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初尧收了鞭子,命令道:“自己把腿掰开。”
于悦以为自己要挨操了,忙吸了吸鼻子收了眼泪撅起屁股,忍着疼用出小手轻轻地分开自己伤痕累累的臀瓣,露出有些合拢不上的糜红穴口,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的。
陈初尧攥紧了皮带,问她:“知道错了吗?”
于悦委委屈屈地应声:“呜,知道了——哈啊啊啊嗯!!!”
陈初尧看到她这样撒娇博怜的认错,怒火再次升腾,毫无预警地一鞭子抽在了她的小穴上。
于悦发出又像痛又像爽的叫喊,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那里不行!!啊!啊!!!——”
之前被陈初尧弄的时候,穴口就被操开了,肿起来的粘膜都翻到了外面,肥厚的阴户大开,现在被鞭子不停歇地狂抽着,强烈的刺激让她几乎昏死过去,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她失神地大张着唇,眼泪无声地狂涌而出。
被鞭打过的地方痒痛无比,凛冽的皮带划过她炽热的身体,以另一种极致的方式满足着她的欲望。骚穴越来越肿,像朵鼓鼓的肉花一开一合着,如此敏感的地方被这么粗暴地对待,仍忠实地传递着主人感受到的快感,吐了些清亮的水出来。
陈初尧看了眼沾湿了的皮带说:“穴都被抽烂了还能流水,你还真是骚得无可救药。”
又是一凶狠的鞭子,骚水立刻飞溅起来。
“哈啊!别打了!我知道错了!要坏了啊啊啊!!”
听见她的浪叫,陈初尧无法忍耐地更加残忍地凌虐着那可怜的小穴,仿佛它就是坏事的罪魁祸首,非把它抽烂才甘心。
越来越多的淫液被挥舞的皮带蹭到了蜜果儿似的屁股上,甩得到处都是。于悦仰起绷紧的脊背,痛苦地挣扎着。臀部的红比绮罗还要触目惊心,原本风情万种的小美人凄楚又淫荡地哭叫着,化作了欲望翻涌的浪,冰冷的玄色长刀静默地伫立在她身侧。
于悦哀泣不已地叫疼,可那调子却越发透出股甜腻的味道来,圆圆的肉丘随着皮带挥舞的节奏不停地颤动着,犹如情热中摇着屁股求操的雌兽。
陈初尧咬紧牙,更加用力地挥舞下去。于悦迸发出一声更加凄厉的哭喊,骚穴却喷出更多水来,溅得到处都是。之前合拢不上的小孔肿到闭合了起来,像一朵艳丽淫靡的花蕊在引诱着什么侵入。
陈初尧把食指插了进去,捅了捅。里面又湿又热,紧紧地吸裹着他的指尖,他把其余几根手指也塞了进去,使劲地往里探,搅弄她的穴肉,娇嫩的内壁几乎都快被他抠坏。
“你知道正宗大总裁是谁吗?”
她呜咽一声:“不、不知道……”
“然后你就跟他玩了?”
陈初尧发狠似抽插起来,恨不得捣烂她的蜜穴。
“贱人、贱人……”
他把半个手掌都插了进去,一下一下地重击着她肿烂不堪的阴道。
“啊啊……不要、不要……”
于悦叫喊着,不停地拼命摇着头。
陈初尧却仍嫌不够,径直拔出那柄武士刀,合上刀鞘,用粗糙的刀柄抵住她的穴口。那物件是平口,足有半掌宽,又未经润滑,极难进入,于悦余光瞥见那骇人的黑色凶器,崩溃地呼救起来。陈初尧却不管不顾地死命往里顶,直接将刀柄的一端捅了进去。
于悦哀叫一声,穴口像被戳破了的果子一样,汩汩地流出些骚水来。十指在柔软的地毯上狠狠抓过,一双腕子绷得像是随时都会断裂的花茎,手筋都暴了出来。
于悦忍不住哭泣着哀求道:“老板……我知道错了,饶了我,饶了我……”
陈初尧却再次用力一捅,送得更深。
穴口本就已经被撑到了极限,随时都会开裂流血,这样被完全进入,拱起的身体瞬间如断裂的弓弦般瘫倒下去。
于悦痛苦地哀鸣着。汗水浸润了泛粉的身体,两条长腿大大地分开,中间伤痕密布的小穴吞含着粗长的黑色刀柄,宛若某种香艳又可怖的刑具。
窄小的穴道把刀柄卡得紧紧的,连一丝一毫的移动都无比困难,陈初尧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仍缓缓往地深处推进着。
“不可以,不可以!会坏的……呜!!”
陈初尧全然未听她的呼救,坚定地撑开她柔软的阴道,戳弄她的宫口,直到顶进了小半才停了手。
于悦伏趴在地上,被扯下的衣服堆叠在一边,露出一对受伤蜜桃似的圆嫩臀丘,漆亮的长刀就稳稳地插在中间的骚穴里,高高地矗立着。
陈初尧握住刀鞘,攥了攥,疯狂地抽捣起来。
“唔啊啊啊啊!!——”
她腹内发出嗤嗤的声响,泪水从双眼中狂涌而出。那柄凶器几乎快要把她的内壁捅破,把他的穴肉扯出体外。
陈初尧把她摆成平躺的姿势,再慢慢把整把刀竖立起来,逼得她只得顶起腰背起伏着身体吞吐着侵犯自己的凶器来。刀柄一次次插到最深处,在薄薄的小腹上顶出个凸起的形状。而粉嫩的阴蒂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