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也是脑子抽了,怎么就给严谨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想到这里,陈林默默了看了一眼严谨,他在心里暗暗笃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是有道理的,而且是绝对的有道理,跟严谨待一起久了,智商都有点被拉低了。
严谨当然不知道陈林的想法了,见陈林盯着自己,他觉得浑身不舒服,嫌弃道,“看着我干嘛?滚回去睡去。”
陈林鄙夷的看着他,“切,看你是给你面子,行了,你也别丧了,跟我回去睡觉吧,大半夜的折腾谁呢这是,你在这儿杵着倒没事,别一会给来打扫卫生的阿姨下出心脏病来。”
说着,也不管严谨愿不愿意,拖着就走。
严谨被陈林这么一挤兑,还真别说,心里顿时觉得舒畅了许多,但是经过这么一来,他觉得他还真是有点犯贱,你说没事就觉得被挤兑挺舒畅,这是什么毛病!
两人拽着枕头拖着被子拉拉扯扯的还没走到走廊上,才只是走到陈林先前倚着的那门,一道身影刚从走廊晃进两人的目光。
“我靠,白易之啊你要干嘛”严谨话刚说完。就被人一把拽进怀里,二话不说拉着就走。
握草握草握草!
“什么情况啊这是,不是失恋了吗?”看着消失在转角的两个身影,一脸懵逼的陈林一连下意识的吐出好几个握草。
不是失恋了吗?这看起来不像是失恋啊。
确实不是失恋,只是严谨他自己的思维逻辑和后知后觉作祟,得知白易之这么晚还没睡他才觉得白易之趁他不在,带人到家里幹仗了。
白易之将严谨带走后,并没有开车离开,而是转身搭上电梯上了同一家酒店的十七楼,也就是严谨他们住的那一层往上十层,也就是这家酒店最豪华的一层。
将严谨带到房间后,白易之什么也没说也没解释,直接把严谨压在床上就扒衣服。
严谨可不幹了,一个前一秒还和别人在家幹的人现在居然还想上他,呵呵了呵呵,真当他严谨长着下面那玩意是摆设的是不?真当他严谨没有男儿血性还是怎么地。
一想到白易之和别人在他们一起睡过的床上,做过的地方做,严谨心里这个小火山啊,简直蹭蹭的茁壮啊,他抡起拳头照着白易之的脸就是一拳,“你给我放开。”
白易之没想到严谨会揍他,没防备,这一拳结结实实的挨了,他摸着嘴角,眼里冒火,看着严谨,“你特么疯了。”
“到底是谁疯了?你刚和别人做过就别来碰老子,我嫌恶心。”严谨咆哮道。
唉…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
………严谨他是没有的!!
要记住这一点,而且要牢记。
听完严谨的话,白易之抬手扶额,眼里的火焰顿时像是被人一铁锹沙子掩盖得只剩下冒烟的份儿。
心里的火气呢?更别提了,就像是被堵住了出风口的烟囱一样,那一股子熊熊火焰被堵在里头,在他心里来回灼烧。
无可奈何又气的盯着严谨半晌,看他实在气得够呛,白易之这才说道,“你脑子是进水了?还是出门忘带了,老子要是在家约炮还会失眠?还会刚挂电话就跑你身边去?傻比。”
“哈啊?”严谨被白易之的话说的有点懵,但他冷静想一想也是,白易之带他来就可以打开房门,这说明房间是之前开的,而且他确实是刚和白易之挂了电话,“那…我是不是错怪你了?”
居然还有脸问…
“你说呢?”白易之道。
严谨悻悻然一笑,“呵呵额…”真…尴尬!
知道自己怪罪了人,严谨这个脸皮即使再厚,也是臊成了猴屁股,他起身来到白易之身边,效仿着陆明,给白易之来个深深的大鞠躬,“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白易之真恨不得给严谨的脑袋掰开,看看里面的脑回路是什么样的构造。
在严谨这一通闹腾和误会后,白易之的火也没那么旺盛了,其实听到严谨说想他想到失眠的那句话后,他几乎是冲出来的,他只想把严谨扛回来干个三天三夜的,可现在…
看着严谨刚扑进他怀里就睡着了,那种心安的样子让他没再动那方面心思,搂着严谨就这样睡去。
这一觉,可以说是严谨和白易之在一起后,两个人都睡的最安稳的一觉了,但安稳是安稳,严谨却没觉得有一丝舒服,他甚至觉得比和白易之做了之后更累了。
刚睁开眼睛,他就忍不住抱怨道,“白易之,我怎么觉得这么累?”
“累?”他还没说累呢!
“嗯,比和你做了一夜还累,老实说,你昨晚是不是趁我睡着对我做什么了?”严谨直视白易之,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一样。
白易之却直接无视,“不做都已经喊累了,要是我对你做了什么,你觉得你现在就能醒过来?还是…你在怀疑我的能力?嗯?如果你怀疑,我现在可以向你证明,艹伱三天不是问题。”
吊大体好精力旺,说话就这么牛气。
“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