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妃……”
苏贤被人推得倒在地上,急得快哭出来了,他急忙站起来,朝着那几个莽汉跑去。
“大哥,苏家那傻子跟狗皮膏药似的,我们迟早会被发现。”
“你们先抬着,我去解决他。”
“好嘞,大哥快点。”
苏贤被人拦住了,他抬起头,看到一个横眉怒目的大汉。同他比起来,自己的身板就像一块薄薄的板子不堪一击。
他再次被推到了地上,大汉碎了一口口水,抬脚踹在他身上,“娘们唧唧的真他—娘多管闲事!”
说罢,便拖着苏贤往巷子里走去。
巷子里只有一些玩耍的小孩子和挨饿流浪的乞丐。
“看到了吗?这就是与镇国公家女儿私通的野男人,给我们心中的英雄戴绿帽子的人!”大汉指着地上的苏贤大骂道。
“我们的王爷,我们的将军,为了我们的家园在战场上拼杀,他倒好,勾引王妃,藐视皇威,罪不可赦!”
“打他!”
“坏蛋!”
“欺负我们的大英雄!”
一瞬间,像是被什么激怒了,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朝着地上的苏贤打去。
在他们心中,苏贤玷污了他们心中的神,他们的大英雄,是犯了滔天大罪。
“我不是……我没有……”
“我没有给王爷……咳……”
拳打脚踢的众人又如何会听一个傻子的话,自是狂躁地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与愤怒。
“王妃……”
“我没有……”
嘴巴里咸咸的,他微微睁开眼,黑压压的人影中似乎撕开一丝光亮来。
他微微笑了起来,“王妃……”
他看到王妃接过了他采的鲜花,看到王妃因为吃了一口甜点而温柔的笑容……
王妃……
他安静地闭上了眼睛,嘴角是微微扬起的笑容。
夜,无比的黑,暴雨倾盆,一大颗一大颗地砸在身上。
腹部如同被什么绞过般,痛到让人喘不上气来。
她感受到似乎是有什么流逝了,却再也无能为力。
“老爷,小姐在这里!”
射死了闻着血腥味过来的狼,一批人围了过去。
“快!快去请太医!”
看到那一地的血,许景曜吓得脸色一骇。
……
“晚卿!”
顾凉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满头大汗,他惊慌地看着周围的景致,迟迟冷静不下来。
“将军!”锦霞从外面推门进来。
“去请那位小师傅过来。”顾凉急促地喘着气道。
“将军,现在已经是深夜,小师傅想必已经歇下了。”
“本王写的信送了吗?应该晌午的时候就收到了吧?”
“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送到了,将军您不必担忧了。”
顾凉心中依旧不安,若是送到了,那么傍晚的时候应该就会有消息传来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一丝的消息。
“备马,回京!”
“将军,现在……”
“本将军自己去,你自己呆这儿吧!”顾凉脸色一沉,起身就自己穿上了衣服。
“属下和将军一起去。”
……
“你糊涂啊!”方丈捶胸顿足地看着跪在面前的徒弟。
“弟子知错了,弟子现在就把信送过去。”
“主持,顾施主已经骑马离开了。”门外小僧敲门喊道。
听此,主持叹了口气,“晚了啊,这都是劫数!”
“师傅,弟子知错弟子知错了!”虚云一边哭一边不停地磕着头。
“事到如今晚了啊,虚云,你可知你造下的是杀孽?”方丈愁容满面。
世人只知王爷同镇国公之女乃是圣上赐婚,又岂知他们原本就是命定的姻缘?
如今,怕是难以善了了。
……
“国公,贵千金怕是……”对上许景曜和温寻姝担忧紧张的神色,太医一时不敢开口。
“太医,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治好我的卿儿,我的卿儿……”温寻姝祈求道,眼睛里泪不断地往下流。
许景曜也是一双眼眸噙满了泪水,却拼命强忍住不流泪。
“夫人,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孩子已经保不住了,大人以后恐怕也会留下病根,不能再受孕了……”
“卿儿啊!我的卿儿!是娘不好都是娘不好!”温寻姝扑过去,抱住了自己的女儿。
她的女儿才多大,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我先下去开方子。”太医摇头叹气道。
他刚刚都没有说,这国公家的千金,哪怕是好好养着,恐怕也寿命无多了,能坚持个三五年已是不易。
刚刚踏进国公府的顾凉就听到了这句话,他身子一顿,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