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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秀看着他的手指眨了眨眼睛,像是在确认他话的可信度。良久,他伸出舌头,怯生生地含住,像给他口交一样,从根部开始,每一寸都舔得干干净净,吐出来的时候周予扬的手指上全是亮晶晶的粘液。然后邢秀像小奶猫喝水一样,伸出舌尖,抱着他的脖子一点点舔掉射到他脸上的精液。
周予扬觉得脸上湿湿的,痒痒的,赤裸的下身相贴,更热更燥了。
红艳艳的舌面上黏得满满都是白浊的精液,邢秀怯怯地吐出舌尖,让他检查。
周予扬眼热地压着他狠狠地亲上去,舌尖腥甜的味道让他更加兴奋。
“饿到自己的东西也吞下去了。就这么想让老公cao?”
周予扬用力吸着他的舌头,将他垂下的衣料推上去。指端刚摸上奶尖,身下的人就敏感地抖了一下。周予扬兴奋地放开他的舌尖,大力含着奶头吮吸。另一只手不厚此薄彼地摸上另一边,轻轻拧着,触感柔软地跟奶酪一样,含一含就要融化了。邢秀挺着腰拒绝,无意地将自己送得更深。
简直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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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予扬猛得嗦了一口,又放开。嫣红的奶尖水淋淋地颤了颤。周予扬吻了吻他白白的肚皮逗弄地他痒痒的,顺着往下,没有任何预告地含住他半软的阴茎。
“啊——”邢秀仰着头叫出来。
舌尖反复滑过顶端的马眼,小孔刺激地自动开始分泌粘液。邢秀推着他的头,周予扬不为所动,胳膊压着他的腿跟,粗糙的手指摸了摸穴口,沾了水就直直插进去,一捅到底,退出去一点点又狠狠插进去,插得水声大作,咕叽咕叽响。
邢秀可怜兮兮地扭着腰,肚子被周予扬按住。
他上下齐齐攻击,插得越狠舔得越凶,恶性循环。
没舔多久就直直地射进了周予扬嘴巴里。
邢秀连叫出声的力气都没了,眼睁睁看着周予扬把精液渡到他口里,混合着口水搅弄着吞下去。
邢秀受不住,可怜兮兮地咳嗽了两声,没吞干净的白浊又溢出嘴角,被周予扬的手指擦掉,伸进他嘴巴里勾着舌头缠弄着舔掉。
邢秀被他玩弄得凶了,挣扎地撑着坐起来,枕头抱在胸前形成保护的姿态。
“你出去…”
他软软的声音没有一点震慑力。
射过两次,理智渐渐回笼。
周予扬咬着牙关,深呼吸两下。
第二次了。
第二次用完他就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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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不是还叫老公呢吗?”周予扬轻而易举地拿开枕头,轻轻笑着,大掌圈住他的脖子渐渐收紧,“嗯?把老公当按摩棒啊?爽完就扔了。”
邢秀红着脸看他,嘴硬极了。
“不是老公…充其量就是…炮友。”
没错。
已经离婚了。
“炮友而已。”
床上什么不能叫。
让你长了嘴只知道吸逼不知道说软乎话。
“…好。”周予扬面无表情地放开他,认命地点点头,语气里又满是危险。“炮友是吧。”
“啊!”邢秀尖叫起来。
不知道怎么被他压到身下的,铁臂从背后搂住他的腰,他凌空趴跪在床上,一点都挣扎不了。
又热又硬的肉棒抵在他的屁股上戳刺,被耍了两次欲求不满到极点的男人,没剩多少理智。红着眼睛,扶着翘起的肉棒在股缝滑了滑,龟头沾了蜜液就一点点撑开,插进去。
“啊…不要…”邢秀立刻软了腰,娇娇地叫着,感觉害怕。没有做够扩张的穴口推拒着突如其来的巨物,可怜兮兮地敏感收缩,分泌出更多的淫液自我保护。
周予扬于是cao得更加顺畅,挺着腰插得毫无保留。
以臣服的姿势趴在自己身下的人,屁股高高地翘着,软掉的腰和翘起的臀之间形成一道弧度不可思议的沟壑,周予扬红着眼睛,手指摸着他的脊骨,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断。
周予扬拉起他的一条胳膊,紧紧贴在他的背部,含着他温润如玉的耳垂,毫不疼惜地吸扯。
“秀秀下面的嘴巴比上面诚实多了,咬得这么紧操都操不动,还知道流水。不像上面的,只知道气我。”
邢秀叛逆地死死咬住嘴唇,浑身战栗。
熬过刚开始的适应期,小穴渐渐热情地接纳他,咬着柱身吮吸,周予扬一下入得比一下深,畅通无比。掰开他的臀肉,冷漠地注视着泥泞的交合处,进进出出都能换来邢秀的模糊不清的暧昧呻吟。
白嫩的臀肉被拍打撞击至通红,周予扬扬起巴掌,狠狠地打上去,又用力地揉捏,掐着他的腰,按向自己腰腹,让他吃得更深。
邢秀终于忍不住地叫出声,又甜又娇,混合着被操开强制进入的恐惧和害怕。
周予扬猛地抽出来,带出星星点点的媚液,落在床单上,失去支撑力的邢秀一下软倒在床上,低低喘息。
周予扬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