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夏雨汐大吃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小时候,”厉明泽把她抱紧了些,没成功,要不然那几个人现在也不会还活着,“他们都是有案底的,以后你不要再跟那家人有任何联系。”
夏雨汐抓住他的胳膊,语气有些急,“你受伤了吗?”
“没有,”厉明泽似乎不太愿意提起,“我不太想回忆,所以看见他们极度厌恶。”
“对不起,我不知道。”夏雨汐有些慌。
她不知道里面还有这样一段故事,要早知道,她根本就不会去。
表姑肯定是知情,怪不得她那次见到厉明泽会被吓成那样。
想到这里夏雨汐忽然有点恨她,她来津南这几年不说有多殷勤吧,起码该有的礼节都是有的,每次看她都不空手。
一半是可怜她,一半是念着那点淡薄的血缘关系。
现在看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为什么要这个样子。
“没关系。”厉明泽吻了吻她的发丝,“还有些别的事,我改天再告诉你。”
“我真的不知道,我。”夏雨汐忽然不敢往深处去想。
她小时候在家门口玩,被一个路过的疯子抓住差点扔进井里,自那以后对井啊水啊之类的有种本能的恐惧。
长大后很多记忆都模糊了,唯独这件事印象特别深刻。
如果这件事对厉明泽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她该如何去面对他。
“我知道,不关你的事。”厉明泽摸了摸她的头,柔声哄着她,“你和他们不一样,宝贝儿,我说过的我只在乎你。”
其它的与她相关的任何人,任何事都不重要。
夏雨汐:“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对,我早知道。”
厉明泽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轻轻印下一吻。
那次见过那个女人,他就调查过,包括那个女人都不知情,何况是她。
“怎么哭了?”
夏雨汐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你,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接近我?”
厉明泽抿了抿唇,思考了几秒才跟上她的思路,“你不会以为我故意接近你是在报复你吧。”
说完,自己都笑了。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你跟他们又没什么关系,他们也不会在意你,夏雨汐,你看着我,我要想报复他们,我不会让他们完好无损地离开津南。”
没错,完好无损。
姓皮的折了一颗肾,断了两条腿,他是被赶出津南的。
“好了,别不开心,笑笑。”厉明泽弯腰把她抱了起来放在沙发上,“哎哟,你妈给你做什么好吃的,变胖了吗?”
夏雨汐:……
他故意踉跄了下,顺势压在她身上,手从她衣摆下伸了进去捏了捏她腰边的痒痒肉,“让我摸摸,胖了没有。”
“起来,别闹。”
厉明泽赖着她不起,灼热的呼吸在她颈边流连,“不要,蚊子跟你说什么了,让你怒气冲冲的跑过来。”
“他说,”夏雨汐艰难地推开他的脸,“你在津南很多房产。”
厉明泽轻笑,抱着她往卧室走去,“他没告诉你,我每套房子都养了一个人,你信他还不如拿着我的身份证去查。”
夏雨汐绕过他的语言陷阱,“真没有?”
“你不信我信他。”厉明泽有些生气,他把她放在床上,双手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会儿,“我把一颗心都捧给你,你居然相信一个不想干的人。”
伸手脱掉睡袍,坦然地站在她面前。
“你干嘛,快穿上衣服。”夏雨汐别过脸去,这个人怎么一言不合就裸奔呢。
厉明泽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转过脸来,“躲什么,你又不是没见过。”
“谁,谁看你了。”
厉明泽步入衣帽间选了套衣服,顺便丢给了她一个礼盒,“走吧,带你去见见我的家人。”
“啊?”
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厉明泽:“我带你去见见我爷爷奶奶,他们在洛桑,我们可以顺便去度个蜜月,愣着做什么换衣服那边有点凉。”
“不用这么着急吧。”
厉明泽轻笑,他猛地扑到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腰带,“急,很急,不是你着急要去我家的,快点。”
“我没有。”
“没有你一大早来查我户籍。”
夏雨汐:“都下午了,哪里还早。”
“我不管,反正我早上见到的第一人是你。”厉明泽抱着她滚了一圈,“晚上吻的最后一个人也是你,你在时间才有意义。”
她是光,是月,也是他的唯一。
“我爸生病了,过段时间再带你去见他。”
他在上,她在下,他光裸着半身,肌肤是温热的血液是滚烫的,紧贴着她像一头猛兽,把她紧箍在自己的领地。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