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出差的父亲接到了家里有温柔的妻子来的电话,急急忙忙的赶回家里。
“怎么啦,宝宝!”经历了一天的旅程的劳累,父亲仍然用温柔的语气问妻子。
“你自己问你的好女儿吧”母亲把头别了过去,脸色仍然是很不好看。
父亲也严肃的表情,严厉的口吻说道:“刑楚,你又犯什么错误了!”
父亲的表情很威严,像是刑楚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样。
刑楚怯懦着嘴角说不出话,对父亲的威严一向恐惧的她说不出一句解释的话,更何况她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就会欺负我,还学会了顶嘴,在外面和野男人不清不楚的,这还是丽丽告诉我的,连我都蒙在鼓里!”母亲在一旁添油加醋。
空气仿佛寂静了几秒,刑楚就像是一个等待惩罚的死刑犯,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偏偏还想多活几秒。
“这是你母亲打的?”父亲端详着刑楚的脸,一边用手摸起脸颊左侧的肉,紫色的茄子已经越大肿大,像一个紫色的气球,一戳就会破的那种。
“是的,父亲”刑楚用最恭敬的语气说道。
此时的父亲的大手如同酷刑,刑楚拼命忍着逃离的愿望,把脸送到父亲手底下。
好在父亲没有对刑楚的脸再施加惩罚的意思,听到刑楚回答后很快放开了手。
“去小屋里面吧”父亲平静的说,一句话却让刑楚如坠地狱,虽然知道自己要接受惩罚,但刑楚还是本能的对惩罚心生恐惧。
“是的,父亲”刑楚几乎是只凭借这本能说出这句话的,惩罚还没有到身上她就已经浑身颤抖。
“既然你嘴上冒犯了母亲,就先打十个耳光吧!”父亲高高在上的下命令。
来到了刑楚最害怕的小屋,刑楚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了,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恐惧,恐惧!
刑楚颤颤巍巍的跪在冰冷的地上,由于长久没有人居住,散发着一股腐朽的味道,熏的刑楚只反胃。刑楚小心点咽了咽口水,抬起手,坚定不移的狠狠在脸上甩了一巴掌。
“啪啪啪”巴掌声回荡在小屋里。
父亲点燃了一根烟,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请父亲验罚”刑楚不敢有一丝耽搁,迅速的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哑音。
烟雾很快弥散在空气中,刑楚楞是一丝不敢动,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寂静。
一根烟终于到了底,刑楚紧张的仿佛笑心脏都要跳了出来,父亲把烟扔在了地上,然后用那蒲扇般的大手,在刑楚的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在刑楚肿大的已经不能看的脸上甩了重重的一巴掌,刑楚几乎被打飞,上半身趴在水泥地上,鼻腔口中都是浓厚的血腥味,眼睛肿的都看不见东西。
刑楚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父亲跟前。
刑楚每一秒都感觉脸上的肉疼的仿佛要和身体割离开来,脸上表皮几乎已经承担不了脸颊的重量,几乎要坠到地上,耳边是火烧似的疼,细小的伤口流淌出鲜血和汗水混合在一起,让刑楚恨不得把整张脸都从身体上摘出去。
“把衣服脱了吧”父亲拿来酒精喷雾在手上喷了几下,漂在空气中酒精的味道让刑楚不禁打了个冷颤,虽然如此,但刑楚却是一点也不敢耽搁。
快速的将身上的睡衣脱掉,里面是光溜溜的身体,刑楚把内裤脱掉,一丝不挂的站在父亲面前。
带着几分青涩,还未完全长成,但是也拥有几分诱人的资本,皮肤细腻光滑,带着青年特有的活力。
胸口青青紫紫,比原来大了一倍,沉甸甸的坠在胸前,鲜红的乳珠在其中显的又可怜又糜烂。
“我将会用打牲口的牛皮鞭把你的屁股打烂,现在请罚吧!”
“贱狗犯了错误,请父亲用打牲口用的鞭子狠狠的惩罚我”刑楚跪趴在地上,亲吻了一下父亲的鞋子。
“我将会把你绑在凳子上重重惩罚你,为了你能够清晰的认识到错误,我会用绳子绑住你”父亲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是的,感谢父亲能够管教我”刑楚被粗糙的麻绳绑在了一个条形的凳子上,粗糙的麻绳在她身体上留下了一抹抹红痕露出了红嫩娇小的屁眼。
最后父亲还把一个给驴用的口嚼塞进了刑楚嘴里,樱桃般的小嘴被塞的鼓鼓囊囊,口嚼带着一股儿子腥臭味,是有驴用过的,但是它死了这东西就闲置了。
刑楚被熏的一阵阵反胃,尤其是那个口嚼几乎塞进了自己的喉咙里,喉咙里火辣辣的疼,淌出的口水几乎洇湿了脸颊。
父亲为鞭子做了细细的消毒,酒精顺着冷风飘在了刑楚身上,刑楚身上泛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
身后传来了鞭子划破空气簌簌声,吓得刑楚浑身一抖。
预想中的痛苦没有到来,还没等刑楚放松下来,又一鞭子呼啸着发现在了刑楚雪白的屁股上,散发着莹润光泽的屁股染上了一抹红色,红白相应,甚是好看。
刑楚痛苦的呜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