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沙发艰难的承载了两个人的重量。
严泽凯拉开她白嫩的双腿,将一只抬高到自己的肩膀上。肉棒抵在花穴入口,来回摩擦。
呜呜呜,好舒服。林浅忍不住抓紧他的后背,情欲被他操控,送上云端,又掉入深渊,求求你,进来吧,嗯~
急切地想获得更多快感,林浅逐渐逼近他的身躯,掐着嗓音呻吟着。
她每进一步,他就退一步。
林浅几乎要窒息,手指掐着他的腰部,留下或深浅的印子:严泽凯,严泽凯!给我呜呜呜。
乖。我帮你弄出来就好。
不要,严泽凯,你快出去买套或者我吃药,做嘛做嘛。
严泽凯无奈地回:那你等着,我去买套。
不要。光是想到他要离开一会儿,她就有些受不了。冷静了下来,虽然她已经想做想的快疯了,但是为了眼前的苟且,她决定暂且忍忍。
林浅不自然地扭着身子:聊聊天吧。
她的转变太快,严泽凯还沉在情欲的热流中,低头看向自己涨红的下体。
侧过身子,肉棒在她细腻的皮肤上划出红痕。两句白花花的肉体紧紧相拥着。
瘦了。她的小腹几乎没有肉了,椎骨突出,偶尔还能咯着手。
第一眼见到她他就想说了,以前她还留着脸颊肉,生气起来总是气鼓鼓的,像一个白面团子。现在哪哪都只剩骨头了。
好看吗。
好看。
喜欢吗。
他亲吻着她的耳垂:都喜欢。
严泽凯,你还要我吗?说完又觉得不太对,补充,严泽凯,我还是你的女朋友的,对吗。
严泽凯发出闷闷地声音:我从来没有说过分手。
从第一次说喜欢,第一次拥抱,第一次接吻开始,一次也没有想过要分开。
思索再三,他问:为什么没填志愿。
中考分数一出来,所有人都在议论着几乎满分的林浅,也是那天,大家都知道了,她没有填重点和普通高中的志愿,只填写了一所综合类的技校。
回校拿毕业证书的那天,她也没有出现。他一个人坐在那个角落,听见前面的女生谈论着班上的八卦。
谁谁谁和谁谁谁有过暧昧,谁谁又插足了谁和谁。
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屁话。
直到他似乎听见了林浅的名字,忍不住挺起了身子。
不是吧,林浅一中考状元,就没填志愿就去不了一中?这也太死板了吧。
还不,听说她那个有钱的妈都要疯了,给一中送楼都没用。教育部不同意。
她这图啥啊。
嘘。她环顾四周,只有严泽凯坐在后面,同学三年,他不像那种喜欢八卦的人,放心地说了,听人说,是因为施向南。那个学校是施向南的学校,而且我还听说,林浅和他睡了,但是施向南这种只是玩玩的,睡腻了就直接把她甩了。现在是林浅非要追着他。贱死了...
说够了没有!没给她们眼神,他背上包,大步走出了教室。
这人咋了。
谁知道呢。他不会喜欢林浅吧。
有可能,毕竟是同桌。
严泽凯越走越快,汗水浸湿了洁净的衬衫,心脏快从嗓子眼跳出,他急切地想要知道,想要知道原因。
来到那间熟悉的公寓,打开房门,却空无一人。
林浅!林浅!他不顾一切地吼叫着,留给他的只是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一丝生气。而就在两天前,他们还曾在这里尽情欢爱。
那时候有句特别非主流的话,叫每个人的青春都要淋一场雨。
严泽凯以前觉得好笑,现在他觉得说的真他妈的对。因为那天还真下雨了。
他就像个傻子一样,去一个个的问她的消息,甚至在她们学校开学后坐三个小时的车去找她。那个学校在另外一个县城,他找了好久才找到。
一个上午,他几乎跑遍了整座校园。最后在食堂的二楼看到她和施向南说笑着走开。
他早该死心的。
直到他的社交软件被一个个拉黑,直到高中开学,直到他的生活里再也没有了她的消息。他才慢慢接受,她真的走了。
林浅凑过去亲他的脸:不是你教我的吗。
什么?他不解。
你忘了吗,中考前一天,你让我要跟着心走,做自己想做的事。
中考前一天晚上,科学老师抓紧最后的时刻给班里同学查漏补缺。下课后他送她回家,在昏暗的路灯下,他和她长吻。
在她家门口分别,她问他:严泽凯,我还没有问过你,你喜欢我什么呢。
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严泽凯沉思了半响,回:我觉得你总是能很喜欢自己,很厉害。浅浅,你以后也要这样,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了。
她没有回应,轻声和他说了再见。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