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低语被枯荣的呻吟声掩盖,消散在这偌大的房间内。
我要洗澡。枯荣酸软着身子,美眸里是未消散的水光,一个皱眉,便是风情摇曳。
好。男人答应得很爽快,她以为今天晚上的激情就此结束,殊不知......
这只是个开始。
浴室很大而且不同于一般的浴室装潢,这里的每一处,都是由离原自己设计的,包括顶端掉下来的锁链,墙壁上摆放的器具,镶嵌在墙壁上的固定点。
被抱在怀中的枯荣,好奇地伸手抓过一只器具,葱白的玉指摆弄着它,似笑非笑地挑眉:没想到离总私下里玩的这么开放?
离原眉目清贵,听她说下这话,将人直接搁置在一处突出的空位,那位置镶嵌在墙壁上,刚刚好可以坐下一个人,两边还有奇怪的皮带。
他慢条斯理地握住她一条腿,掰开,绑在了位置两边,枯荣的腿被摆成了M形,刚刚被凌虐的花朵颤巍巍地曝露在空气中。
枯荣,这里是属于你的。他掀眸,漆黑的眼对上她的视线。
他不会让有可能发生的狗血事件出现,他爱她,那便是将他所有的一切都奉上。
说他疯狂也好,说他病态也罢,他要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个枯荣。
我是第一次,跟你一样。他在她稍显震惊的目光中俯身轻吻上那带着润色的唇。
唇齿相依,津液胶着,他的舌尖撬开那玲珑的贝齿,勾着她的舌尖舞动,温柔却又强势。
一个冷静自持、身材容貌完美、且实力非凡的男人,足以满足大部分人的幻想。
可枯荣不是,她是谁?她十岁便在刀口求生,为了活下去,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没做过?
她生来在黑暗,哪儿也去不了,没有光照射进的深渊,内里早已腐败,死在她手里的男人,可不少。
是吗?很荣幸啊~她眼珠子转了转,狡黠一笑,没有被束缚的手勾住他的脖颈,歪着头,故作少女的天真,那可以做离总的第二次吗?
清纯的表情,不谙世事一般,手却在他的脖颈后打转。
人的脖子上有一处穴道,叫劲动脉窦,只要她用力,现在这个男人就会死在她手下。
女人红唇挑起,手摸索了上去。
枯荣,想清楚后果再做。他咬着她的耳垂,对那双随时能要了他性命的手指,似乎并不在意一般,可又出言威胁着她。
枯荣不轻不重地捏了他脖子以下,装傻:不行了吗?那还是放开我吧。
她哪里不知道他的背景,离原,近年来兴起的黑道大佬,最擅长的事情是黑吃黑,贩卖军火的男人,这个男人以极短的时间,在势力错综复杂的四大洲内,将自己的势力做大到三足鼎立的一方,并且......
吞并了原来的老供货商,成为新的军火贩子,这也是为什么枯荣会主动在谈合作的时间,出来看上两眼,也是她为什么没立刻杀了这个男人的原因。
上面的嘴倒是比下面的嘴会说。他咬着她的唇肉,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的媚眼如丝。
他抬手按下开关,温水从花洒中落下,淋湿二人。
她以为他为了利益,殊不知,他步步为营,只为囚她入怀。
温热的水淋湿两人的身子,枯荣睁不开眼,伸手想摸抹去眼帘上的水,被他扣住了手腕,压在冰冷的墙壁上。
虽说室内有暖气,但是她仍旧瑟缩了一下。
水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滑落,因着他的挑弄,枯荣唇边溢出娇吟声,感受着男人坚硬的胸膛,炙热的身躯,以及......抵在下方唇肉处摩擦的巨物。
他的性器生的很漂亮,也很粗壮,青筋环绕下,整体柱身呈现深粉色,两颗睾丸潜伏在黑色的丛林中,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着。
枯荣忍不住,她这副身子极其敏感,只消他这么亲吻舔舐,摩擦......她便想张开腿求着他操弄进来。
欲望战胜理智,汹涌澎湃。
想要吗?他低哑着声音,将硕大的龟头抵在她的两片花瓣中心,唇在她的脖颈上流连着,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人是感官动物,性欲上头的时候,犹如对罂粟的渴望。
离原......要我。
接下来的冲撞显得水到渠成,在她落下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的龟头便已挤开掩盖着穴道的大门,挤进湿润层层媚肉吸裹着的地方。
每一次抽插,都会带上头顶花洒落下的水,顶进深处。
他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呻吟不止的女人,揉进自己骨血,大掌捏着她的蓓蕾,用力......痛感夹杂着刺激的酥麻,让她下方的穴道内,绞紧。
换来的是男人愈发大力的冲撞,速度极快,以至于二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白沫被肉棒带出,又因插入而落在一旁,银丝拉长,他最大限度地将自己的分身,顶进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