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澍被这一世的生母压在身下的时候,她十四岁。
欲妖的天性在这一世的身上觉醒的很早,以至于十三岁时,她就觉醒了精神体,诱发了亲母的精神暴动。
之后,亲母因为强奸未成年入狱,而生母时隔一年也步上了亲母的后尘。
温柔女人眉眼间的痛苦被夔澍看在眼中,她颤抖的指尖温热也急切,受过良好教育的她被欲念侵扰,她迫切的想要自己的女儿,而理智让她煎熬。
夔澍的精神体是鬼面人身的欲妖,她不安地徘徊在夔澍的身侧,陈图眸光微颤,压制的犬型精神体不甘的探出头来,一瞬间脱离了陈图的掌控,将稚嫩的欲妖压倒在身下。
精神体地被迫相融让夔澍齿边溢出一声呻吟,陈图眉目舒展,精神相融,绝不是理智可以抗衡的。
夔澍哑着声,喊道母亲!母亲!
陈图仿佛闭塞了耳目,她将唇靠近夔澍的脖颈亲吻,左手压住了夔澍的口鼻,夔澍呜咽挣扎着,而陈图依靠着成人的力量,将她按住,右手伸进她单薄的睡裙,抚摸着她发育不久的乳房。
夔澍张嘴咬住了陈图的手心,疼痛不能让陈图理智回笼,她任由夔澍撕咬着指尖,铁锈味在夔澍的齿间弥漫,夔澍先一步心软,她松开牙关,用舌尖轻轻舔舐着陈图的手心。
陈图抚摸夔澍乳房的手顿住了,她的小树,永远都是这么温柔
就这一次好吗?陈图忍耐着精神体回馈给她的愉悦,贴在夔澍的耳边,轻声哀求。
好夔澍望着床头灯,闭了闭眼睛,回答了陈图。
夔澍醒的时候,陈图靠在床沿,身上只披了一件睡袍。
夔澍昨天被陈图的口水和体液糊满了全身,这会却干干爽爽的,不是腿间难以启齿的酸涩和侵入感,昨天的荒唐仿佛就是梦一场。
母亲,你今天不去委里吗?
夔澍一如往常,平和又自然的问道,她在床上穿着衣服,套裤子的时候,因为牵扯到腿间,她长嘶了一声,陈图的脸瞬间出现在她面前,那双原本温柔带笑的眸子红的不像是她。
小树!
陈图的担忧做不得假,夔澍抱了抱她,露出了笑容母亲,我没事呀。
陈图鼻子一酸,眼泪瞬间脸颊滑落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宝贝
夔澍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住,她偏过头,轻声道没关系的母亲,真的没关系的。
毕竟,我就是来引诱你们堕落的啊。
陈图身上紫色的气运被一层粉色侵染,去年的夔缨气运也是如此,但却因为一些意外,夔澍没能保住她。
母亲你不会想让我当孤儿的对吧?
夔澍注视着陈图的目光,小心翼翼。
陈图原本的打算在夔澍小心翼翼的目光中打消,夔缨已经进去了,她不能让夔澍没有监护人不然她纯良无辜的小女儿该怎么在这吃人的世界独处?
她又想到了夔缨,被她送进去的妻子。在精神暴动下侵犯了夔澍的人,总比她这个清醒着侵犯了女儿的人好吧?
小树夔缨还有三个月出狱了她出狱我就去自首吧
夔澍若蝉翼般的睫毛盖住了她眸中真实的情绪,她不安地攥紧了衣角,脸色苍白。
母亲你不要我了吗?
夔澍柔软无害的外表蛊惑了陈图,她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她的衣服状似掩盖住了昨日为人母者的暴行,但是,白皙肌肤上的痕迹太深,单薄的白色睡衣隐约能够看到她昨日受到的非人虐待。
可是我陈图心尖都在颤抖着,她不舍得夔澍,不管哪一方面。
没有关系,母亲。我永远爱您。夔澍温顺而又依赖的靠近,唇瓣生涩的贴在陈图的鼻尖您不必在意。
欲妖的小脑袋在夔澍的怀里露头,刚一露头,陈图原本平静的精神海便沸腾了起来,淡粉眸子的温顺大狗径直扑向了欲妖,尖尖的犬齿含住了欲妖的脑袋,只露出欲妖少女般纤细光滑的身体,沾染了欲妖气息的毛绒大狗也透着一股粉,被欲妖感染的半妖,通常也会进化出工妖的尾刺,大狗的尾巴尖就长出了尾刺,与人类的阴茎不同,尾刺更像是注射器,大狗的意图十分明显,陈图大声呵斥着图灵!回来!
话音未落,大狗的尾刺就狠狠扎入了欲妖的腿间。
精神体的感觉回馈给夔澍,疼痛和兴奋让她翻着白眼抱住了陈图,陈图的脑海因为快乐而空白,随着夔澍身上溢出的情动馨香,瞬间摧毁了她的理智。
对不起她这么说着,手下却毫不留情地向夔澍的腿间探去。
稀少而又柔软的阴毛沾着体液软软的贴合着
阴阜,陈图昨日在这里待了很久,熟门熟路地探到穴口,小小的口子吐出一些蛋液般的蜜液,两片阴唇包裹的红豆硬而挺翘,仿佛在勾引陈图蹂躏,陈图也没有客气,拇指按在那质硬的地方,两指陷入穴口,在穴口轻揉磨蹭,时不时陷入一个指腹,又移出。
夔澍搂着陈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