲,徐念念改了我的户口年龄,却没有改出生证。”
“查档案的话,能查得到。”
徐晚时下去后,一只站在旁听席上。
从头到尾,她始终从容淡定,没有被法庭上高压的氛围所影响,说话流畅自如,像是在私底下早就已经知道法官会问什么问题。
对于徐寅寅和徐念念两个人的瞪视,也视而不见。
休庭后,徐念念跟徐寅寅被警察带着,往拘留室走去,徐晚时目不斜视,往门外走,身边跟着女助理和一两个陈清焰派下来的保镖。
在走廊浊白的灯光之下,两两相遇
她视而不见,踩着小跟鞋,一步步往外走,却听见在叫她。
“徐晚时!”
徐晚时脚步未停,然后看到在她的背后,徐念念忽而甩开两边警察,朝着徐晚时踉跄几步,然后膝盖一软,跪在了徐晚时面前。
“求求你了,你去跟陈小少爷说说好话吧,他偏疼你,你说话一定管用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