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小荡妇,靠这张骚嘴就射了!”白朗戏谑的拨弄一下软下来的小嫩芽。
好一会儿意识渐渐回笼的林淼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红着脸辩解:“刚刚我也不知怎么的就说了那种话。”
万一白哥哥觉得他是个随便的人怎么办,万一觉得他只是个骚货,只要有人操就什么都愿意做怎么办?
“我…我……”语无伦次的辩解着,林淼也不知怎么说,白朗又迟迟不回话,心里焦急起来。
急得快哭的时候只听上当男人沉声道:“那林林想被谁操,想下面那张骚嘴吃哪个男人的肉棒?想给谁生孩子?”
“……我没有……”林淼被问蒙了,楞楞道。
“我……我没有……”林淼抿起了唇,眼泪不受控制的的流了出来,低低的抽泣。
“除了白哥哥我谁都不要!”林淼越想越难过,猛的推了他一把,转身就想跑,被一把拽了回来:“你穿成这样要去哪?”
林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几乎光着身子,下身还湿淋淋流着水。
“既然林林都这么说了,那要不要……”
白朗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什么,林淼眼睛都亮了,像在做梦一样。
直到在庙里签署婚契时还有些恍惚。兽人和人类习性风俗还是有些不同,只需要像结婚证一样办个手续登记就行,婚礼自然是不用的。谁和谁成了伴侣并不需要告知,在发生关系后自然会沾染上气味标记。
就像野兽标记领地一样。
林淼此时正进行着这一步骤,两腿大开着朝上被人提起,骚穴被一只爪子玩弄着,拉扯着两片肥厚淫荡的花唇,尖利的爪尖刮擦过阴蒂,刺激的林淼浪荡大叫。
一只白狼按着他的胸口,狠狠压住一边的奶头,白色蓬松的大尾巴在他身上轻扫。
“啊呀!操我!林林下面好痒啊!骚穴好想吃东西,啊啊啊……给我啊……”
“林林就是个欠操的小骚货!”白狼头一埋,鼻子在穴在的骚肉里拱来拱去,长长的舌头在骚口跃跃欲试。
“咿呀,刮到阴蒂了,不要、不要打小骚货的屁股!疼啊,啊!好爽……小骚货还要……”
林淼扭着屁股,肥腻的白肉里是红艳的骚穴,白狼雪白的毛发密密麻麻的轻轻戳刺着,令他难耐的哭了出来:“不要,好痒啊,要大肉棒!”
白狼拱着他白花花的双腿就压到了胸口,屁股高高抬起,人向上翘起一个弧度,透过迷蒙的泪眼,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淫荡翘起的小嫩芽和骚穴,就连小菊花也能看到。
整个人被弯起一个剧烈的弧度,清楚的看见那舌头在缓缓进到穴里。舔过穴壁的骚肉,往里顶着,像喝水一样甩着舌头发出啧啧水声。
舌头上小小的倒刺随着动作拍打在肉壁上,似乎都能听见啪啪的闷响。
灵活的转了一下,刮下许多骚水,混合着唾液一并流出。
像有条蛇在里面搅着,吐着毒液狠狠咬上骚心。
“啊啊啊啊啊!操到骚心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舌尖瞄准那一个点猛烈的拍打着,很快林淼就射了出来,身下也湿的一塌糊涂。咕叽咕叽的吐着骚液。
“小骚货真是浪傻了,我的大肉棒还没进去呢,怎么就被操了?”
“是、是白哥哥用舌头……哈啊……操的小骚货高啊……潮了!”
“那白哥哥换大肉棒操你好不好?”白狼贴近他耳边,看着兽形的白朗下面那根,林淼胡乱的点着头,只知道被这么大一根操进去有多爽,却完全忘记了他的小骚穴承受不住这根粗大异常的狼屌。
涨的发紫的狼屌不论是长度还是粗细都极为可观,抵在骚穴上时差异这才明显起来,显得那小骚穴越发娇小玲珑,只怕这根东西撑进去就要裂开了。
看见对比林淼理智微微回笼,也意识过来可怕,惶恐的向后怕去,想把骚穴从狼屌下救出来。
但刚刚是他自己发出的邀请,白狼怎么可能容他返回,一只爪子将他按住,挣扎不得,在穴上贴着摩擦几下,把沾着淫水的狼屌送到他嘴边示意舔它,并美其名曰方便进去。
看着亮晶晶的狼屌,身下也全是骚水,怎么可能还需要他来舔湿。分明就是想做这事,林淼腹诽道。这头淫狼。
却忘了自己更加淫荡的行为。
根本吞不进这根东西,只能尽力包裹住一半龟头,即使这样,嘴巴也传来撕扯的感觉。
喷着热气的马眼沾着他的骚液,林淼吹了一口气,舌头仔细描摹着上面的形状,亲吻着硕大的龟头。像吃什么好东西一样吸吮的啧啧有声。
“可惜林林是只猫儿啊。”白朗无不惋惜说道:“幻了猫耳给我看好不好?”
林淼经过先前那本书的科普自然是知道兽人之间的伴侣标记多是兽交,可是自己是只猫而男人是只狼,自己整只猫还不见得有这巨狼的狼屌长。若是兽交自己说不定要没命。
有些气愤的一路往下舔过去,轻轻啃咬着发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