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舟开门后又小心翼翼把房门关上,只见一群人站在走廊,隔壁门口大开。
房内,一个不到三十的青年人赤身裸体仰倒在床上,一把匕首贯穿在他胸前,匕首柄上镶着宝石珍珠。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姑娘站在门前,容貌清丽,衣裳勉强穿在身上,手臂大腿上一道道血痕,看得出来是被鞭子鞭打的痕迹。
谢明舟与掌柜相识,立刻吩咐掌柜去请衙役仵作,同时让人守住明月楼门口不要放人离开,相关人员也都聚集在大堂。
他在房内仔细查看了现场,青年仰躺在床上,血液喷溅染红了身下的床垫,床垫上还有些许男女交欢的淫糜味道和痕迹。而房间内也是一片狼藉,桌椅都有被鞭子抽打过留下的鞭痕,鞭子却被随意扔在地上。
窗户虽然是密闭的但并没有锁上,打开正是对着明月楼的后院,院子里安静无人。李员外死亡的房间在客栈三楼,旁边是谢明舟和王清清所在的房间,正下方的二楼也是雅间。
谢明舟又走回大堂,明月楼里这么晚还在吃饭的人并不多,加上店员也只有二十几人。衙役和仵作已经来了,谢明舟便让仵作先去验尸。
那位此前在门口衣衫不整的美貌女子,此刻正坐在板凳上暗自垂泪,周围的人都自动远离她,甚至切切私语对她指指点点的。谢明舟咳嗽了一声,对着她问道,“这位姑娘,你先说一下李员外的情况。”
那女子闻言眼眸一亮,站起来倒豆子一般说出自己的事。
原来这女子名叫黄莺,是个雏儿,声音恰如同那黄莺出谷,此前也只是在青楼唱曲助兴,青楼妈妈也还想将她的开苞夜卖个好价钱。李员外今日请几个朋友吃席,高兴得很,便出了大价钱,点了黄莺来此唱曲儿,其中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懂。
李员外见这黄莺不但声音婉转动听,还长着一副又清纯又勾人的模样,便说什么也要将她开苞。
李员外是青楼的大金主,黄莺虽然内心抗拒,但是在酒桌上胳膊拗不过大腿,几杯黄汤下肚,半推半就地被李员外带到楼上房间。
本来听青楼里的姐妹说cao屄是多么欲仙欲死的事情,可是遇上李员外,一切都好像变样了似的。
连前戏都没做,李员外挺着肉棒便直捣黄龙,插进了黄莺的小屄。初次承欢的黄莺痛不欲生,只想希望这场酷刑尽快结束。
谁知黄莺哭得越凄惨,李员外边cao穴边笑得痛快,“老子就爱你这嘤嘤啼哭的模样,老子要将你的屄cao肿了,在你的屄里射精撒尿,让你成为老子的鸡巴套子。”
黄莺浑身无力,躺在床上了无生趣地承受肉棒撞击,花穴都被cao出血红肿了。好不容易熬到李员外在小屄里射完了精液,他居然发疯癫狂起来,拿起一根鞭子就要抽打黄莺。
黄莺连忙忍着酸痛站起来,连滚带爬地左躲右闪,可还是被鞭子抽打得浑身伤痕。等她爬到门前,又是一鞭子打来,她被鞭子抽晕过去了。
等到她醒来,便发现李员外已经躺在床上,胸前插着那把匕首,鞭子被抛掷在地上,黄莺探了下李员外的鼻息,已经没有气儿了,她连忙大叫喊人。
黄莺说到这里,哀求地看向谢明舟,“大人,那柄匕首和那根鞭子都不是我带来的,我没有杀人,大人一定要还我清白。”
一旁围观的男人倒是起哄叫道,“你这骚婊子,李员外死的时候只有你跟他一起,不是你杀的是谁呢?”
“李员外的棍儿满足不了她,她才杀人的吧……”
“……”窃窃私语的声音不绝于耳。
“呜呜我没有……”黄莺咬着牙,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来。
一件长衫落在黄莺的肩上,遮住了她残破的身子,黄莺抬眸,竟是一个穿着官服的少女。
王清清给黄莺披好衣服,轻声安慰道,“你莫哭,若你不是杀人凶手,定会还你清白的。”
黄莺轻轻擦了擦眼眶里的泪水,点点头。
王清清又看向谢明舟,两人眼神交汇,王清清害羞得低头。她刚才小憩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出来看看,她的身上全是欢爱痕迹,没有水洗漱,她只好将谢明舟的帕子拿出来堵住小屄,防止精水顺着大腿流下来。一想到男人刚擦过肉棒的帕子又堵住自己的小屄,王清清便又是羞得满脸通红。
谢明舟倒是放下心来,王清清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他便又将注意力集中到案子上。正在此时衙役仵作到了,谢明舟便让仵作进去验尸。他又问道,“出事前哪些人在跟李员外吃饭?”
三个与李员外同龄的人站出来说道,“我们几个今天与李员外约了吃席。”
这三个人,杨员外又高又瘦,刘少爷则是魁梧高壮,吴少爷长得肥头大耳又矮又胖。
杨员外上前一步说道,“我们几个都是书院认识的同窗,已经认识一二十年了,关系一直不错。李员外一直很关照我们,我和他都是员外,其他两人学业不成,也只是普通商人,家中守着几个铺子田产。刘少爷则是做镖局走镖的,吴少爷则是开食肆的。”
吴少爷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