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关的严实,一丝光也不被放过的困在里面,门外的清洁人员走过,脚步声在墙面戛然而止,只留下异常的宁静。
刚刚还备受瞩目的首饰盒被扔在地上,在灯光的中央,将将成人的少年与年长几岁的女性厮混,赤裸的肉体、哼鸣和木质的碎响交错,他沉溺在温暖的床榻间,偏执又快乐,咬着她的唇,将她当做成人礼物。
林月被周月丘压在床上,浑身赤裸,平坦的小腹下,被他反复舔弄得湿靡的下身将进出的肉杵含得紧实,穴肉缩紧又被碾开,只能无力的抽搐吮吸。
她的腿间早已是一片淫靡的湿润,不断发出一种令她逐渐熟悉的荡漾水声,腰下被他随手塞入一个抱枕,无法抵抗的侵入,吮吸只会让巨物进得更深更狠,顶撞的频率已经快得她看不清他的神情,最深处被不断填满侵入的感觉仿佛窒息,原本游刃有余的大人心里多了几分心慌,又怕极了会跌落,只能伸出一双藕臂无助地环着他的脖颈。
却被周月丘得寸进尺的重cao,身形修长的少年覆在她身上,腰腹的肌肉有节奏的张弛,把柔软的女体压在床上深捣,薄唇吻着她的朱蕊。
她被快感折磨得忍不住去揪他的发尾,眼前闪过白光,他却索性进得更深,将她的大腿压住、掰开,感受着她的抽搐,将充沛的淫水捣插出来,转而亲昵的吮她无措的舌。
林月压抑不住的低吟,被他熄灭在火热的口腔,挂在他腰间的一双腿几乎痉挛,纤细的足趾绷得发白,被他握在手中,像天然雕琢的玉石,叫人目光炙热。
林姐姐,你发誓。
他在她耳边教唆着,一边抽出性器,滚烫的呼吸让她忍不住瑟缩,她想起他在她腿间抬头的样子,汁液打湿了他的下巴,来不及再回想,少年又捧着她的臀,坚硬的性器死命的往里顶,粘腻又濡湿,咬着她的耳尖,与粗舌不同的东西撑得她胀满,简直要把她弄死在床上。
一双明亮灵动的眼睛泛起红色的血丝,汗湿的碎发使他多了几分成熟男性的性感,声音低沉认真,有些歇斯底里,如同被逼退到悬崖的野狼幼崽,在她柔软而隐含危险的平原上挣扎驰骋,不顾一切的寻求着渺茫的出路。
不然我就把这里咬掉。
他低下头舔着那处已经被他含在嘴里泡胀了的乳尖,靡红的舌尖绕着乳晕的边缘打圈,两种不同的红纠缠相映,他轻轻合拢牙关,故作威胁的用牙齿轻蹭。
不要
她忍耐着恐惧,鲜明的痛意让她皱眉,敏感的身体忍受不了过分的刺激,只好含着泪水摇头乞求,潮红的脸颊和迷乱的神情,唇角被他不知轻重的咬出细小的伤口,嘴唇红肿,在她素净白皙的小脸上,如同一朵灼热的芍药。
几乎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升起勃然的情欲,不顾一切的怜悯引诱,只为尝到最汁水淋漓的果实。
他却几乎偏执的命令她发誓,还没有学会风月场上吃人的技巧的少年,挺着赤红的性器不知疲惫的进出,把爱意替换成无尽的占有。
不知道怎么攻克她的敏感点,龟头粗砺的轮廓索性磨遍了她柔软内壁的每一寸,饱满的囊袋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在她的臀肉,把洁白娇嫩的皮肤拍打得通红,她哭着说腿酸了,他就抬起来放在他的肩上,自上而下的cao干,享受着被软肉温暖的快感。
在这狭窄的爱巢,他对她过分的关注已经到了恐怖的地板,时不时替她爱抚酸软的肢体,只为了让她更多的尝到快感,精力旺盛得简直像浸泡在色欲里的怪物。
出于潜意识里的求生欲,她还是弯腰试图逃跑,被周月丘一只手按住,她听见他意味不明的轻笑,男性骨节分明的手钳住她的腰侧,足弓发力,胯部下压,腹部紧贴的磨她细嫩的穴。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已经没了力气,被他用同一个体位硬生生cao去了好几次,抽搐着的肉穴被反复撑开抽插,汁水四溢,连耻骨都被迫留下他的灼热。
无尽的快感比痛苦还要使人恐惧,原本温馨整洁的大床已经彻底凌乱不堪,床被被凌乱的推到一边,过多的汁液被抽出的性器带出,随着龟头撞在最深处的内壁,不停濡湿着她身下的床单。
两人身上都是汗意,身体重叠在一起,显得女体格外洁白孱弱,因为腰下被托起,性器轻易便能进到很深,周月丘年轻气盛,有使不完的力气,每一次都是插进了最深又用力抽出来,享受着肉壁摩擦的快感,她却浑身酸软,阴户被反复顶撞,火辣辣的一片,像是要破皮。
她只能屈服。
好我发誓
她的手拦在小腹,阻着他的腰身,连指尖都在颤抖,被他用力的抓住,覆在他汗湿的皮肉,感受着被情欲包裹的肌肉骨骼,他引她按住他脆弱的喉结,他惯常打篮球的手掌心粗糙,力气大得压出一片赤红。
周月丘!
她不敢再叫他小月。
她想要抽回手,手却纹丝不动,套在他的脖颈像一圈枷锁,他眼神执拗,引着她的手一点点收紧,起伏的喉结和下身的撞击让她几乎失去