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母亲

    千盼万盼的寒假终于来临，囿于林女神每年只允许我回家探望一次，所以我得好好珍惜。

    站在楼梯上看着那道熟悉的破旧铁门，心里一时五味杂陈，上次离开前我还是个懵懂的乖乖女，待到归来时却已沦为某人的取乐工具，真是物是人非。

    好在我妈没看出什么来。

    “孩子，这大学的伙食看来可以啊，你都胖了。”

    “是胖了一些。”

    能不胖吗，不夸张地说，别墅里的生活离钟鸣鼎食的距离就差一个家徒四壁了，我在那不过住了一个多月胸部就径直奔D了，屁股蛋也圆得更离谱了，穿紧身裤走在路上的时候经常有人假装无意地用手蹭我的屁股，胆子大的甚至直接狠抓一把。

    每次我都会回头象征性地怒视一下，心里实则羞耻兴奋交织荡漾，久而久之，我竟习惯了这种偷袭，甚至会在下课的时候专门往人流量大的地方钻，尤其是体育生人群。

    她们有胆子，力气大，手掌也更大，虽然仍无法一手完全抓住我的一只屁股蛋，但双手一起用力捏下去的时候简直可以把我的心给捏到天上去！更主要的一点，是她们的眼神没那么猥琐，每次都很大方地等我回眸怒视，然后再顺便抓一把我的胸……

    我妈捏捏我的胳膊后捏捏我的腿，屁股她只是简单地摸一下就撒手，最后看了看我的胸，竟流露出了愧疚神情。

    “怎么了妈？”

    “……孩子，你不在的这些时间里我想通了好多，我知道我保守，尤其是对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来说都算迂腐了，自从你七岁自己学会洗澡之后我就没在关注过你的成长，青春期时更没过问过你身体的发育情况，现在回头看看，着实后悔啊……”

    我拉起我妈的双手道：

    “放心吧妈，我身子发育得很好，不信待会一起洗个澡你就知道了！”

    我妈闻言一脸骇然。

    在经历过一些事情后，我心里对自己的亲人更加珍惜了，当今世上唯一一个能让我毫无顾虑坦诚相待的人，让我心甘情愿给她看她那心头肉长势多么喜人的人，便只有眼前这个女人了。

    热气蒸腾的浴室里，我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脱光，我妈一开始略显拘谨，后来许是不愿落于自己女儿的下风，也跟着一丝不挂了。

    不得不承认，如今的我有着前凸后翘的身材大概率是遗传自我的母亲，那下垂的胸部年轻的时候肯定是妥妥的D杯，加上女人生育后会明显变宽的胯部，我见过隔壁生了三四个小孩的王姨的屁股，简直大如磨盘，饶是如此，和只生育过一个的我妈比起来也是稍逊风骚。

    我妈看了半天我的胸部却一直不敢动，我大方地拿起她的双手放在我的双乳上，并且带着她用力捏了捏，捏得她脸上起了点红晕。

    “不害臊！”

    我妈拍开我的手后自己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双乳，两颗乳头被微微用力扯了一下，似乎是想确定有没有凹陷，最后再用手托着感受那沉甸甸的重量。

    自始自终我妈的眼神都跟看着自己辛勤打理的花草的女主人一样，我原地转了两圈，向这位女主人展示着她的成果。

    “不错不错！”

    “嘻嘻，我也觉得不错。”

    我走过去把脸埋到我妈的怀里，并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胸脯，这是我小时候洗澡的最爱，好多次还用我那小指尖使劲戳我妈的胸，换来的只有她如沐春风的笑容。

    “孩子，我知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不一样了，以前我和你爸反对你大学谈恋爱，如今他走了，我只希望你平安无事就好，你若有什么心上人了，不用太过顾虑的。”

    “没有，哪有什么心上人，真是……”

    可惜知女莫如母。

    “没有……吗？孩子，你老实交代，你的第一次……还在吗？”

    “妈，你都说到哪去了，不信你自己看看！”

    我抓着她的手就往我身下钻，好在我妈还没那么开放，她触电般缩回了手。

    “你这孩子，真是上了个学回来没个正形！”

    我撒娇地扭了扭身子，心里暗自庆幸“空城计”的奏效。

    ……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转眼我又踏上了回校的火车，刚在座位上坐下不久，手机就收到一条我妈发来的信息：

    “孩子，这几天我都有点坐立难安，想了想还是告诉你吧……前几天晚上我趁你熟睡的时候实在是忍不住偷偷检查了一下你下身，怎么说呢，有点心酸，但更多的是开心，我的孩子长大成人了，哈哈，至于你说的领养孩子一事，我考虑一下吧……”

    原来就这事啊，我释然地放下手机，脑海里仿佛能见到某个深夜里我妈做贼般悄悄掰开我妹妹的慌张俏皮模样……

    领养孩子是我自己的主张，以后大部分时间不在我妈身边，觉得得有一个人陪在我妈身边好点，况且，现在的我经济条件也不一样了，让家里多一张吃饭的嘴绰绰有余。

    一想到待会又要见到某人了，心里跟来时一样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