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途站在阳台上,扒着密封的围栏看着外面郁郁葱葱的树林,他在这里已经呆了五个多月,每天都盼着家里或者公司的人能发现他失踪,报警来解救自己。可等到天气逐渐转凉,茫茫山林却依然一如既往的平静,白途觉得自己好像被所有人遗忘掉了一样。
远处的山路上传来车辆行驶的声音,白途连忙伸着脖子望过去。一辆熟悉的车出现在视野里,他期待的眼神又变得黯然失落。
严岐豪平日里除了偶尔会开车出去买东西,几乎一直守在家里,白途根本没机会逃脱。有几次半夜他想撬锁跑出去,每次门都还没打开就被发现了,然后就被捆在床上狠狠的蹂躏。
严岐豪太警觉了,几经折腾白途身心疲惫,他开始变得妥协,比起无谓的挣扎受苦,只要表现得乖乖的,严岐豪就会好吃好喝的供着,对他言听计从。只是这样囚禁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怎么才能离开这里,白途沮丧的叹气。
严岐豪提着东西推门进来,见白途穿着单薄的上衣站在阳台上,便放下手里的东西走了过去,摸着他冰凉的腿说,“今天降温了,快回屋去吧,别着凉了。”
白途转过身,搂住严岐豪的脖子嘟囔,“我也想出去……下次能不能带我一起?”
严岐豪没说话,用手托起白途的屁股把他抱进屋里。
见严岐豪不回应,白途双腿盘到他的腰上,白皙的手伸进他衣服里,在凹凸有致的腹肌上来回摸索,撅着小嘴蹭他的脸,“带我出去吧,我好久没出门了,要闷死了。”
严岐豪呼吸变得沉重,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别胡闹,又想挨操是不是?”
白途缠在他身上扭动着撒泼,“那你操我好了!随便你操,只要带我出去!”
严岐豪抱起白途把他压倒在桌子上,“这是你说的,到时可别哭着求我停下。”
正要扯开白途的衣服,手机忽然响了。
严岐豪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放开白途走去另一个房间接电话。
过了一会儿,他面色有些凝重的回来,扔给白途一条裤子,“穿上回卧室去。”
白途有些疑惑,但看严岐豪脸色不对,也不敢多问,就乖乖回卧室去了,然后就听见房门被从外面锁上。
这一锁就是好几天,虽然卧室里有自带的卫浴间,但之前还能去阳台透透风,现在却只能呆在一个房间里,白途快憋疯了,拽着严岐豪的衣服不依不饶的哭闹。严岐豪捂住他的嘴低声说,“宝贝听话,再忍一段时间,等那人走了我就带你出去。”
白途不知道外面的人是谁,只偶尔听到门外有说话声,似乎是来严岐豪家里借宿的。
白途心里一直暗暗掐算着,终于到了严岐豪外出的日子。
这天早上,他窝在被子里装作还在睡觉,一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就立马爬了起来,从窗口偷偷往外看,等到严岐豪的车子出了大门。白途冲到房门前使劲的拍门,大声求救。
外面的人先是有些惊讶,不一会儿门就从外面被打开了,白途欣喜若狂。
门外站着一个光头男人,长得很是壮实,满脸横肉。白途没有多想,抓着他的手拼命哭诉,“求求你救救我!我被绑架了,拜托快带我离开这儿!”
光头男盯着他上下打量,白途许久没剪的头发已经长到了后颈,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光头男突然伸手往他裤裆里摸了一把,白途大吃一惊,连忙捂住自己胯下往后退。
“啧,长这么白净,还以为是个女人呢,竟然是个带把的。”光头男不怀好意的奸笑,“我说严岐豪那小子怎么老锁着卧室门,原来是在这儿金屋藏娇。”
光头男是严岐豪的狱友,在监狱时为了拉拢严岐豪就总跟他称兄道弟的。刚出狱没多久又犯了事,跑到严岐豪这里躲避风头。
白途心觉不好,推开光头男想要跑,被他扑倒在地。白途的脑门磕在了地板上,痛得他眼冒金星。
光头男一手按着白途,一手摸着自己裤裆里的鸡巴,“这玩意儿好久没见过荤腥了,今天老子也尝尝鲜。”
白途拼命的挣扎大叫,光头男拽下他的裤子,粗糙的手摸上了他白嫩的屁股。白途心头一阵恶心,朝光头男胯下使劲踢过去,却被他及时躲开了。
光头男恼怒的抡起胳膊,狠狠扇了白途一个耳光。白途被扇得嘴角流血,脑袋发懵,脸上火辣辣的疼。
光头男脱下裤子掰开他的屁股,白途歇斯底里的哭喊挣扎。
突然身上的男人被猛地踹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沙发腿上,光头男捂着侧腹惨叫。
白途反应过来时,严岐豪正抓着光头男的脑袋疯狂的往地板上砸,迸出的鲜血飞溅到他脸上,凶狠的眼睛布满血丝,狰狞得像个恶鬼。
白途害怕得缩到桌子底下,惶恐之间看到严岐豪进来时忘记关上的门。白途哆嗦着悄悄爬出来,趁严岐豪没有察觉,偷跑了出去。
他沿着山路坡道下的树丛一路狂奔,顾不得光着的脚被石子树枝扎出血口子。足足跑了一整天,直到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