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刚走出站台站在出站口,火车便载着昏迷的周环轰隆轰隆的驶向远方。
站台又恢复了安静,郑源搀扶着路柏刚走了两步,路柏便抖着身子向下软去,郑源忙问道:“怎么了?”
路柏哭拉着郑源的手放在自己裤裆喊道:“孩子的头……唔哈——头已经出来了……啊哈——!他在往下掉!啊——!”
郑源震惊的隔着裤子摸到了那已经完全在路柏体外,被裤子挡住去路的胎头,他看着路柏不由自主的往下憋气用力,赶忙想把路柏的裤子给脱掉。
“别……别!”谁知路柏却抓住了郑源的手,他闷哼着甩头忍过又一波的产痛,郑源放在路柏身下的手能感觉到胎头被他推得向外冲去,却随着他的泄力又被裤子顶了回去,他不解的望向路柏,不明白为什么路柏此时反倒又不愿将孩子生出来了。
路柏望向旁边昏暗的候车室,虚弱开口道:“有……有人,咱们出去……”
“你能受得了吗?”
路柏艰难的点头,拽着腰间的裤子,劈着腿怪异地向外走去。此时胎儿肥胖的身体正完全裹在路柏的产道里,他只觉得身下被塞得快要涨破,随着每次自己无法控制的用力,产道都上下吞吐推挤着胎肩,熟悉的痒麻感又从后穴蔓延过小腹在体内升腾起来,他的前端又再次颤巍巍站了起来,在裤子的摩擦中吐出一波波晶莹的体液。
出站不用经过候车厅,路柏倚靠在郑源身上呜咽呻吟着缓慢向外行去,郑源的大手隔着裤子帮他罩堵着向下冲挤的胎头,眼见离车站渐渐远了,路柏才又被剧痛折磨得惨嚎起来。
他再也走不了了,疯狂而难耐的快感使他本平缓些的宫缩又大开大阖的挤压痉挛起来,路柏劈着腿跪在这寂静的旷野,两手胡乱摸索着要将裤子和内裤通通褪下。
“哈——啊!要出来了!要生了!我要生了!啊啊啊——出来了!要生出来了!唔咦——啊!好大——太大了太大了——胀死我了……嗬啊啊——出来了——我要把孩子生出来了——哈啊!——我要生出来了!”
郑源剥下路柏被胎头顶得鼓囊囊的裤子,终于看到他股间的胎儿,产口柔软的红肉正箍含着胎儿的脖颈,随着路柏颤抖嘶吼的用力将胎儿的身体向外吐露着。
胎肩卡在产道,路柏在剧痛中用力,胎肩便被向外吐去,可产道内摩擦升腾而起的快感又如披散乌云的闪电,一下子截断了他聚集起来的力量。
路柏下腹软麻,每一次的宫缩都让胞宫奇怪的痉挛,快感直击头顶。他靠在郑源身上,头无力地向后仰着,口水从嘴角淌下,被刺激得涕泪横流,他实在无法抵抗这天堂地狱的交界翻腾,凄声嘶嚎道:“出来!哈啊——!我生啊——!拉出来!我生不出来了——呜啊——”
郑源闻言赶忙去握住吊在路柏身下的胎头,眼看着路柏的肚腹又颤抖着收缩,便向下轻轻扯拽着。
“咦——哈啊!出来了——嗯啊!要生了——要生出来了!哈啊——别停!继续——拉!啊——好大……嗬——嗬啊!太大了!要生了!出来——哦!要生出来了!出来要挤出来了!——唔嗬啊啊啊啊——!!
郑源只觉得一开始宫缩和郑源都在推挤着孩子往下走,但随着他的拉拽,路柏的声音却变了调,随后他感觉路柏的产穴一反常态的竟开始收缩绞紧,牢牢裹拧住胎儿的身体,像是要阻止孩子的出生一般。
路柏憋了气向下用力,他能感觉到郑源在将胎儿向下拉,随着胎儿一点点被艰难摩擦着带离产道,灭顶的快感如洪水般席卷而来,自己的产口再次被撑得越来越大,而产道却不舍的嗦紧了胎体。翘贴在巨腹的前端被热流充涌,似乎有什么要涌射而出。
路柏厉尖锐嘶叫到:“啊——快拉——拉出来!嗬啊——啊啊——出来了……我……我要尿了!啊——要尿出来了——!啊——出来啊——要生!孩子要生出来了!出来了——哈啊——我生出来了!嗬啊啊啊啊啊——生出来了啊啊啊啊!!”
终于,随着胎儿被郑源缓慢坚定的拉拽而出的瞬间,路柏的前端也跳跃着喷射出一道有力的白浊。堵在他肥圆腹中的羊水也喷泻而下。
路柏身下连着脐带的胎儿咳咳两声,哭了出来。路柏脑内还炸着快感的烟花,在郑源的抚摸中迷乱的打着颤,身体的余痛未消,鼓囊囊软下去的肥腹里,胎盘被剩余的宫缩和路柏的颤抖甩向宫口。
郑源拿衣服包好婴儿放在一旁,搂住依靠在他身上的路柏,拽住他身下的脐带将胎盘缓缓拉出体内。
路柏的肚腹收缩几下,胎盘挤进刚刚生了孩子又高潮的敏感产道,路柏哼喊着,产道中的异物和腹中的疼痛再次刺激得他又痛又爽,他刚射过精的前端随着胎盘的产出又神经质的跳勃几下。
路柏的呜咽渐渐平息,浑身卸了力躺靠在郑源身上喘息着,一匹小马从路边半人多高的草丛中打着响鼻钻出来。
路柏掀起眼皮看了看,认出是村子里的马,虚弱的柔声问道:“你就是骑着它追过来的?”
郑源温柔的抱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