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之的血管在蹭蹭爆长中,“想。”他恨不得把严谨吞进肚子里。
“那我们不回去了,就住山上吧。”严谨说道。
白易之的表情有些为难,“所以你包里那一堆就是你准备在山上过夜的装备?”
“嗯。”
到底是宠妻狂魔,白易之的原则在严谨这里永远是拟定而非指定,“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得到许可令,严谨嘿嘿一笑,踮起脚尖给了白易之一个香甜的吻,末了还说了一句直接让白易之失去理智的话,“谢谢大棒棒老攻,爱死你了。”
“你给我闭嘴。”白易之咬牙切齿道。
捉弄了一次白易之,严谨别提多开心了,寻找落脚地的一路上,整个人神清气爽,好不精神。
当然了,这其中也有负重全部都在白易之那里的原因。
根据严谨的记忆,他记得挨着他家林子的那片的半山有个山洞,洞口不大,但里面很宽敞,小时候几个小伙伴经常去玩,容纳一两个成年人不是问题。
于是,跟着记忆,严谨带着白易之在雪地里摸摸索索,终于在天黑尽了的时候找到了那处山洞。
找到了山洞,两人落脚地总算是有了,但接下来就是担心夜里防寒的问题。
严谨虽然带了装备,但除了吃的就只有两条薄薄的绒毯,根本无法抵御入夜的寒气,趁着天还没黑透,白易之在外面砍了几根手臂粗的树枝拉到洞口,企图能挡去一些风寒。
很快,夜晚来临,意外的是外面没有风,山洞里似乎也没有那么冷。
因为山洞除了洞口没有其他通风口,两人不敢生火,那兔子也就逃过一劫,两人的晚饭就是严谨带来的干粮。
吃饱喝足,两人用探灯当照明开始铺垫,忙活了一会,两人的临时小窝落成。
白易之拥着严谨,严谨靠着白易之,没有电视机,没有各种电子通讯,没有那么多父母之命,此时此刻两人难得的安静而祥和。
哈……哈……
怎么可能?
这种事情永远不会发生在严谨这只傻货和白易之这头种狼身上。
在他们堵好山洞洞口,吃饱喝足,在洞口并肩而站消化消化的时候,因为有了严谨后智商偶尔也脱线(实则是宠妻)的白易之居然和严谨比赛,比看谁尿的远这种幼稚的游戏。
于是,因为严谨尿的不够远,脑残的他竟然伸手去偷袭白易之,想当然就知道了,这是要被干的。
所以指望他们能和平相处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因为严谨这种缺心眼,只要和白易之在一起,不是在被干就是在被干的路程上。
一夜春宵热情如火,即使是再强的寒风也被他们自动屏蔽了。
第二天,严谨是被白易之背下山的。
这一路上,严谨又开始他那马后炮的属性,明明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还一个劲的嘟囔,“白易之,你丫就是禽兽,色魔,老色鬼,你是几辈子没操过人了是不是?”
此刻的白易之神清气爽,要多舒服有多舒服,毕竟存了两天的货全部卸干净,那是绝对爽的,所以对于媳妇的碎碎念,他抿嘴一笑,“马上到家了,到家好好睡一觉。”
“一个星期不准你再碰老子,不然跟你急。”严谨喃喃道。
“好,不碰。”白易之宠溺道。
还是那句话,不宠怎么办?这是他自己找的,跪着也得惯着也得宠。
两人回到家里,严谨在白易之的掩护下钻进卫生间简单冲洗了一下,然后再由白易之把他抱回自己房间去。
被白易之折腾了一夜,真的是一夜,至少他和白易之一晚上都没睡。
严谨刚倒在床上,困意立马袭来。
白易之起身想走出去,严谨赶紧拉住他的手,“不许走,把老子害成这样还想溜,咋不美死你。”某些人就是有这种特质,明明是自己作死可本人却完全不知道!
“我要是不走,一会家里来人,看到我跟你这样,怎么解释?”白易之温柔道。
可他说完话,严谨依旧睡着了,白易之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帮严谨把手拨开,帮他盖被子,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出去关上门。
下了楼,客厅里坐在火炉前的老爷子一脸笑意的看着他,招呼道,“孙媳妇,过来陪我下两局。”
“是。”白易之走了过去,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没睡好啊?”老爷子并不知道白易之和严谨天亮才回来,也不知道天亮才回来的两人其实一夜没睡,甚至还劳动了一夜。
白易之谦和一笑,“没有,睡得挺好的。”是“睡的”挺好的,从没像这次这样“睡得”这么舒服。
白易之一边想着山洞里严谨在他身下的样子,一边想着那小浪屁股不怕死的一个劲儿的挑衅他的样儿,嘴角隐隐浮现一抹宠溺又幸福的笑。
老爷子将白易之的神情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你的棋艺很精湛啊,让我想起了我以前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