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园正在陷入沉睡,这是他一天中唯一能够拥有的空暇时间。
童彦肆意侵占了他的所有,无论是身体,还是生命,他甚至可惜于不能进入喻园的梦境。
至少现在暂时不可以。
他们身处在一座远离人烟的海边别墅,除了这一边能看到或波涛汹涌或平静无波的海面以外,其他的都是千篇一律的茂密森林。
然而,不管是大海,还是森林,喻园都从未涉足。
这间昏暗的房间几乎构成了喻园在囚禁生活中的所有记忆,永无止境的奸淫不仅改造了他的身体,同样也让他的精神乃至灵魂病入膏肓,染上了名为淫欲的不治之症。
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喻园唯一能够接触的人只有童彦,除了爱欲,他的一切生理欲望都降到了最低。
肚子里无时无刻都存在着的精液让他无法感知饥饿,操弄至红肿软烂的穴道在精液的浇灌中丧失了洁净,连重重叠叠的褶皱里都布满泛着腥气的浊液。
他彻底坏掉了。
童彦从内到外的将他调教成了只属于他的性爱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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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彦站在床边,用欣赏的目光逡巡着沉睡的猎物。
久未摄入正常人类食物的身体并没有如想象中的形销骨立,填满至溢出的精液源源不断为他补充营养,他在与怪物的交媾中逐渐脱离了人的特质——
变成了他厌恶恐惧的异类。
就算是在偶尔清醒时在心中略过对自己淫荡身体的唾弃,也无法改变愈陷愈深的境地。
喻园一丝不挂的趴在床上,刚刚还盖着的被子被触手随意掀开,露出了底下熟透的肉体。
涌动的触手们殷勤地掰开深埋在肉臀里的穴缝,将藏于其中的性器暴露于灼热的视线中。
臀间殷红发肿的女穴布满干涸的白斑,在触手并不温柔的动作下,肉道深处流出细小却绵绵不绝的液体,很快浸透了乱七八糟的阴阜,完全是一副被凶狠糟蹋过的场景。
就像是被刻意碾碎的玫瑰,娇艳又可怜。
然而可恶的怪物连这点时间都忍不住的想要剥夺。
喻园在穴肉的骚痒中醒来,晕头转向的他可悲的发现两个穴道再一次变得鼓鼓胀胀,迎来了新的,浸入骨髓的欢愉。
他的臀部腾空,修长柔韧的双腿盘曲在童彦身后,肩胛骨在肉棒的撞击中来来回回的蹭动床铺,又在不经意间悬空。
黏湿的触手在他的身体上揉搓滑动,吸盘细细吮吸着敏感点,漾起能搔动心脏的痒意,让喻园几乎无法呼吸。
维持纯白贞洁太过困难,他仿佛是遭到了阿尔忒弥斯的抛弃,自甘堕落的上瘾于与怪物的抵死缠绵。
童彦用那根粗壮硕大的肉茎狠戾鞭笞着犯了淫罪的无耻雌穴,与雌穴仅有肉壁相隔的菊穴向外绽开,容纳了好几根紧密贴在一起的触手。
它们在肉穴里冲刺碰撞,吸附力极强的凹陷突起带给了敏感脆弱的菊穴难以承受的尖利快感。
吸盘蠕动着将前列腺覆盖在自己的凹陷处,持续不断的张合收缩。
残暴而狞恶。
“啊......唔……太多了……”
狂浪般的快感倾轧而来,不管喻园经历过多少次触手的侵犯,他也会为此感到恐惧。
那要把肉体和灵魂完全湮灭的性愉悦,不遗余力地刺激着他的大脑中枢,无限的快乐让他不住痉挛高潮,淫液汩汩流出,抽插间糊满了翻着肉浪的臀尖。
喻园潮吹时整个上身腾空后仰,被黑雾和触手撸动的肉茎倾泻而出,稀薄的精液喷洒在童彦的身上,他几乎发不出完整的话语,喉咙的喘息呜咽霸占了他所剩无几的声音。
三处齐喷的美景过分哀艳,深深浅浅的红浮现在喻园的嫩白皮肤上,更让人想要欺负他,冒犯他,引出其他的可爱反应。
“好可怜。”童彦喃喃道。
他苍白到透明的脸上散发出病态的笑意,手指上分明没有墨痕却在喻园丰腴滑腻的大腿上勾勒出新的笔画,与之前写下的痕迹构成了完整的正字。
“你高潮得太频繁,这样对你身体不好。”
仿若是关心备至的话语中透露出无法辨析的违和,修长有力的手指划过光洁无字,和右边形成鲜明对比的左大腿。
“我还没射过……”
童彦稍显委屈地舔动含吸喻园的乳头,丝毫不顾自己只是披着人类躯体的异种,他们之间有着本质的区别,就算是改造完毕的母体也经不住这样的操干播种。
插进子宫的肉棒前端分裂成了无数根直径稍小的触手,在宫腔中肆意蠕动,汲取它们觊觎已久的潮液。
固定缠绕喻园肢体的触手将他提起,娇软的身体随波逐流的被耸动的力道不停向上顶,在重力的作用下肉棒的进入的地方越来越深,仿佛快要将他插穿。
“太深了……不要了……啊……”
喻园不停摇头,冰凉的触手顺着唇缝侵入了他的唇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