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句话就会被艹哭,这是严谨又一次从白易之这里得到的教训。
第十章 又开车了…
两人到底在那二十平的小空间作了多久,几次,反正被幹到失去意识的严谨是不知道也不记得了。
只知道直到白易之肯放过他,将他抱到房间里隔出来的浴室里洗漱的时候,从小窗照映进来的光线来看,太阳肯定是已经下山了。
他本来就是想着今天天气好,好好晒晒被子的,省得没人住没人睡,时间久了发霉,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忍不住就抱怨道,“白易之,你简直就是个禽兽,牲口,不知节制。”
白易之取下莲蓬头,打开龙头,调节水温,这才低沉道,“怎么?这么有力气,是还想被幹?”
听到白易之的话,那低沉的声音明显是极力在克制,严谨恨的牙痒痒,却是敢怒不敢言。
这人逆天的体力和精力简直达到变态级别,他还真怕白易之一个较真,把他弄死在床上,那他严谨这半生算是白活了。
死了也会觉得臊得慌,让一个男人给幹死了,怎么说都觉得没有比这个死法更加丢人的了。
他这个人啊,没什么好的优点,就是识时务和脸皮厚。
明明心里恨不得翻身做主把白易之压身下艹个昏天地暗,但灵魂深处的求生欲很可以,身体也很诚实,反过来就靠在白易之的怀里,委屈巴巴道,“我下午还要上班,你却蹂躏了我一下午,怎么?还不允许我抱怨一句啊?独裁主义。”
也不知道是不是热水打开,浴室里有雾气的关系,还是严谨真的觉得委屈,那一双灵动的眼眸闪烁着雾气,配合着他那委屈的语气,可怜兮兮的模样倒还真是让人狠不下心来。
白易之亦是如此,见严谨这样,所有的严肃都没了,将双腿还在发抖的严谨抱在怀里,也不顾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裤子没脱,直接滑进浴缸,让严谨靠在他怀里,轻声道,“别委屈了,是我的错,怪我没忍住。”
严谨轻哼一声,嘀咕道,“工作怎么办?我还想着拿这个月的全勤呢!”
一想到又要扣工资,严谨就感觉心口疼,就好像在割他肉一样。
白易之无奈道,“有我在,你还差那几个钱?”
“有你在怎么了?”严谨不干了,“我又不是你养的小白脸,我们是正常的恋人关系,你的是你的,我自己挣的是我自己挣的,我才不吃软饭。”
白易之倒是没想到严谨会这么回答,难得的,他嘴角浮现一抹浅浅的笑。
因为严谨实在是被幹的脱力,两人这一晚也就将就着在严谨这二十平的小窝住下了。
不过,到了后半夜,严谨和白易之就睡不着了,白易之还好,他这个人毅力非常,忍耐力也可以,什么样艰苦的条件他都能忍,可严谨就受不了了。
因为这屋子有些天没住了,那被子白天又没晒成,导致晚上两人睡觉的时候,一开始还好,后半夜严谨就感觉浑身不舒服,翻来覆去。
“白易之,我好难受,要不我趴你身上睡吧。”严谨迷迷糊糊中,梦呓道。
白易之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看着刚说完就往他身上爬的人,暗暗皱了皱眉。
十分钟后,白易之亲自用行动告诉严谨,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本身因为下午的冲动,他就十分忍耐自己了,一晚上都没有主动去碰过严谨,就怕再碰严谨,严谨就要真的被他艹坏了。
可严谨这傻货还一个劲往他身上凑,关键你凑你就凑吧,安静点安分点就行了,可严谨这傻玩意他还在人白易之身上动来动去,你说哪个男人在自己想艹的人面前能抵抗这种做法。
所有这后半夜,严谨突然觉得能被蚊虫关注其实比打扰到白易之这头沉睡的雄狮要好很多,因为…他又被幹了。
但可惜,他总是在事情发生后才意识到孰轻孰重。
第十一章 该夸还是得夸
第二天,严谨是在中午时分醒来的,白易之那头饿狼早就没了踪影,不过房间倒是干净整洁了,只是…
“妈的,这个禽兽。”严谨起来,刚一下床,小腿就直打哆嗦,差点就跪了下去。
每走一步严谨都感觉自己的腿像是被人抽去骨架一样。
爱在心里活动和算账的严谨仅仅是刷个牙洗个脸的时间,就又把白易之像清理陈林那样,从上到下从头到脚的鞭挞了一遍。
不过看着镜子里那浑身都被白易之和蚊虫留下的印记,他有种想撞墙的冲动。
严谨生活在农村,不是特别好,小康都算不上,他爸爸是个木匠,妈妈是在村里给人办红白喜事时掌勺的老大,虽然生活在农村,但从小也没吃过什么苦头。
别的小孩小时候的零食都是小辣条啊,五毛钱或是一毛钱那种小零食,但因为严谨爸爸是木匠,手上的活做的踏实又好,找他的人多,挣得也就比一般的工薪多些,加上严谨妈妈给人烧大帮饭(就是那种办喜事丧事一连就是几天那种),也能补贴点家用,在他小时候,别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