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到一起…又不是只有两情相悦一种办法。”陆淮安不在意地说,“迷晕,下药,拍几张照寄给邢秀。离开家的几年你都不看电视吗?”
陆槐因噎了一下,几度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骂了相同的话:“你有病。”
“真的。周予扬都和李汨睡了我不信邢秀还愿意跟他过。”陆淮安诚恳得不能再诚恳了,“我知道李汨在哪里喝酒,下药很容易,到时候再随便想个什么办法把周予扬骗到酒店…”
“我没你那么脏。”陆槐因靠冰啤酒勉强忍住想把他赶出去的冲动,自嘲地勾起笑容,“我就不该相信你真的是认真想帮我。”
“不要生气嘛,我再想想。”
陆淮安百无聊赖地发着呆,用易拉罐口边缘的铁片一下下磨着指尖。
帮忙的确顺便,他只是想热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