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是我的好助手。邱山拍拍她,让她离开门口,挥舞斧头把门锁砍断。
随着木门被打开,光线投射进去,照射在充满灰尘的空气中形成一道粗大的光柱,就在地窖下面,站在仿佛聚光灯下的一男一女的二人相互激动地拥抱着看向邱山。
你们是救援队吗?那个高大的白人男性声音颤抖着问道。
不,我只是一个路过的医生。邱山回答道:不过我带来了你们的女儿。
凯瑟琳!那个黑色头发的女性立刻叫出了声:感谢上帝,她还活着!
妈妈!我在这里。见到奇迹的凯瑟琳激动地都没有站起来的力量,趴在楼梯边对着里面呼唤道:你们还好吗!
我们很好,亲爱的女儿,快来让我看看你。凯瑟琳的父亲走出地窖来,刺眼的阳光让他不得不眯起眼睛来,抱起了坐在地上的凯瑟琳:我和你母亲都以为你已经
是邱医生救了我。凯瑟琳看着邱山说道:他收留我当他的护士。
谢谢你,邱医生。凯瑟琳的母亲激动地拥抱住我,这时我才注意到,凯瑟琳的母亲是一个印度人。她的肌肤的棕色很浅,甚至比自己的女儿肤色还要接近于白种人。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热忱的盯着我,秀丽的眉毛又长又黑,弯成一道月牙,湿润细薄的嘴唇发自内心的微笑着,牙齿洁白整齐,身材比要比凯瑟琳丰满一整圈,母女的身高却相仿,那丰满硕大的乳房压得我透不过起来,又让我享受的不舍得离开她的怀抱。比起母女,看起来她们更像是姐妹。她的妈妈甚至还更加的有种引人注意的魔力。
一家团聚的戏码让邱山颇为感慨,他一个人背井离乡来到米国也不知道家乡的亲人怎么样了。不过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家里人还在一如往常的生活着,也就只有在米国这样的国家,才会有大量的人为了愚蠢的所谓的自由惹出各种麻烦来。
一家团聚的凯瑟琳热情的邀请邱山一起回到房子里面,准备好好地请他们家的恩人吃一顿午餐,来到厨房才尴尬的发现,能吃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了。而且还是恩人的杰作。
没办法,大家只好来到了邱山的临时据点,好好地做了一顿罐头大餐,夫妻二人好像已经断粮有一段日子了,吃饭了分配好的食物后恨不得把盘子都舔干净。
到了深夜,邱山发现在床边售后者的苏西有些躁动,随后他也听到了一楼传来了有奇怪的声音。凯瑟琳一家已经搬去隔壁,所以一楼应该是没有人的。邱山从手边找来一根木棍,抹黑走了出去。在一楼有个人影在跌跌撞撞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什么人!邱山怒喝道:我手里有枪的!
别开枪!是我!凯瑟琳的声音:我偷来了我爸爸珍藏的葡萄酒想来感谢感谢你。
随后凯瑟琳找到了台灯的开关,点亮了房间,看到一团乱的屋子凯瑟琳抱怨道:我才给你收拾干净的,一晚上你就弄乱了。
哪里乱了?邱山只是把东西摆在了自己顺手的地方,凯瑟琳在整理东西的时候有些强迫症,要把东西摆的整整齐齐,使用起来却十分的不方便。
二人没有再去纠结房间的事情,凯瑟琳拉着他到厨房来亲自下厨做了一顿还算可以的烛光晚餐,泡面,面包,还有灌装豆子,灌装肉和速成汤。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那香气扑鼻的珍藏。
凯瑟琳的酒量不怎么样可是脾气却不小,一直喝到酩酊大醉。无奈,邱山只好把她扶到沙发上休息,凯瑟琳突然发力抱着他一同倒在沙发上面醉醺醺的问道:我就这么没有魅力吗,你都不会对我有那种色色的眼神。
为什么我一定要色色的?邱山好笑的反问。
一定是你们黄种人太保守了,觉得我这种女人是婊子,不配和你们在一起。凯瑟琳四肢缠上来把他的衣服脱了下来。
怎么可能会?邱山没有承认,在得知那两个男孩都是她的男朋友以后那种精神洁癖就出现了。
那就跟我做爱吧。凯瑟琳握住了邱山的阴茎套弄起来:今天是个开心的日子,非常值得纪念。
你的父母知道你这么做嘛?邱山轻易地就解除了凯瑟琳那和内衣一样的衣服,把她抱在怀里问道。
他们知道了难道会阻止我和你在一起吗?凯瑟琳的身体火热的贴上邱山的胸膛,他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鲜活的肉体带来的快乐,激烈的把她压在身下,把她的双腿分成M状,粗暴的插进凯瑟琳的膣肉里面,那湿润滑腻的膣肉让他再次回忆起了苏西,那个生前死后都被压在身下的女人。
凯瑟琳的肉体更加的年轻,热烈,她主动地抱着自己双腿掰开膣口,里面的粉嫩的肉被干的翻进翻出,湿润的滑液沾满了阴茎。子宫口被龟头不断地撞击,膣肉不断地想要把阴茎推出体外,可是来自子宫口的吸力有舍不得阴茎离开,在这种矛盾的运动之下,邱山享受到了无尽的快乐。
凯瑟琳同样的也在不断地空虚的渴望和被填满的快乐之间来回挣扎着,快感在体内不断地被积累,体内的酒气升腾让她有些意乱神迷,融化了她的身体与灵魂,与肉欲融为一体。她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