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官上任三把火。
斌焦刚在公司升了职,同事领导就迫不及待让他办一个酒席庆祝一下。
这种事情他已经推迟过几次了,这次却是万万不可再耽误。
这种升官发财的人生大事,佘孔必须得在他身边陪着一起庆祝。
可他只要一想到让佘孔出去见那么多人,他就感到不安,感到惶恐。
佘孔本就对自己失去性趣了,要是在外面看上了个什么鸡巴,对自己始乱终弃的话,他恐怕会瞬间疯掉。
念及此,他决定将酒席办在家里,他倒要看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佘孔怎么跟别人眉来眼去。
次日。
又是一天斌焦不出门的日子。
佘孔瑟瑟地抱着电脑,他刚想把头偏一偏,头顶上的男人就捏住了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一直忘了告诉你,前不久我在公司升职了。”
佘孔扯起嘴皮,可怜的小眼无处安放,只好垂眸盯着斌焦的胯看。
“…恭,恭喜你啊…天大的好事…”
接着,斌焦说一句,佘孔支支吾吾地答一句。
这让佘孔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他正在跟一个生殖器官讲话,不过这样,他反而没有那般难受。
“明天我的一些傻逼同事和领导要到家来,”提到这,斌焦立刻扳起了一张脸,“我先警告你,你要是敢离开我身边半步,或是盯着其他人看…”
“我就把你给锁床上,我公司也不去了,就整日整夜地陪着你,直到你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佘孔突然发起抖来,挣脱了斌焦的束缚,连脚趾都在抠着地。
斌焦瞬间就心软了。
他咬咬牙,退一步道,“你要是想看别人也可以,最多不能超过三眼!”
佘孔脸都白了。
斌焦心急如焚,急得直跺脚。
“你究竟想咋样?你倒是想咋样,你告诉我啊!你别不说话,别不看着我行吗?!”
佘孔慢慢地抠起手指,终于抬起他的脑袋,湿漉漉地望着他,“我,我可不可以在房间里…不出去啊?”
斌焦:“……”
在这极度诡异安静的环境下,斌焦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你不爱我了,对吗?”斌焦哭着问。
佘孔:?
“连我的酒席,你都不想陪我,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佘孔颤着身子地摇头。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斌焦边哭,边一脸的狰狞,望着佘孔的眼里,净是偏执的病态。
“佘孔,这辈子你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这所房子,就是你下半辈子的监狱,只会囚着你我!”
佘孔依旧抠着手指,眨巴眨巴眼睛,“…那,那我们可以分开关吗?牢房里…都是一人一间的…”
斌焦:“……”
*
斌焦的酒席如期举行。
客厅里,阳台上,甚至连厨房里,都到处都是人。
他们都举着香槟,同斌焦一起喝着酒。
佘孔一人蹲在厕所里已经半个多小时了,迟迟不肯出门。
一个老男人来过厕所好几次了,佘孔的亲戚都快被他骂遍了。
“妈的逼!在厕所生孩子呢?!占着茅坑不拉屎,他妈逼$&¥%”
佘孔蹲在马桶上瑟瑟发抖,只好一个劲地喃喃,“快,快了…”
“他妈逼!你个大男人半天不出声!你娘的逼!老子忍不住了!”
话音刚落,老男人就开始不停地踹门,“滚出来!再不出来老子日你祖宗!!”
佘孔颤颤巍巍地开门,老男人将他一把揪了出来,门砰的一声吓得佘孔直颤。
厕所的所在地有点偏僻,很少有人来。
佘孔待不了厕所就守在厕所门口,这里果然没什么人来。
只可惜厕所门是碎玻璃装饰,能够看见里面和外面人模糊的影子。
“你妈的逼!操你祖宗!守着老子上厕所,你他妈变态啊?!!”
听见那老男人怒吼的声音,佘孔连连大腿打着颤,嘀咕道,“我…我刚才没拉完…”
“你妈妈嬲逼!你太爷的屌操你祖宗!!”
随着国骂越来越激烈,佘孔终于受不了了,连忙将下巴埋在衣领里跑开。
结果转身就和斌焦碰上了头。
斌焦一脸的戾气,盯着佘孔的眼睛仿佛会喷火。
“你去哪里了?到处都找不到你人!”
“上…上厕所…”佘孔指着后面畏畏缩缩。
这时,老男人又大叫起来,“你妈的骚逼,还不走?老子操死你,操死你个小逼崽子!!”
完了…
佘孔牙关都合不拢了,又开始盯着斌焦的生殖器官僵硬住了身体。
斌焦的脸色终于彻底阴沉了下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冷冽直冲佘孔的天灵盖,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